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兒焦急的看了韋寶這邊方向一眼,也不知道韋寶有沒有到,暗暗焦急。
芳姐兒也同樣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並沒有對趙金鳳說是來見韋寶的,也搞不懂吳大小姐爲什麼忽然就冒出來了?
這事情,連樓下櫃檯招呼客人的孫九叔都還不知道呢。
因爲吳雪霞好厲害,進入山海樓的時候,只說是與芳姐兒約好的。
孫九叔知道芳姐兒找趙家小姐吃飯的事情,雖然有點詫異吳家大小姐怎麼也來了?但是想到女孩子們偶爾也會聚一聚的,所以並沒有在意。
芳姐兒一開始對夥計說過,沒有招呼的話,她們這一片不用留人,需要什麼的話,她會自己去對夥計說。
所以這兩間包間外面並沒有山海樓的夥計特別留下侍應。
“吳大小姐,我跟你好像並不熟悉吧?你到底想說什麼?”趙金鳳是溫柔的個性,但那只是她的外表,同爲大家小姐,也是從小就被爹孃寵壞的女孩子,她只是天生比較溫柔,而且不會看不起窮人家的孩子,卻並不表示趙金鳳沒有脾氣。此時趙金鳳被吳雪霞質問,就已經有點上火了,覺得很是莫名其妙。明明是芳姐兒說她過生辰,她纔來的,怎麼冒出個兇巴巴的吳大小姐來?還好像是特地來找自己麻煩一樣,自己哪裡得罪她了嗎?
“你別揣着明白裝糊塗。我和韋寶已經有婚約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見韋寶,若是他來找你,也希望你自己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揷在我們中間!”吳雪霞冷冷道。
韋寶瀑布汗,腦門掠過三道黑線,這臺詞愈發熟悉了,電視劇裡面大的遇上小三,好像都是這種臺詞吧?可是趙金鳳也不是小三啊?硬要說起來,自己與趙金鳳是先認識的,若有小三,也是你吧?
“哼哼,這就好笑了,我與韋寶見不見面,與你何干?憑什麼說我揷在你們中間?”趙金鳳平時不出門,她的丫鬟也很少出門,頂多出去買個菜,很快就回去了,也不會特別跟人八卦閒聊,所以韋寶與吳家大小姐成雙成對出入的事情,趙金鳳還不知道呢。
吳雪霞卻以爲趙金鳳知道了,氣道:“看你模樣乾乾淨淨,斯斯文文的,真沒有想到你的皮這麼厚,你這是一定要與我作對囉?”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和韋寶的事情,礙着你什麼事兒了嗎?怎麼說我和你作對?”趙金鳳秀眉輕蹙,愈發鬧不懂了。
吳雪霞因爲容貌太過絕塵,對於男人來說能夠天生的增加好感,但對於女人來說,誰在她的面前,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壓力,尤其是長得同樣很美的女人,這美女之間的差距可跟練武功差不多,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會相差很大!不然現代整容醫院的生意怎麼那麼火爆呢、越是長得過得去的女人,越是整體鼓搗着要整這裡整兒那裡的!
趙金鳳生氣是因爲覺得這吳大小姐也太高傲了些!以爲自己長得漂亮就目中無人了麼?
“你不懂,我就再說一次,我和韋寶是一對,我將來是韋寶的正妻,除非你想做妾室,否則最好不要再與韋寶來往了。你家也是里正家,你爹我也認識,你該不會真的想做妾吧?”吳雪霞小嘴刀子一般嗖嗖的放冷箭。
芳姐兒和隔壁的韋寶,都徹底無語了,傻子都明白吳雪霞是啥意思,這是情敵之間的宣戰。
但不管是芳姐兒,還是隔壁的韋寶,似乎此時都不方便說些什麼,因爲這似乎是吳雪霞和趙金鳳之間的正面交鋒,旁人不太容易揷上手。
這下子趙金鳳聽懂了,也真的被氣着了,本來雪白的粉臉,本來就已經被氣的紅撲撲的,此時更加紅透,“你這些話,爲什麼不去與韋寶說?我跟韋寶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了。再說我與韋寶的事情,還需要你來過問嗎?自作多情!”
呃,韋寶又驚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平時溫柔動人的趙小姐,居然也是小辣椒一枚啊?這嘴巴也是毫不落下風的。
“我自作多情?韋寶他已經屬意我爲正室夫人了!只是他這五年當中不便談論婚事,因爲算命的算出他八字克妻!所以我們才暫時沒有定親來着。我好心好意告訴你,免得耽誤你的青春年華,你卻不知道好歹。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大言不慚,行爲放任!我說你纔是自作多情呢!”吳雪霞立刻還擊道。
“吳大小姐,金鳳,你們都別再吵了吧?要是讓人聽見,你們雙方都是大家閨秀,傳出去不好聽,而且我怕韋寶知道你們這麼吵架的話,他也不會高興的吧?”芳姐兒眼見着二女要生出大動靜來,急忙輕聲提醒。
趙金鳳並沒有被吳大小姐的聲勢嚇到,“嗯,我才懶得跟她吵嘴呢,這樣的嬌小姐就是缺管教!”
“我缺管教?”吳雪霞徹底上頭了,本來就是習過武的女孩子,平時沒事的時候還好,真的發起火來,武人都難免會在生氣的時候,首先想着用武力解決問題!“你再敢說一句!本小姐現在就把你的嘴巴撕爛!”
吳雪霞說着,已經衝到了趙金鳳的面前。
趙金鳳和芳姐兒都驚了一下,但是都沒有退縮。
“你要做什麼?瘋了嗎?”趙金鳳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氣的罵了一聲。
“我瘋了?嗯,我就瘋給你看!讓你以後還敢糾纏韋寶不?”吳雪霞說着一隻手一邊,已經捏住了趙金鳳粉嫩的臉蛋。
韋寶差點沒有看的暈倒,合着這兩天溫溫柔柔的吳大小姐,都是裝的呀?你這兇悍的,就是山野村婦,四五十歲的婦女也沒有你這麼厲害的吧?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本來韋寶就在爲科考的事情煩心不已。
倒不是全然因爲廖夫子的備考方式不對他的胃口,這都是小事情,不喜歡廖夫子那一套,還有宋應星那一套嘛。
韋寶關鍵是覺得時間不夠了,離能夠考中鄉試,考中舉人的標準,似乎差的太遠了,的確有如吳三輔說的,遼西遼東的子弟去順天府參加鄉試,純粹是陪考,一點希望都沒有。
換成現代話說,就是去找虐的!
而韋寶對於通過科考走上仕途,取得光明正大的科舉出身,是早已經有了計劃,並且很看重的呀。
這件事情,遠比女人要給他的壓力大,可現在本來想順便在山海關見一見趙金鳳,派遣寂寞的同時,敘敘舊,卻弄出這麼檔子事。這不是壓力加上壓力,讓壓力莫名其妙的疊加了嗎?可他似乎又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像問題都是從他自己這裡來的。
哎,男人不能花心,花心是煩惱的根源。
趙金鳳和芳姐兒都沒有練過武,芳姐兒伸手拉吳雪霞:“吳大小姐,你別這樣了呀。這像什麼樣子?”
卻哪裡拉的開吳雪霞?吳雪霞很有力氣的,看似嬌滴滴,其實武力值還在韋寶之上!
趙金鳳更是疼的只能噗噗掉眼淚,話也沒法說,去拉吳雪霞擰着自己臉蛋的兩隻手,更加擰不動。
吳雪霞的丫鬟香兒和趙金鳳的丫鬟小翠都在外面。
小翠聽見裡面的動靜,想去查看,香兒卻知道里面只有女人,並沒有男人,知道自己家小姐的本事,連兩三個男人都能打贏,對付沒有武力的芳姐兒和趙小姐,更是毫無問題。
“不用去看了,沒什麼。”吳雪霞的丫鬟香兒阻止趙金鳳的丫鬟小翠。
小翠比較傻萌一點,沒有香兒那麼精,傻傻的哦了一聲,“可是,我好像聽見吵起來了呀?”
“你聽錯了,女孩子們說話,高興的時候總是很大聲的,跟吵架差不多,呵呵。”香兒年紀小小,人卻鬼靈精怪。
小翠點點頭,也就沒有推門去問情況了。
吳雪霞比趙金鳳高一點,又佔有絕對優勢,好在她也沒有發力,只是捏着趙金鳳的嘴巴,把個趙金鳳的兩張粉臉都被拉成了一個大喇叭狀態!
看的隔壁的韋寶一陣大汗!此時再不出去,怕是不行了,只能從包間出來,轉到隔壁的包間:“吳雪霞,你住手!”
此時小翠纔看清是怎麼回事,只見自己家小姐臉被扭的紫了兩塊,滿臉都是淚水,喊一聲小姐,跑了進去。
香兒也跟着進來,站在了吳雪霞的身邊。
吳雪霞一眼便認出了韋寶,鬆了手,粉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被韋寶撞破了,緊張來的,還是有點心虛,拿出一塊雲帕,擦了擦手,輕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韋寶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吳雪霞,關切的問趙金鳳:“你怎麼樣了?”
趙金鳳滿臉是淚珠,美眸中更是被淚花都給糊住了,卻也能聽聲音,並且從模模糊糊的影像中判斷出是韋寶,卻沒有答話。
韋寶正要說話,門外又有動靜。
有兩個武夫模樣的人本來一直在過道邊上的,此時想進韋寶現在所在的包間,被韋寶手下的特工們擋住了。
那兩個人低喝道:“讓開!”
韋寶的手下都是經過訓練的,哪裡會讓陌生人接近公子?根本不可能會讓開!
韋寶放下包間裡面的事情,出去詢問,“怎麼回事?”
那兩個大漢其中一個人道:“我們是保護趙小姐的!”
韋寶哦了一聲:“你們是趙克虎的人?”
兩個人搖頭。
韋寶微微的有些好奇,他知道一直有人暗中保護趙金鳳和趙金鳳的娘,卻一直以爲是趙克虎買的家僕,或者有功夫的人,卻原來不是趙克虎的人?
“那你們是什麼人?”韋寶輕聲問道。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對韋寶說。
韋寶皺了皺眉頭,輕聲道:“你們若不肯說的話,我不會讓你們接近趙小姐的!”
其中一個人猶豫了一下,從懷中摸出一塊腰牌。
韋寶看上面有個‘毛’字,輕聲問道:“東江毛帥的人?”
二人點個頭。
韋寶嗯了一聲,雖然好奇毛文龍爲什麼會派人保護趙金鳳和趙金鳳的娘,暗忖毛文龍就算和趙克虎是朋友,這朋友關係,也有點超過了吧?人家的老婆孩子,作爲朋友也要出面保護麼?
“沒事的,有我在這裡,我一會兒就護送趙小姐回去!”韋寶道:“你們先退下吧。”
兩個人本意是不肯走,但是看了看韋寶這麼多手下,而且各個都明顯是練家子,他們兩個人絕不是對手,再看韋寶不像是會對趙金鳳不利的人,便退回到了走廊上,剛纔他們隱蔽站立的位置。
韋寶示意手下人不必驅趕他們,又重新回到了包間中,並且帶上了門。
“吳大小姐,你鬧夠了吧?你有什麼權力打人?還有女孩的樣子嗎?”韋寶冷着臉,先教訓吳雪霞,完全不留情。
吳雪霞粉臉氣的更紅,萬萬沒有想到韋寶居然會當着‘外人’的面,完全不給自己留面子,不是說好了,自己纔是正妻的嗎?“韋寶!你這個大混蛋!我恨死你了!再也不要見你了!”
吳雪霞氣呼呼的說完,然後又有點後悔,想走不是,想留下也不是。因爲她自己也知道是自己理虧,就算韋寶曾經對她說過會讓她成爲正妻的話,卻也沒有說過不要趙金鳳呀?自己這麼公然跑來找趙金鳳的麻煩,威脅趙金鳳,還打了趙金鳳,的確是自己不對,生怕韋寶會因此嫉恨自己。
要是韋寶會因爲這次的事情恨自己一輩子,甚至以後都不再理自己了,徹底喪失去自己在韋寶心中的形象,那就完了。
所以吳雪霞在罵了韋寶一句之後,忐忑不安的站在原地,並沒有再發小姐脾氣。
“你不是不知道,我科考一點把握都沒有,已經很煩心了,這麼關鍵的時候,你還來搞事情!你到底想怎麼樣?還不走?”韋寶想先讓吳雪霞走人,想說點狠話。但是看見吳雪霞那張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俏臉蛋,又不是很能狠下心來。
香兒看了看僵着不動的自己家小姐,又看了眼發怒當中的韋公子,輕聲對吳雪霞道:“小姐,要不然咱們先走吧?回去晚了,夫人該生氣了。而且,現在韋公子正在氣頭上,別再惹韋公子了吧?”
也不知道香兒勸說吳雪霞的話,是前半句起到了作用,還是後半句起到了作用,吳雪霞氣鼓鼓的看了眼韋寶,這纔對丫鬟香兒道:“香兒,我們走!”
香兒哦了一聲,正巴不得,急忙跟吳大小姐出去了。
見吳雪霞走了,沒有再撒野,韋寶總算鬆口氣。
轉身對趙金鳳道:“對不起,我來晚了,我真不知道這個吳大小姐爲什麼會忽然跑到山海樓來?”
芳姐兒倒是有些明白了,“她一定一直都有派人跟着金鳳,或者也派人跟着我了,真沒有想到,這個吳大小姐看上去不像是心機很重的人,卻這麼功於心計,太可怕了。”
韋寶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點個頭。
“小翠,我們回家!”趙金鳳臉上兩塊姿色的掐痕跡,滿臉都是淚花,樣子有點好笑。
小翠嗯了一聲,也跟在一旁哭個不停,既怕小姐這麼回去,夫人看見了會責罰自己,也傷心難過於小姐好端端的,居然會被人打?
韋寶急忙一隻手拉住趙金鳳的手腕:“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弄成這樣,等會走,咱們說一會兒話,好不好?”
趙金鳳甩手,卻甩不脫,瞪了眼韋寶:‘鬆開。’
“不鬆。”韋寶拿出了皮厚的勁頭。
“你鬆開。”趙金鳳生氣道:“你害我害的還不夠?你再去多找幾個女人,都弄來打我罵我。”
“別委屈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韋寶盡力控制着自己的聲音。
趙金鳳白了他一眼,“還不是要問你自己嗎?才說了兩句就動手的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
“是,不跟那樣的人計較。”韋寶嗯了一聲,對小翠和芳姐兒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她們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啊?
小翠和芳姐兒當然知道韋寶的意思,芳姐兒對趙金鳳道:“金鳳,反正都來了,等會跟韋公子說幾句話再走吧?聽她解釋一下,啊?”
趙金鳳到底是心軟的女孩子,看了眼芳姐兒,再看了眼韋寶,沒有再嚷着要走了。
韋寶大喜,急忙示意芳姐兒和小翠出去,並且過去帶上了房門。
“來,坐下說說話吧?好不容易見面,我這段日子時常想你,早就想到山海關來看你了。可你說過不讓我隨便去找你,而且我一直忙着遼南的事情和科考的事情,實在是脫不開身。”韋寶拉着趙金鳳的小手解釋。
“你放開。”趙金鳳輕聲的,沒好氣的道。
韋寶尷尬的一笑,只得先放開了趙金鳳,陪她站着,明明有位置,兩個人卻只能站着說話。
韋寶一個人像是傻瓜一樣,把他這段時間忙一些什麼事情都告訴了趙金鳳。
並且着重說了鄉試的事情。
韋寶邊說邊看趙金鳳,這些關於鄉試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趙金鳳知不知道,其實他就純粹是沒話找話說。
“我在遠方,盼到心慌,山海蒼茫,觸景情傷。
我在遠方,想起過往,心薄裘寒,淚眼凝霜。
我在遠方,惜君如常,天上人間,蝶舞成雙。”
到最後,韋寶無計可施之下,居然唱起歌來。
趙金鳳冷冷的看向韋寶:“無聊。”
韋寶毫不氣餒,笑了笑道:“還有呢,我還爲你寫了很多日記!隨着社會的發展,我們的生活節奏越來越快了。我們的時代也變成了一個講究效率的時代,對很多事情都是希望可以“一蹴而成”。
可是世上哪有那麼多捷徑呢?我們的人生總是會因爲我們去堅持做一些小事而發生改變的。雖然這些事情很小,但是我們去好好堅持才行。
把每一件簡單的事做好就是不簡單,把每一件平凡的事做好就是不平凡。
在我們的生活中有哪些小事,長期堅持做下去,會讓我們受益匪淺呢?
每天堅持運動,在這個煩躁而又快節奏的時代,我們能夠相信的只有我們的大腦和身體。
現在很多人都是不怎麼喜歡去運動,不是他們不知道運動的重要性,而是他們懶得動而已。
其實,我們每天只需要十幾分鐘的運動,就可以讓我們擁有健康的身體。運動不僅可以讓你的身體變得強壯,也可以讓你更加有精神去面對新的生活。
運動是值得我們用一生去堅持的東西,只因它關於我們生活的所有。
每天早睡早起,以前沒有意識到早睡早起的重要性,總是喜歡玩手機玩到半夜兩三點,然後第二天拖着“疲倦”的身體去上班。在上班的時候,也總是開着“小差”,一整天也是沒精打采的。
到後來知道這樣下去不行,身體越來越差了,也開始注重自己的作息習慣。現在都是11點之前就去睡覺的,早上也是七點的時候起牀。
這樣的日子堅持了一段時間,發現自己的臉色也變得滋潤了,上班的時候也有動力,有着精神去做好工作了。
你今天的熬夜,只是在消耗明天的青春而已。堅持每天早睡早起,你的生活會變得不一樣的。
每天讀一小時的書。
在世界上每天都是不斷在變化的,我們也是要進行不斷學習。在生活中不管我們多忙,每天抽出一個小時去讀書,如果能夠堅持下去,是有着許多的好處。
經常讀書,就相當於經常充電,如果每天堅持讀書一個小時,長期堅持下去,你就能遠超大部分人。
別人是怎麼樣超越你的呢?是你在無聊發呆,追一些戲劇的時候,別人則是在啃着書本,讓自己每天都在不斷的補充各種各樣的知識,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被社會淘汰掉的。每天寫日記。不信你看啊。”
韋寶說着,真的拿出了一本日記。
他不是信口開河,韋寶的確有記日記的習慣,並且隨身帶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