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玦利用網絡,將傾城的照片發佈給在k市的每一個手下,全城禁令24小時之內必須找到傾城。
若是有人注意去觀察,就會發現今天的k市每一個街頭角落,都會有些行爲異常的人在交頭接耳。
短息鈴聲響起,葉玦立刻查看短信:若不想你的女人死,今晚12點之前打100億到賬號*****……。
“哼,100億?也看看你有沒有命花,100億冥幣勞資到是可以考慮燒給你。”葉玦冷冷嘲諷一聲,將手機丟到一旁。
只要不是他自願給的錢,從沒有人能有命花。
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鎖定那條短信的發送地點經緯度。陣以吐亡。
不到五分鐘,就確定了位置,然後調了那個地方的監控視頻。
敢在他的地盤撒野,活膩了。
“東方,聯絡黑影王,獵殺這個男人。”葉玦截了一張圖發給東方少,一個男人的背影,透過網絡電話冷冷命令。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過一個。
【知道了,搜索傾城的範圍正在漸漸縮小,準備一下,等我通知。】東方少在電腦的另一端,嚴肅說道。
如果判斷沒有錯誤的話,兩個小時之內,就能找到傾城的蹤跡了。
葉玦聽了之後,迅速將睡袍褪下,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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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哐。”一聲巨響,鐵門被踹開。
男人手持電筒憤憤走進地下室,匕首一揮,眨眼間割斷綁在傾城身上的所有繩子。
伸手一把揪住傾城的衣領,將昏迷的她提了起來。
果然,這女人就是禍水。沒想到葉玦非但沒有匯錢給他,還把他以後一個兄弟的屍體送到他眼前。
媽的,這事要是曝光,組織是回不去了。他今天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咳、咳、……。”傾城被勒得快要窒息,難受地咳嗽了幾聲,整張臉緊皺着,理智緩緩清醒。
一天沒吃東西了,加上懷孕易餓,胃痠疼得難受,好想吐。
“先生,我想吐……嘔……。”話剛說完,就忍不住跪在地上,用力嘔吐着,連膽汁都吐出來了,仍沒感到舒服了些。
吐着吐着,一陣眩暈,又被提了起來,感覺更加難受了。
誰此時給她吐個舒服,她就給對方跪了,喊對方爺爺或者奶奶都行。
突然,感覺有一個冰冷的東西抵在脖子,微微刺痛,傾城渾身一冷,閉着眼不敢動了,即使想吐也忍了。
“傾城?”耳邊傳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傾城身體一僵,緩緩睜開眼。
阿玦?真的是他。
“站住。”男人厲聲喝住往前的葉玦,眼含殺氣瞪着葉玦。
抵在傾城脖子的匕首銳利壓下幾分,脖子的鮮血立刻溢了出來,順着匕首邊緣流下,滴落在衣服上。
黑暗中,葉玦的眼眸沉了幾分,沒有說話,卻後退了幾步。
“100億,少一分都不可以。若不然這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就給我陪葬。”男人怒聲要求道,伸手從傾城背後掐住她的脖子,手中的匕首閃着森森寒光。
100億,兩條命,他葉玦不吃虧,哼。
“呵呵……100億?”葉玦像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低着頭搖頭冷笑着嘲諷,隨即,擡頭眸光森冷,吐出一句話,“重新開價,贖金超過20塊就撕票吧。”
就算100億給了他,也拿不走。
在場的人,除了葉玦,心底無不有千萬只草泥馬在狂奔。
20塊?他葉少就算打發乞丐也不止這麼少吧?
“80億。不能少了,大不了和這個女人同歸於盡。”男人憤怒地減價,他葉玦若真不肯出80億,那他算是瞎了眼了。
“20塊。世界肯爲我生孩子的女人那麼多,我招招手的事。”葉玦垂眸冷笑,食指指腹優雅緩慢地劃過槍支的輪廓。
傾城聽着葉玦的話,絕望地閉上眼睛,心底苦笑着,她還在期望什麼,她居然母憑子貴都不能。
“很好,那麼,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件事的最後一個參與者。”男人冷笑着看葉玦的冷血無情,手中的匕首用力滑下,他真是失算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顆子彈將匕首彈開掉落在地上,一顆子彈打在男人的後腦勺。
隨即,葉玦也迅速扣動扳機,在男人的額頭補了一槍。
身影移動的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眨眼間已經來到傾城身旁,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用力吻了幾下她的額頭,還有蒼白的脣瓣。
“傾城,有沒有受傷?”葉玦緊張地問,這裡太黑,他看不清她的身體狀況。
目光冷冷掃了眼躺在地上的男人,最後一個參與者嗎?他會知道的。
“我真就只值20塊嗎?”傾城雙手緊緊攥着葉玦的衣服,熱淚滿眶,用力咬着脣,傷心地問。
在聽到葉玦那句“贖金超過20塊就撕票吧”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狂笑,可是一想到被撕票的對象是自己,她就想狂哭。
100億對葉玦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她居然只值20塊?
男人動手的那一刻,她也心如死灰了,恨不得早點兒解脫。
“一分都不值。”葉玦臂彎緊抱着她的腰,捏了下她的鼻子,取笑說道。
她是無價之寶,用金錢來衡量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真好,她還在他身邊。
在看到那個男人手中的匕首劃破她脖子白皙皮膚的時候,雖然表面很平靜無所謂,心底卻是無比恐慌的。
明知道今晚的行動萬無一失,可還是感到很緊張恐懼。
這次,真的不會再放開她了。即使總是被背叛,只要他還有命在,就會一直將她綁在身邊。
即使有一天,她拿着匕首說要他的心臟,他也無怨無悔掏給她。
他想,他也中毒了,中了她下的鐘情蠱毒。
“你混蛋。”傾城氣得幾乎要吐血,擡腳就用力踩下去,平底鞋踩在葉玦的真皮鞋上,基本不痛不癢。
原來葉玦肯出20塊是看的起她了,原來她在葉玦心中竟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