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溫度陡然上升,空氣灼烤得人幾乎窒息。
畫面上還在演什麼,兩個人早已都看不見。耳畔只有蒼井空老師那如同春天小貓兒一般的嚶嚀嬌吟。
靳劍琴身材高大,田歌嬌小玲瓏,她坐在他腿上,他正好可以肆意揉弄她所有的美妙……
田歌儘量繃緊着自己的身子,提醒自己繼續溜號——就讓他揉弄吧,她就真當自己是男生,胸是沒有感覺的,還不行?
靳劍琴卻已經越發控制不住,大掌加快了頻率,將田歌的豐盈上下推揉——她的美妙在他掌心緩緩變得更加柔軟而又豐腴……
靳劍琴嘶吼,“這是我的。田歌,你所有的,都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聽見沒!”
田歌喘息得已經無法出聲。也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一直被藏在布條之下的胸,原來有這樣豐富的感受器——那種被揉弄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
“田歌,田歌……”靳劍琴迷離地喊着,將她的身子扭轉過來,紅着眼睛去望她流淚的臉,“就算你哭,我也不會放過你……”
靳劍琴喉頭劇烈地滾動,猛然一把扯開了他自己的衣襟!幾乎如小獸一般嚎叫,靳劍琴猛地將自己的胸膛貼上田歌的胸!
豐盈與健碩、柔軟與堅硬,彼此緊緊相貼。肌.膚之間彷彿天鵝絨一般的絲滑感,讓靳劍琴沙啞吼叫,“天啊,天……”
田歌徹底失去了自主,魂兒都捏在他掌心,任憑他揉捻撥弄……
“田歌,我要你!”靳劍琴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捧住田歌的面頰,強迫她凝望他的眼睛,“給我!”
田歌大驚,慌亂得渾身扭動,“劍琴你聽我說,還,還不到時候!”
她在他心目中還是男孩兒,難道他要如同gay那樣對待她?
靳劍琴卻哪裡還肯聽她的話,大掌托起她的小臀,肆意地捏捻,指尖甚至若有似無去探索她兩股之間……
“靳劍琴,不要!”田歌囧得要哭起來,再也顧不得什麼,大吼出聲!
這一吼不要緊,外頭的錢穆就給聽見了!
之前房間裡也傳出嘁嘁喳喳的聲音,外加一些*的呻。吟和喘息。不過錢穆沒多想,只以爲是電腦畫面裡頭傳出來的,或者是兩人看碟看的正常反應。
畢竟能看着那樣的光碟,如果還能正常呼吸,並且什麼動靜都不發出來的,不是石頭人,要麼就是不正常的了……
可是這會兒裡頭髮出來的聲音,好像不對勁兒啊,分明是田歌悲憤的喊聲!
錢穆一下子清醒過來,猜到裡頭髮生什麼事兒了——靳劍琴那頭琴獸,肯定是禁受不住刺激,對田歌用強的了!
哎喲,都是男生啊,怎麼能這樣啊!
錢穆正義感陡然甦醒,他猛地拍門,地動山搖地喊起來,“靳劍琴你開門,混蛋你給我開門!”
錢穆這麼一喊。整個樓道,甚至是整個樓層的人都給驚動起來了。就連舍監都聽見了這幾乎慘絕人寰的喊聲,趕緊衝上來問發生什麼事兒了。
錢穆轉了轉眼珠,就跟舍監彙報,“我,我在裡頭用了個電爐子,忘了扒電了,我怕着火!”
任何國家的任何學校的任何學生宿舍,沒有不怕電爐子的。舍監也慌了,推門沒推開,轉頭瞪錢穆,“鑰匙,開門!”
“我要是帶着鑰匙出來,我還用這麼拍門麼?”錢穆差點沒哭了。剛剛他被禁劍琴給掃地出門,根本就沒帶鑰匙啊!
舍監這纔想起來自己的職權番外,趕緊從腰上摸出大串的鑰匙盤子來,找着錢穆的房門鑰匙,着急忙慌地就開門!
門外這頓亂,靳劍琴能聽不見麼?他真是要氣瘋了——這個節骨眼兒,讓他停下來,他怎麼活!
可是他還是停了——田歌小小的身子嚇得一個勁顫抖。他捨不得看她這麼擔心。
“砰——”門終於打開,錢穆第一個撞門而入。
房間裡頭靳劍琴和田歌朝着大家夥兒並肩而立。兩人的臉上都紅撲撲的,田歌的眼睛水盈盈的,靳劍琴的手一直緊緊攥着……雖然情形有點詭異,但是的確沒啥特別的……
錢穆還以爲進來得看見被撕裂一地的碎衣裳呢……
舍監的眼睛賊,一眼就瞄着電腦上的畫面了,他老人家一聲大喊,“你們,你們原來又躲起來看這個!我都沒收了50多盤了,原來你們私下還藏着!”
全體在場男生集體翻了個白眼兒。舍監他老人家真是老了,他難道不知道複製一個光碟不過幾分鐘?就算沒有光碟,拷貝進電腦裡或者移動硬盤裡也是小case啊……
男生宿舍嘛,如果沒有這樣的傳承法寶,你拿我們當清純天真的女生呢?
靳劍琴瞪了錢穆一眼,狗腿子地將整個電腦都搬過來遞給舍監,“舍監大人,沒收吧!”
舍監這才點了下頭,“這樣纔對嘛,不然我怎麼跟學校交待,怎麼跟你們的家長交待?”說完捧着電腦就走了。
錢穆緩了兩分鐘纔回神,猛地衝着靳劍琴嘶嚎,“靳劍琴,那是我的電腦!你佔了我的房間,你還拿我的電腦去獻媚!”
靳劍琴善良地呲牙一笑,留給錢穆倆字兒:“活——該!”說罷一把攥住田歌的手腕,“走,回咱們自己屋!”
“我,我不去!”田歌嚇死了都,趕緊掙扎。
“敢?!”靳劍琴幾乎嚎叫着,一把將田歌扛上肩頭,直接跑進自己房間!
她還敢拒絕?她想讓他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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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會將船開到底咯~~明天繼續,稍後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