“你也覺得路爺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對不對?”時沫清坐在牀上問道。
“應該是,他之前不知道你是時家的人,在知道後很驚訝,明顯就是知道了一些時家的事,爺爺這人脾氣古怪,他不想說的,怎麼拷都拷不開!”路湛有些頭疼,傅家究竟想幹嘛?傅仲儒說的老奴才又是誰?
“要不要我再下把狠手,逼一逼傅家?”路湛沉思許久,只有這個想法了,見沫清不解的看着自己,他解釋道,“從陳少華兩人那次酒店算計你時,我已經開始動手了。”
“這個我知道,可是你們路家不是醫藥起家的麼?兩個根本不在一個行業裡吧?”時沫清疑惑的問道。
“醫藥公司那是我爸負責,大哥做了影帝,二哥坐了西醫,但是暗地裡手下還是有不少產業的,我除了特訓,也有個季司堔暗地裡開幾家大型公司,想利用這些對傅家打壓很容易的!”
“所以傅家是出現了金融危機?”
“不全對!傅家旭,你堂二哥,這人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你二伯母對唯一的兒子特別寵愛……”路湛眼眸幽深的往後一靠,他這個人特記仇的,她周倩敢對沫清動手,後果很嚴重!
“他染了賭債?”時沫清驚訝的張大嘴。
“那只是其一,染賭債是我找人做的,後面就是自己作的了,他在賭場爲了一個交際花打死人,一氣之下跑去喝酒,結果染上毒,這些還不至於讓傅家脫層皮,問題是他打死的人是京都賭王的兒子……”
時沫清嘴角抽搐,不作就不死啊,她忽然眉頭一皺,“那也不對啊!這要是傅家輝乾的這事,我那爺爺還會擦屁股?估計早就趕出家門了吧?他居然捨得掏錢給傅家旭擦屁股?有問題啊!”
“的確有問題,我也想不通,只能再逼逼他,只是逼他,他就會逼你……我要是出現不就是白折騰了?”路湛深刻覺得這坑挖來坑自己的,傅仲儒解決不了,只會加緊時間逼沫清相親,他肯定不樂意,他出現不就正中傅仲儒下懷?
“那你就別出現啊?相親這點小問題我要是解決不了怎麼混?”時沫清翻翻白眼,“不就是相親麼?又不是結婚,看不看上眼還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不行!相親我絕對不同意,你只能是我的!”路湛猛的坐起身,一臉嚴肅,彷彿他的東西被人搶了一般。
時沫清嘴角抽搐,冷冷瞥了他一眼,“我貌似沒答應你什麼吧?”
“你還是想始亂終棄?”路湛瞪大眼,滿臉的委屈,“我媽都知道我們的事了,你要是拋棄我,我以後還怎麼娶妻生子?”
“滾!越說越離譜!趕緊洗澡睡覺!”時沫清滿臉黑線,她都估計再說下去,自己會被繞進去。
兩人討論沒結果,路湛只能先去洗澡。
時沫清趁機打開d大的論壇,還是暑假,論壇裡更多的是到處遊玩的帖子,她嘆了口氣,默默地關了電腦,自己要不要先時沫音玩玩呢?
路湛出來時,時沫清坐在牀上發呆,他邊擦頭邊走過來,“我晚上睡哪裡?”
“客廳!你好歹也穿件衣服啊!這孤男寡女的也要忌諱下啊!”時沫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起身,“我去樓下客廳給你鋪被套!”
“又不是沒看過!”路湛嘀咕了句,他瞄了眼忙碌的時沫清,“這要是一大早,你家傅管家突然進來……”
時沫清手一頓,扭頭道,“要不你去我爸媽那裡睡?”
“我就睡這裡吧?我怕他們半夜會跑來找我聊天……”路湛直接往牀上一躺。
“那你睡這裡不怕來找你聊天?沒準還會打你一頓吧?”時沫清嘴角抽搐,“得了,我去隔壁!”
“別啊!”路湛連忙起身,一把拉住她,“我打地鋪總可以了吧?”
時沫清無奈,只能拿起自己的睡衣,“你自己鋪吧,我去洗澡睡覺,折騰一天怪累的!”
這二貨!她本來還想着半夜進空間一下,看是不是揉骨術可以升三級了,這傢伙怎麼這麼粘人。
時沫清出來時,路湛居然躺在牀上睡着了,她無奈的給他蓋好被子,正準備去隔壁鋪牀,不想一個轉身就被一隻有力的手一拉,直接跌倒在牀上,想掙扎起來時,已經被死死的困在他懷裡,“路湛!”
時沫清有些惱怒,混蛋!居然裝睡!
“睡!我保證不動,不然鬧出火來,你負責滅!”低沉帶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時沫清身子一僵,也不敢掙扎了,這人扮豬吃老虎最厲害了,胡鬧起來,誰也阻止不了他。
“這才乖!”路湛勾起嘴角,長手一伸,蓋住被子,手攬在她腰間,滿意的閉上眼。
原本以爲有人在身邊,她會睡不着,忙碌了一天,結果幾分鐘後就睡着了。
路湛睜開清明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懷裡熟睡的面容,對於時沫清這種太過冷淡的性子,他除了耍無賴只能厚臉皮了,否則他什麼時候可以抱上老婆?只要她不討厭自己,只要她沒有喜歡的人,他不想去猜她的心思,他對她就好了。
抽出一隻手,在牀頭櫃上摸出手機,快速撥出電話。
“大半夜打電話幹嘛?”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一絲的不悅。
“九點不到吧?”路湛放開熟睡的時沫清,靠在牀頭,“幫我繼續打壓傅家!”
“還打壓?你瘋了?”那邊驚訝的吼叫。
“小點聲!”路湛看了眼依舊熟睡的沫清,眉頭緊蹙,“我沒瘋,傅家輝不能動,他前幾天幫了我,聽說沫清大堂哥和她表姐有一腿,抖出去吧!”
“路湛,我什麼時候變成狗仔了?”
“只要成了,我和沫清只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其餘的都歸你!”
季司堔語滯,他孃的,你行!他深吸了口氣,“還有什麼事?乾脆一起說了!”
“傅熙悅去了y國,幫我查到具體哪個城市,怎麼對付她我來!”路湛眼眸漆黑,渾身犯冷,沫清善良不動手,不代表他不會,傅熙悅一次一次動沫清,泥人也有三分性,至於她大堂哥,昨天門前暗中觀察的就是他吧?除了他,他想不出來會有誰!
“這好說,只要不讓我去y國,對付男人好下手,對付女人,我可是捨不得!”季司堔聳聳肩。
掛了電話,他輕輕躺了下來,特訓的日子苦,他能堅持下來,全靠她那句話,她哪怕是開玩笑,他當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