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客巴巴這種超高外貌,又這麼有女人味的女人,有幾個男人能不喜歡。
男人大都是下面思考的動物。
韋寶有點顧慮就在這裡。
韋寶在精神上還是有點潔癖的,韋寶可以和有婦之夫那啥,但前提是要相愛。
韋寶喜歡趙金鳳的娘,喜歡西李娘娘,這些都影響韋寶的潔癖。
再說韋寶只是想想而已,並沒有付諸行動,因爲主動權力掌握在韋寶自己手裡。
至於客巴巴,就不是韋寶掌握主動權了,只要韋寶一鬆勁,很有可能被客巴巴給逆推了,這是韋寶有顧慮的地方。
西李娘娘的老公泰昌皇帝已經死了,西李娘娘不可能和別的男人有什麼,完全沒問題。
趙金鳳的娘已經單身很多年了,不管趙金鳳的娘和趙克虎,和毛文龍有過什麼故事,韋寶都無所謂,只要趙金鳳的娘被自己從感情上征服了,韋寶都願意。
客巴巴就不同了,客巴巴如果真的和朱由校有點什麼,韋寶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朱由校可以算是客巴巴的兒子啊,這太誇張了,違背了人倫了,韋寶的尺度還沒有那麼大。
而且,韋寶感覺自己如果和客巴巴發生點什麼,目的性太強,太不單純了,甚至可以看成是賣肉。
因爲韋寶如果和西李娘娘,和趙金鳳的娘林小玉有點什麼,總的來說,還是出於生理上的需要,這點韋寶是可以接受的。
男人嘛,想女人很正常。
想什麼女人,就能得到什麼女人,這纔不負此生嘛。
再說這是古代,男人有很多女人,很正常,韋寶甚至連心理愧疚感都不需要有。
和客巴巴就不一樣了。
如果韋寶和客巴巴在一起,絕大部分是衝着客巴巴的能量,至少目前肯定是這樣的。
否則客巴巴的外貌條件雖然不錯,可韋寶完全不缺美女啊,韋寶想玩什麼樣的美女玩不了。
這一點是韋寶不喜歡的,感覺自己像是在賣肉。
這就有違反韋寶的思想潔癖了。
韋寶在古代,已經有些被這個時代的方方面面影響了,感情方面也一樣。
在古代,邊關之外,兄弟二人共娶一個妻子,這種事是稀鬆平常的,共娶一妻多是因爲家庭貧困,與文化也有極大關係。
在漢族看來,這是有悖倫理的。
所謂“兄弟妻不可欺”,“長嫂如母”,大部分人接受不了這種情況。
但蒙古人和建奴完全沒壓力。
這讓我想起了古達的三妻四妾制度,說是“三妻四妾”,實際上古代多是一妻多妾,妾主要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地位低下,都不能列入家譜或參加家族祭祀活動。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韋寶常常想,如果一個男人娶了“三妻四妾”,他應付的過來嗎。
豈不是房事很多很忙碌。
古代三妻四妾的前提是男人在家庭中的絕對權威性。
首先,三妻四妾,不是一次性到位的,得一個個的娶回家,這是正常的思路。
如果按這個來的話,娶四五個妾,就不能單純用傳宗接代來解釋了,娶了一個妾,玩膩了,或者又看上別的了,再娶一個回家,說白了還是滿足欲。
還有另一種情況,如果某人娶了五個老婆還是沒有娃,會怎麼想。
這個男人那方面有問題。
當然,在古代,不是想納妾就納妾的,不同朝代規章制度不同。
有的朝代不準納妾,比如明代,皇帝可以坐擁三宮六院,明代的皇帝是出了名的荒淫無度。
這屬於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雖然有制度,但是,明代中後期是極度腐敗的。
看看金瓶梅,一個小小的西門大官人都能左擁右抱,鬧得這麼歡實,就別說那些有權有勢的達官貴族了,納妾不算個事。
在古代中國,妾的地位很低,貌似清代之後開始稱之爲姨娘,丈夫對妾有生殺予奪的權利,妾只有一個作用,生兒育女。
甚至是隻管生,養育兒女這些事情,也做不了主。
在古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天下的美女財貨都是皇帝的。
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古代的皇帝多是短命,有人歸結爲房事太多,縱慾過度,而且不育的皇帝比例還不低,短命真的是因爲縱慾。
那倒也未必,其實,皇家在這方面也有一些嚴格的規定。
只是規定而已。大體我們可以這麼理解,皇帝自然有縱慾的機會,且縱慾的居多,因爲,大部分人都被荷爾蒙左右。
從歷史來看,有名有姓的死於縱慾的皇帝,有明代的泰昌帝,就是明朝著名的三大案之一“紅丸案”的主角。
朱常洛跌跌撞撞當上了皇帝,欣喜若狂,一晚上臨幸了七八個宮女,結果沒幾天就掛了。
野史認爲他是縱慾過度而亡。
中國的歷史直到解放後才擺脫了“家天下”的時代。
既然是家天下,當權者自然要維護家族利益,口頭上,喊着“天下爲公”,實際上是“我家天下,我爲公”,統治一個國家的當權派,並沒有真正的爲國家、民族的利益而鞠躬盡瘁,反而爲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可以犧牲民族利益。
如果有“三妻四妾”,或者說有好幾個情人,如何安排生活。
這個事情其實挺難的,大部分人會疲於應對。
但是古代人有本事處理這個問題。
在古代,大部分大戶人家都是有家訓的,有自家的《妻妾房事管理辦法》。
然而,規定是規定,執行在個人,對於男人來說,地位如此之高,自然有選擇權利,比如寵幸誰,不待見誰,妾的地位更像是**隸加下蛋母雞,即惹不起主人,也惹不起正妻。
金瓶梅中的潘金蓮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還捱過西門慶的打,按說潘金蓮是個心氣很高的人,也只能忍氣吞聲,因爲,妾根本沒有地位可言。
假如某地一大戶人家張大戶,娶了一房妻子和四個小妾,這麼多老婆,生活怎麼安排。
在古代,妾就是用來生娃的,正因爲這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妾享有與正妻同樣的性權利。
而且,還有野史記載,每五天須與妾同房一次,這是做丈夫的職責,如果娶回家還不能在這方面滿足妾,大家還瞧不起你。
一個大戶基本一年365天不帶休假的,夜夜笙歌,身體如何消受的了。
不僅如此,男人到了60纔可以名正言順的退休,而妾五十歲之前,丈夫都有這方面義務。
當然,大戶年輕時可能消受的了,年紀大了,自然是想來就來,不想來就算了,對於做妾的人是個悲劇。
一個男人同時擁有這麼多女人,對男性的壽命影響有多大。
這也要看人下菜,有的人三妻四妾照樣活到一百。
但是,好這口,還能健康,這就牛了,如果做一個平均值調查的話,韋寶覺得結果可能很不樂觀,還是對壽命影響很大的。
韋寶對於和客巴巴具體接觸,也有這方面的顧慮。
客巴巴在韋寶心裡非常牛叉啊。
而且他現在與客巴巴發生點什麼,是他有求於客巴巴,明顯客巴巴是主,他是從。
作爲從,主人想什麼時候要,從就得配合啊。
韋寶怕客巴巴這種虎狼之年的女人,沒幾個回合把自己搞傷了,搞虧空了就完蛋了。
三妻四妾,也要看男人的體質和應對措施,放縱的話,一妻一妾也夠讓你早早灰飛煙滅的。
不得不說,現在的婚姻制度是合理的,一夫一妻符合絕大部分人需求,也能避免家庭內部混亂。
真的到了韋寶現在的實力,要搞很多女人,需要前提,男性的地位需要大幅度提高,同時降低女性的地位,女人不拋頭露面,不工作,只要你養得起。
妻妾成羣,對男主人的管理能力考驗很大,不要以爲在家庭中唯我獨尊就可以管理的歌舞昇平,一片喜氣洋洋,這是不可能的。
妻妾成羣的家庭,鬧得烏煙瘴氣的屬於正常,男人死後,各奔東西。
看看金瓶梅里西門慶的這幫妾們,天天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沒有一個消停的。
女人心海底針,一羣女人共同侍奉一個男人,不要指望這羣女人胸懷博大,那是不可能的。
韋寶把養生分爲四部分,一是精神方面的,比如快樂,交流等,一方面是健身,比如運動、鍛鍊,第三方面是節制,比如少菸酒,節制欲。
這些總結算都是有前人智慧的結晶。
珍惜眼前的美好,保持好心情,加強鍛鍊,適當剋制自我,快樂生活每一天。
韋寶不單單是擔心跟客巴巴這樣的女人一起,身體上吃不消,也擔心客巴巴可能會提出一些要求,捆綁天地會,甚至影響天地會。
控制天地會是不可能的,就連韋寶,現在也很難說完全控制天地會。
因爲天地會已經是一個獨立的,趨於完整的政治組織了,是幾十萬人構成的龐大組織,不是某個外人能輕易控制的。
別說客巴巴,就連韋寶的正式妻子,張美圓和吳雪霞想控制天地會也很難。
但是客巴巴如果和韋寶在一起之後,不認同韋寶的觀點,不幫助韋寶弄地盤弄銀子,韋寶不是白白賣肉了嘛,這是韋寶的第二點顧慮。
明確的拒絕了王體乾之後,韋寶次日再次到內閣來催促詢問。
“顧大人,我真的很疲憊了,厭倦了官場的風風雨雨,我感覺還是回鄉當個老百姓比較適合我。”韋寶對首輔顧秉謙道。
顧秉謙看了一眼韋寶,依然是平時面無表情的模樣。
這些官場老手已經修煉到一種境界了,輕易看不出表情變化,很難從他們的臉部表情看出他們的內心想法。
但是韋寶能夠明確的感覺到顧秉謙眼中劃過失望,甚至有一絲對韋寶的厭惡。
韋寶猜想,可能因爲自己前幾天忽悠的關係吧,自己忽悠,讓顧秉謙,魏廣微和黃立極挑頭,幫助上了奏本,背了鍋。
雖然魏忠賢肯定知道奏本是出自自己的手筆,可顧秉謙、魏廣微和黃立極三人畢竟是已經卷進去這件事了。
這三人肯定是出於對於自己政治前途的考慮,才決定幫助自己。
誰知道自己這個英國公張維賢的女婿,才被魏忠賢施加了一點點壓力就頂不住了,這能不讓人失望嘛。
而且,這幾天英國公張維賢方面也一點動靜都沒有。
事實上,韋寶這幾天都是足不出戶的,除了那天王體乾的短暫來訪,韋寶沒有見過任何人,連李成楝和張之極來,燕天南都沒有見。
因爲燕天南讓人問過兩個人來找他有什麼事,兩個人都是單純的探訪,韋寶便沒有見他們。
張之極與張美圓簡單的聊了聊就走了。
韋寶和自己這個大舅哥張之極的關係一直挺好的,但是很少談公務上的事情。
因爲韋寶知道張之極是個典型的紈絝子弟,很少幹正經事。
就連岳父張維賢有什麼事情,也很少交代自己這個兒子去辦。
倒是張美圓和她哥哥的感情極好。
張之極的能力趕不上吳三輔,所以韋寶會重用吳三輔,讓吳三輔幫自己掌管海防總督衙門。
否則的話,張之極這樣的人選會更加合適。
因爲英國公府和皇家基本上是打斷了骨頭連着筋的關係,一旦什麼權力被英國公府掌握,以後就算是他有什麼問題,皇帝想整治他,也不太好拿英國公府開刀的。
但是韋寶最終還是打消了這種念頭,主要還是不想與老丈人張維賢走的太近,不想英國公府過度接觸自己的事情。
對於吳家,韋寶就沒有這個顧慮了,現在吳家在他面前已經完全是從屬地位,吳家不管是在遼東,還是在遼東以外,都完全沒法介入他的事情,完全等於是幫他打工的。
韋寶掌握了山海關五萬精兵不是開玩笑的,在遼東有絕對的話語權,甚至連孫承宗都不用放在眼裡了。
“韋爵爺,這些事情我們內閣能做的了主嗎、那得陛下發話。”顧秉謙冷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