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了早朝之後,易土生心裡一直都很鬱悶,心中暗怪這個太皇太后太不象話了,但是仔細一想,這事兒也不能全都怪太皇太后,要是自己當初沒有色膽包天的把她老人家給上了,現在也不至於被她威脅。上了就上了吧,偏偏她老人家的肚子還很爭氣居然就懷上了,懷上就懷上吧,偏偏還生了個男孩,真他孃的!
本來易土生想要直接回家的但是他越想越生氣,走到一半又轉了回來,拐了個彎,奔着太皇太后的寢宮西暖閣去了。易土生決定一定要跟她談談,實在不行就丫的給她滅了口完了,這可是她自己找的,須怪不得自己。
可是易土生剛剛走到西暖閣的門口,身子又不由自主的退了回來,因爲他看到小桃的轎子正在門口停着呢!易土生的心裡忽然掠過一絲驚喜,一條毒計躍上了他的心頭,先不管封號的事情了,解決了小桃再說,到時候什麼都好辦了。
易土生一直在西暖閣的門口守着連中午飯都沒吃,一直守了一個時辰,小桃的轎子才離開了西暖閣,他這才動身走了進去。也不等人通報直接就走了進去。
“太皇太后今天心情不錯嘛!”易土生笑眯眯的走了進來,後面跟着一大串太監宮女,易土生沒讓他們通報,他們害怕挨批,所以跟着進來稟報一聲。
“哦,是皇父攝政王來了真是稀客呀,王爺快點請進,你們都去忙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皇父攝政王不是外人,哀家自己可以招呼。”聽到易土生說話,太皇太后急忙轉過身來,驚喜的說道。
太監宮女退了下去,從外面把門閉緊。
易土生迎着太皇太后驚訝的目光走過來,拉着她的手笑道:“太皇太后真是女中諸葛,這樣的辦法都被你想出來了,本王真是佩服佩服,看來本王以後還有很多要仰仗太皇太后的地方,真是一刻也離不開你了!”
“你……你……”太皇太后扶着易土生的肩膀向門口和窗口各望了一眼,確定沒人,才跺了跺腳,嬌嗔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叫我太皇太后,難道你真的不想認我們母子?!”易土生愕然道:“我不叫你太皇太后那叫你什麼,我本來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陳倩兒,你以後就叫我倩兒吧。”太皇太后嬌羞的低下頭,突然又撲哧笑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都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見面。我也真是的。”易土生暗地裡撇了撇嘴,心想,她這般的年紀,叫倩兒實在是有點肉麻了,受不了。不過,就算是再怎麼受不了也是要叫的,誰讓易土生現在正好有事情要求她呢。
“我看尊號的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僅憑陳彤他們三個人的奏章怕是成不了事兒,倩兒你還有什麼好主意嗎?!”易土生呵呵的笑着說道。
“這事兒你就別操心了,交給我就好了有時間你還是操心你的國家大事吧。我已經全都安排好了一點岔子也不會出的,萬無一失。”陳倩兒信心滿滿,拍着自己高聳的胸脯說道。
易土生走過來,把手按在她的絲綢衣服上,使勁的捏了兩下,白色的汁液便噴了出來,把易土生嚇了一大跳差點從地上跳起來。陳倩兒嬌嗔道:“你小心點,正給孩子餵奶呢,這可是秘密,除了我的貼身侍婢沒有人知道的,要是泄露出去,一切都完了。”
“呼,你膽子也夠大的了,居然敢親自餵奶,這也太冒險了吧,你把宮裡的人都當成傻子了,我看你還是趕快想辦法吧。”易土生出了一身冷汗,連連的喘了幾口大氣,才把急促的心跳壓下去。
“辦法我已經想了啊,等你娶了我這些事情就都不是問題了,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陳倩兒用手絹擦乾淨了污漬,衝着易土生耐人尋味的笑道。易土生心裡發苦,但是又拿她無可奈何,他這會兒正想着要利用這步棋呢。
“咳咳,剛纔太后來過了?她找你有什麼事兒嗎?!”易土生轉過身子,捏着牆角的一片綠色的花瓣,不鹹不淡的問道。
“那個小賤人……”陳倩兒咬牙切齒的罵了半句,似乎突然發覺不對勁,嚇得趕忙用手帕堵住了小嘴。
“沒關係,咱們是夫妻啊,無論出了什麼事兒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你還有什麼事兒不敢當着我的面說。”聽到陳倩兒這樣的罵小桃,易土生心裡非常高興,心想難道是天助我也,陳倩兒居然和小桃有仇。
“這可不一定吧,這宮裡纔多大的地方,而且又是人多嘴雜,王爺還以爲有什麼事情可以瞞的天衣無縫嗎?有些事兒別人不清楚,哀家可是清楚的很呢!哀家可是聽說,王爺和太后的關係,呵呵,非常不錯哩!”陳倩兒醋意瑩然的翻着白眼說。而且她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着實的撇了撇易土生的褲子襠。
“道聽途說不足採信,本王和她清清白白的什麼關係也沒有,不過,本王以前做小太監的時候,曾經和她對食所以有時候難免引人誤會,還好,本王對外來說還是個太監的身份,所以,大多數人也不會把這種謠言當回事兒。”易土生當然明白陳倩兒看自己褲子襠的意思,笑了笑,含含糊糊的解釋了兩句。
跟女人在一起,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明明對方知道你的解釋漏洞百出甚至純屬虛構,但是她還是喜歡聽你的解釋,因爲你解釋了就等於是在乎她怕她愛她,假如你不解釋,那就等於蔑視她無視她不在意她,那麼她就會很生氣。
“呵呵,算了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也懶得問,王爺風流之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要是在乎這個也不會想要嫁給你了。”
“可是,剛纔太后來這裡到底找你做什麼?!”
“那個小賤人她哪裡會有什麼好心,剛纔她來這裡是特地衝着你的寶貝兒子來的,她問我,這孩子怎麼長的和我那麼像,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摳出來的,而且她還說越看這孩子越覺得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我猜想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或者是聯想到了什麼事情,否則爲何這麼巧,上午剛剛有人奏請給你上尊號,中午她就跑到這裡來問東問西的。”陳倩兒皺着眉頭,很敏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