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皇子都喜歡男孩子的嘛,好像大多數的宮廷劇都是這樣子的,木清洢就說道:“你不喜歡男孩子嗎?”
“也不是不喜歡,從小裡面我是長子,其他的也都是弟弟這些,子嗣本來也就少,所以一直都希望有個妹妹。”蒼瀾淵一臉正經的回答着木清洢的問題。
木清洢雖然是個大夫但是也不確定自己肚子裡面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如果是女孩子的話至少也能圓了蒼瀾淵一個夢,如果是男孩子的話對她來說也沒差啊,反正都是她的骨肉,如果蒼瀾淵不喜愛,大不了她自己可以帶!
“只要是你,我都喜歡。”原本木清洢還想逗逗蒼瀾淵的,可是想到自己能留在這裡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何必給自己和蒼瀾淵添堵呢,便將話意換了一下。
蒼瀾淵聽到這話時頓時有些愣怔了,似乎後來才反應過來木清洢說這話的意思,最後對木清洢說道:“我也是。”
木清洢聽見蒼瀾淵這麼說,頓時擡起頭剛好撞見蒼瀾淵看着自己的目光,定格了片刻兩人都相視而笑了。然而滄瀾涯因爲方纔自己的失誤差點讓小公主受傷,現在就好像是在極力的彌補一樣,拼命的都小公主開心,小公主自然也很配合的“咯咯”的笑了出來。
兩個大人,兩個小孩在那個地方站着,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笑意,薛皇后見着不禁對衛賢妃打趣道:“你看他們想不想一家人。”
被薛皇后這麼一說,衛賢妃之前是有什麼感覺不對勁但是顯得很溫馨的畫面,但是一直都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他們,就被薛皇后這麼一說,便了然於心,說道:“是啊,看起來都是一家幸福的人。”
衛賢妃因爲要讓蒼瀾涯複習功課,便先行離開了,離開後原本情緒漸穩的他聽見自己要離開小公主頓時有些不高興了,一直都憋着自己的眼淚不讓它流出來,強忍着一股勁,薛皇后見着着實心疼,便說道:“涯兒乖,等你把功課複習完了,用功讀書之後再跟着額娘來看小公主好不好。”
聽薛皇后允許自己再來看小公主,雖然還是有些不開心但比方纔搖搖欲墜的眼淚好了很多,便拼命的點頭說道:“涯兒一定會努力用功的,到時候把涯兒學到的都教給小妹妹。”
說完,彷彿一個小大人般,挎着步子就往外面走了,還不忘對衛賢妃說道:“額娘,我們快走吧,不然我都沒有時間來看小妹妹了。”
衛賢妃被自己的兒子逗得哭笑不得,只得給薛皇后行了禮就走了。
待衛賢妃帶着蒼瀾涯走後,木清洢這才走到小公主的牀邊,檢查了一下小公主,薛皇后上前便問道:“公主可有什麼大礙。”
木清洢笑笑說道:“皇后娘娘放心只是受到了些驚訝而已,沒什麼大礙,還好涯兒照護得不好,按着那樣的慣性,涯兒應該是抱不住小公主的,說不定小公主還被甩出去。”
聽木清洢這樣一份心,薛皇后頓時又有些驚恐了,還好小公主沒有事,看來涯兒真的是十分疼愛這個小公主,不然也不會這麼護着她。
然而蒼瀾淵卻問道:“什麼是慣性。”
這讓木清洢怎麼回答?她只是用現代人的說話分析着這代人的事,雖然木清洢站在蒼瀾淵的身後推了他一把,隨後說道:“這就是慣性。”
蒼瀾淵似懂非懂的看着木清洢,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明白這個所謂“慣性”的意思。 щщщ☢ ttКan☢ ℃ O
離開薛皇后的寢宮,木清洢和蒼瀾淵回到東宮去了,墨玄也不知道在忙活什麼,一直在屋裡面轉悠來轉悠去的,進屋一看,原來是緋月在屋裡面,難怪墨玄忙活得這麼起勁。
墨玄擡起頭看見木清洢和蒼瀾淵,就說道:“你們回來了啊,緋月說找你們有事,我想着我一個人無聊得緊就讓緋月陪着我了,你們來得正好。”
木清洢一臉笑意的看着墨玄,心裡尋摸着,這小子對緋月挺好的嘛,忙活這麼一會兒,桌子上點心,瓜子,茶水真不怕緋月餓着了。
“我倒是覺得我們回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了。”木清洢故意戲謔的對墨玄說道。
墨玄怎麼可能聽不出木清洢這話說的意思,對木清洢就是一番嬌嫃道:“亂說什麼呢,我這是在替你們招待客人,不感激也就算了還給我頭上亂扣帽子。”
說完,墨玄眼睛一番,便撇向另外一邊了,木清洢看見原本是想要再多說兩句的,可是卻被蒼瀾淵打斷了,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了,誰叫你半路上又返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在宮中被什麼狼給叼走了呢。”
被蒼瀾淵這麼一說,墨玄頓時吃了一個啞巴虧,方纔在御花園跟木清洢她們分開沒有多久,墨玄便悄無聲息的跟在蒼瀾淵和木清璃的身後,先前蒼瀾淵和木清璃還沒有多在意,不知道過了多久轉身一看,墨玄人早已經不見了。
墨玄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來,倒好像就破罐破摔的樣子,說道:“我不想跟你們幾個老爺們兒走在一起,怎麼樣啊,沒有你們我還自在一些呢,哼。”
墨玄的性子真的是像極了孩童,跟蒼瀾淵辯解不了的時候就是隨着性子來了一樣,蒼瀾淵當然是不會跟他計較的,只是識相的閉上了嘴。
緋月一直都沒有開口,直到蒼瀾淵和墨玄沒有再拌嘴的時候,木清洢這纔想起來,緋月找他們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便說道:“緋月,你找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聽瀾淵說你不是出宮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蒼瀾淵還跟自己說,緋月這幾天要出宮一趟,好像是一件很急的事,當時自己還問蒼瀾淵是什麼事情的時候蒼瀾淵直說,緋月沒有告訴他是什麼事情。
緋月聽木清洢問起自己,他也開始整頓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開始對木清洢和蒼瀾淵說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我不知道這件事當說不當說,但是這件事我確實沒有想要跟你們扯上關係,但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像事情挺嚴重的,木清洢與蒼瀾淵相視一眼,墨玄也開始一本正經的聽了起來,蒼瀾淵嚴肅道:“你說到底是什麼事。”
“這事發生在幾天前了,我一直都有我最得力的手下去保護瑤琴,可是最近我派下去的手下都無辜死亡了。”緋月原本是不想將這件事告訴給蒼瀾淵和木清洢,可是這幾天出宮調查一點頭緒也沒有,無果,便只好回來了,又說道:“然而瑤琴也差一點受傷,我將瑤琴帶出宮的時候在路上我們遭遇了行刺。”
“瑤琴公主可有什麼大礙?”木清洢首先確認瑤琴公主的傷情是否嚴重,便向緋月問道。
“沒什麼大礙,只是一點皮外傷,還好當時我在隔壁房間所以沒什麼事。”緋月回答道。
木清洢點點頭,便也沒有再問。
只是誰會想要殺害緋月和瑤琴呢?而且連續幾次安排在瑤琴身邊保護她的人都無辜死亡了,這未免也太蹊蹺了一些。
“你派去保護瑤琴公主的人都是什麼武器導致死亡的?”木清洢向緋月問道。
緋月一字不落,毫無隱瞞的回答道:“銀針,而且是一針封喉的那種,從死者的傷害程度都能看出來,那人的武功很高強,而且下手很狠。”
木清洢沉思了一會兒,誰會使用這樣的東西呢?銀針?那要是什麼樣的銀針才能一招致命,不過!“那你們爲什麼要出宮呢?明明知道自己可能會有危險,爲什麼還要想着出宮呢,而且還把瑤琴公主帶出去。”
木清洢這麼一問,蒼瀾淵也轉頭看向緋月,說道:“這不是拿自己妹妹的性命開玩笑嘛。”
緋月一下子就好像打了露霜的茄子頓時就鄢了,低着聲音說道:“我原本是想要引蛇出洞的,而且我擔心其他人會傷害到你們怎麼辦。”
聽緋月這麼一說,雖然是在替木清洢和蒼瀾淵着想,但是也可以見證一點,緋月可能是一直在蒼瀾淵身邊呆久了,反而有一種保護主子不讓主子受傷的忠誠之心了,可是這樣也會害了自己的妹妹,緋月畢竟是王子,不是蒼瀾淵的屬下。
這時一直沒有吭聲的墨玄倒是問了一句,“緋月,你妹妹會武功嗎?萬一是你妹妹要殺了你派去的人呢?”
墨玄這麼一說,其實也不無道理,木清洢和蒼瀾淵都覺得有這個可能,因爲瑤琴公主的爲人是誰都猜不透的,而緋月聽了墨玄這麼一說,頓時急了起來,說道:“不可能,我妹妹不會這樣做的。”
只是面對緋月這麼有些反常的舉動,屋內的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墨玄更是一臉的迷惑,便說道:“我也就只是說說而已,你何必這麼大的反應,再說了,你妹妹現在如何誰都不清楚,她現在能夠安穩下來我只會覺得很奇怪罷了。”
緋月卻不依墨玄說的話,甚至對墨玄似乎有了一點意見似的,總覺得墨玄這是在針對自己的妹妹,便說道:“瑤琴雖然會做出一些讓人討厭的事情,而且有時候會因爲自己想要的而不顧一切代價的爭取,”說到這裡緋月不忘看了看木清洢和蒼瀾淵,而後又說道:“但是瑤琴是覺得不會做出殺人的事情的,而且她也不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