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武癡

走着走着便到了西面廂房的拐角處,突然!一陣哼哈之聲伴隨着鐵器抨擊之聲傳入耳中!

郭致遠心生疑惑,“難不成有人在這裡廝打不成?”

帶着疑問,郭致遠信步走了進去,剛進得內院的門,便見一口凌風巨刃,在夜裡泛着白光,所落之處正是自己肩上所頂的這顆熱血頭顱!

“啊!”,郭致遠嚇得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巨刃隨聲而止,“何人?!”,一個豪邁的聲音大聲問道。

看着腦袋上方的這口大刀,郭致遠唏噓不已,只呼好險好險!這才緩過神來,站起身來,不覺拍手稱讚,“好刀法,好刀法!”

“你是何人?爲何出現在這裡?”

郭致遠藉着月光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人,眼前這人身材魁梧,聲如洪鐘,雙目如有神光,炯炯有神,看身形有點像郭致遠之前在大雄寶殿看到那個年輕僧人。

穿越前郭致遠就對武俠小說裡那些身手高超的武僧十分欽慕,這時見這年輕武僧身手如此了的,自是見獵心喜,有心招納,連忙拱手行禮道:“在下郭致遠,路經這裡,借宿一晚,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踱步而來,不想打擾了大師,罪過罪過,大師運刀如神,佩服佩服!”。

“哦,施主也懂刀法?!”那武僧大約屬於武癡一類,聽郭致遠誇獎他的刀法,頓時來了興趣。

郭致遠對於武術自然是一竅不通,不過他穿越前武俠小說看得不少,要誇誇其談自然是沒問題的,他也瞧出這武僧對武道格外上心,又有心招攬,自然要賣弄一下,就故作高深地擺擺手道:“慚愧,慚愧,在下手無縛雞之力,於武術一道更是一竅不通,不過剛纔大師那刀鋒停於在下頭顱之上,再落分毫,在下便性命不保,由此可見大師已至收放自如之境,他日必可做到人刀合一,無刀勝有刀!……”。

“人刀合一!無刀勝有刀!”那武僧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他嗜武成癡,此時正處於瓶頸期,所以纔會心情鬱悶,深夜練刀,郭致遠的話卻一下子幫他打開了一扇窗,讓他找到了新的方向!

那武僧哈哈大笑起來,“灑家舞刀這麼多年,還從未遇到真正懂刀之人,施主雖自謙不懂刀法,在灑家看來卻是真正懂刀之人,聽施主一席話,勝練十年武,真是痛快啊!”。

“難道寺中其他高僧都像大師一樣武功高強嗎?”郭致遠眼睛都放光了,這要組個武僧團,那還不是遇神殺神,遇佛**啊!

“他們整天只會唸佛誦經,數數香火錢。哪有我這般閒心。” 那武僧撇撇嘴有些不屑地道。

“那大師想必是寺中的中流砥柱了?” 郭致遠眼中精光一閃,從那武僧話語中聽出了些別的意味,故意道。

話說到這裡,那武僧突然悲傷起來,長嘆一聲,放下長刀,坐在石墩上,低頭不語,好是傷感。

“大師這是爲何?……”郭致遠越發肯定了心中的判斷,繼續問道。

“灑家原本法號方正,是個粗人,不討人歡喜,灑家之前的師傅是院裡的掌仗僧,是專門負責寺內的戒律的,灑家很小的時候就一直跟着我的師傅元能修習武學,灑家喜歡,但是其他師弟都是一心向佛,對我們這些舞刀弄槍之人頗爲排斥,以前有師傅在,我在這裡過得到還算清靜,我本就喜好拳腳,素不與人打擾……”武僧嘆了一口氣道。

“後來我的師傅因爲有一年外出被山上掉下來的亂石砸死了,寺裡平靜,也不再需要什麼掌仗僧了,灑家本是心寬之人,可是總感覺平日裡受衆師兄弟的排擠,主持方丈見我耿直,便收我重入他門下,讓我一心向佛,撇棄一身拳腳,併爲了約束我的言行,爲我取名法正……” 不出郭致遠所料,這大和尚果真沒有什麼心思,實誠的很,沒聊幾句就對自己袒露心跡,娓娓道來。

“那大師又爲何這般苦惱呢?”

“咚!”,法正拿起他那沙包大的拳頭狠狠的敲了下石桌,憤憤不平道:“前幾日寺裡來了位香客,出手很是闊氣,一下就給了一百兩的香油錢,師兄們自是十分歡喜,可那香客卻是個好.色之徒,看上了一位來寺裡上香的女施主,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那女施主,師兄們明明看見了,也不管,我實在看不過眼,出手教訓了那好.色之徒……”。

“結果師兄們反倒怪起我來了,說我斷了寺裡的財路,還說要趕我出寺,灑家氣不過,與他們吵打起來,都是師兄弟,我怎能下得重手,還不是嚇嚇他們,可他們竟然裝作受傷,倒地不起……”。

“所以就有了今天你跪在主持面前訓話?”郭致遠應了心中所猜,說道。

“不想被施主看見了,真是慚愧。”

“哈哈,燕雀焉知鴻鵠之志,大師何必往心裡去,今天的烏雲還能遮住明天的月亮不成?”郭致遠哈哈大笑道。

法正又是眼睛一亮,也是豪爽大笑道:“哈哈,今天聽施主一言,真是讓我痛快了許多!若是此時有酒,真想與施主痛飲幾杯!”

“怎麼?大師不怕這寺院內的清規戒律?主持聽到又要找你訓話了。”郭致遠開玩笑道。

再聽得“咚”的一聲,這一次法正的拳頭把石桌敲得直晃,“哎,過了今晚雜家不一定還能不能留在這寺廟內了……”。

“大師何出此言呢?”郭致遠故作驚訝道,其實心裡卻是暗喜不已。

“師兄們已經給我下了最後通牒了,讓我把師傅留給我的刀棍,武學書籍通通扔掉,以後再不許把弄,不然就將我趕出寺內。師傅留給我的東西,我怎麼能說扔了就扔了呢?師傅待我如父子,我這樣做豈不是不孝,而且長期在這寺院內,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唯有習武打發時間,若是不讓我繼續習武,豈不會憋死?!……”法正悲憤道。

第一百五十四章 驚動萬曆第二百九十三章 朝議(二)第一百七十四章 目瞪口呆第四百六十九章 移宮案(四)第三百零四章 不一樣的婚禮(一)第四百四十章 顛倒黑白第三百七十四章 兩個女人一臺戲第二百七十八章 萬曆動了殺機第四百一十二章 背叛(五)第九十章 打臉第二百四十一章 大變故第一百八十三章 升官了第一百九十二章 黃似華的恐懼第一百九十四章 徐學聚的拉攏第三百二十三章 保險公司第三百二十一章 胃口太大了吧?第三百一十七章 宏偉規劃(三)第一百九十章 送大禮第四百四十三章 第二個東蕃第六十一章 蛤蟆公子第四百三十一章 難以改變的歷史進程第二百五十一章 大膽計劃第四百四十三章 第二個東蕃第二百一十八章 李旦第二百四十二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第二百八十章 伴君如伴虎第四十八章 有一間客棧第三百一十章 告黑狀第三百六十六章 心病第四百六十八章 移宮案(三)第三百八十二章 無恥嘴臉第二百九十九章 賜婚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局已定第十五章 險死還生第九十七章 喪心病狂第四百六十九章 移宮案(四)第二百七十一章 天方夜譚第二百六十章 艱難的選擇第二百七十六章 送禮的學問第二百五十六章 東蕃第四百八十七章 難以推行的改革第二百三十三章 聯名舉薦第一百八十七章 稅監高寀(二)第五十六章 閉門羹第二百二十三章 分化第二百零四章 早已結下的樑子第一百零九章 惡魔的微笑第一百八十一章 辦報紙第七十章 十室九空第五十六章 閉門羹第四百七十一章 魏忠賢(一)第四百三十一章 難以改變的歷史進程第七十三章 一窮二白第二十章 朝堂之上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度的背景第四百八十七章 難以推行的改革第四百八十六章 英國公第四百三十四章 陰險第二百三十二章 建設澎湖島第七十三章 一窮二白第七十一章 別開生面的歡迎儀式第四百八十七章 難以推行的改革第三百零八章 不一樣的婚禮(五)第五十九章 狗屁不通第二百五十八章 再會沈有容(二)第一百八十一章 辦報紙第四十二章 逃婚第二百八十八章 新姑爺第三百一十四章 搭建新班底(二)第三百九十二章 費麗莎的野心(二)第三百一十六章 發展規劃(二)第二百五十七章 再會沈有容第三百零六章 不一樣的婚禮(三)第一百九十七章 內宮路線第二十四章 馬屁神功第三百六十六章 心病第三百六十九章 東蕃書院開學了第六十七章 還是小看了他第三十九章 離京赴任第四百六十五章 泰昌繼位第四百八十一章 下屬(一)第四百二十八章 活着就有希望第二百七十章 破敵(四)第一百三十五章 紅薯第三百七十八章 弗朗西斯第一百二十章 確立合作關係第三百二十五章 曾啓聖第四百八十章 要權第四百零五章 心煩意亂第二百五十章 離間(二)第三百二十四章 第一批內陸移民第二百八十六章 未來岳父第五十九章 狗屁不通第三百三十八章 死不低頭第三百八十三章 壟斷海貿第十三章 真相背後的真相第二百九十一章 獻俘儀式(二)第四十三章 女保鏢第四百二十三章 交鋒第六十一章 蛤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