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都沒讓脫!”白曉曉立即起身抗議。
柳明禮跨坐在白曉曉的‘腿’上,直接將她推倒,“本少爺沒那麼多閒功夫跟你解釋那麼多。”說着直接掀起衣服,還故意蓋到白曉曉的臉上。
“連內衣都不敢穿了,還敢在我面前得瑟。”說着,開始按摩。
每按到一個‘穴’位,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氣,疼的白曉曉冷汗直流。而在其‘胸’部,則多以‘揉’捏的方式進行,動作也輕柔了不少。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柳明禮才從白曉曉的身上下來,甩了甩手,“MD,真累人。”
白曉曉忙將衣服拉好,費力的起身,淚水汗水‘交’織在一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讓本少休息休息,飯後半小時,你再過來。”柳明禮冷清的說。
“今天,還按呢?!”這麼疼,真的不想再按了。
柳明禮不耐煩的看了白曉曉一眼,“我都不嫌累,你還敢嫌疼?”
白曉曉撇撇嘴,紅着臉起身要走。
“哎?”柳明禮道,“你去哪兒?”
“出去呀。”白曉曉一臉‘你白癡呀’的表情。
“享受過,就忘記自己是本少貼身‘女’僕的事情了?”柳明禮靠在沙發上,招了招手,“過來給爺按按。”
白曉曉無語的看了柳明禮一眼,這人真是,不要臉!
“快點,爺不喜歡等人。”
白曉曉深吸一口氣,來到柳明禮面前,“按哪兒?”
“手,”柳明禮道,“給某個蠢‘女’人按摩,手都快累僵了。”
白曉曉咬咬牙,拉起柳明禮的手,一陣扭、捏。
“你是按摩呢還是泄憤呢?”柳明禮皺眉,“你就不怕我給你按的時候也這樣?”
白曉曉立即展‘露’笑顏,“這樣呢?這樣舒服嗎?”
“湊合。”柳明禮閉上眼睛。
白曉曉撇撇嘴,舉起手在空氣中去戳他的眼睛來泄憤。
按了好久,柳明禮也不說停,就那樣閉着眼享受,白曉曉手都酸了。蹲着的雙‘腿’也麻了。
“喂,”白曉曉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得下去準備晚餐。”
“我沒有名字嗎?”柳明禮眼睛都沒睜一下。
“有,”白曉曉笑着咬牙,“柳明禮。”
柳明禮睜開眼,“柳明禮是你一個貼身小‘女’僕喊的?要叫主人!來,叫聲聽聽。”
白曉曉慪,自己又不是小動物,還叫聲聽聽。
“主人~”假假的笑着。
“不錯,”柳明禮很滿意,“現在爺允許你下樓去準備晚餐。”
白曉曉氣哼哼的站起,剛走一步又蹲了下去。
“怎麼,不捨得爺?”柳明禮笑。
白曉曉恨恨的轉過頭,假笑道:“只是‘腿’麻了,您可別自做多情!”
一瘸一拐的下了樓,開始準備今天的晚餐。過了好久,白曉曉才發覺,自己的‘胸’一直熱熱的,好像比上午好了很多耶。
看樣子那人的技術,確實不錯。
姚雪舞和念念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說是明天是學校開放日,有活動。晚上去司徒家準備明天的活動去了。
於是吃完飯,柳明禮又開始光明正大的折磨某人去了。
一會兒要喝功夫茶,一會兒要吃餐後小點,一會兒又‘腿’酸胳膊麻……
直到兩個小時後,某男才把白曉曉直接推‘牀’上,開始按摩。
“按過後覺得發熱了沒有?”柳明禮坐在白曉曉的大‘腿’上問。
“有。”
“嗯,那說明有效知道嗎?”
“知道。”
“我說你的‘腿’能不能別老動啊?!”柳明禮不悅。
“你太重了。”白曉曉道,“壓的我好難受。都要麻掉了!”
柳明禮停下手上的動作,“嫌我重?”說完將身體全部的重力都壓到白曉曉的身上。
“啊,”白曉曉皺眉,“‘腿’要斷了。”
“知道了吧,剛纔爺可是一直都憐香惜‘玉’的拿着勁呢!”說完,身體稍稍起來了些。
“不過,你這小腰小‘腿’瘦的跟竹杆似的,你男朋友跟你親熱的時候,都害怕把你‘弄’斷吧!”
白曉曉臉一紅,沒理他。
“不過你的‘胸’和‘臀’倒是‘挺’豐滿的,”柳明禮說着,停手又欣賞了一下,“這點你男友肯定非常滿意,‘摸’着太有手感。”
“喂!”白曉曉怒,“你現在身爲一個按摩師,講這些不違揹你的職業道德嗎?!”
柳明禮愣了愣,“我不是按摩師,哪來的職業道德。再說,即使是,也可以在心裡YY吧。那你覺得是在心裡被人YY好一些,還是像我這種有什麼說什麼的好一些。”
“都不好!”白曉曉吼,“閉上你的嘴。”
柳明禮手上一個用力,白曉曉立即疼的軟了下來。
前者得意的撇撇嘴,後者恨恨的咬着牙。
“今天爺心情好,給你多按一會兒。”柳明禮道,“如果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可以再多按一會兒。”
一個小時後
白曉曉被按的胳膊也疼了起來,而雙‘腿’被某人無恥的坐的,又軟又麻。
“去哪兒呀?”柳明禮看着白曉曉的背影,“爺還沒讓你走呢,就敢走了?”
“我渾身都難受。”白曉曉無力道。
“我也是。”柳明禮挑眉,“所以,我需要洗一個熱水澡。”
白曉曉看着他,你洗熱水澡關我‘毛’事。
見這個沒眼力見的人傻傻的看着自己,柳明禮氣道:“放水去。”
白曉曉鬱悶的軟手軟腳的走向浴室。
“可以了。”白曉曉出來道。
“要說主人,可以了。”柳明禮糾正。
“主人,可以了。”白曉曉無力反抗,她現在就想快點回去,好好洗個澡,然後睡個大覺。
柳明禮走進浴室,“把衣服和‘毛’巾準備好。”
白曉曉無語,果然是自活不能自理的白癡!
“放‘牀’上了。”白曉曉說完就想走。
“你有沒有常識啊,”柳明禮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衣服放‘牀’上就算了,浴巾‘毛’巾之類,你放‘牀’上幹嘛?讓我‘裸’着出去啊!?”
白曉曉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氣,拿着浴巾和‘毛’由來到浴室‘門’口,“給。”伸手遞進去。
“你沒有腳?”
“你不是在洗澡嘛!你是暴‘露’狂,我還不想看呢!”白曉曉道。
“你想看我也得願意讓你看才行,你當自己是誰啊!快點給我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