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曉曉紅着臉,看向柳明禮,“你不是說不看的嗎?”
“我說如果不嚴重的話,可以不看。-”柳明禮沒有耐‘性’一字一頓的說。
見白曉曉扭扭捏捏,柳明禮無語望天,呼出一口氣,直接上前將她的衣服掀了起來。
“啊!”白曉曉驚,下意識雙手護在‘胸’前,但在看到柳明禮那不耐煩的目光後,又慢慢放了下來。
“就你這種情況,如果去醫生,有會一大羣實習生跟在後面看!”柳明禮道,“所以,你該慶幸,現在只有我一個醫生,醫生!”
“噢。”白曉曉淡淡道。
柳明禮蹲在白曉曉身前,仔細看着,這個白癡也真能忍,‘胸’都漲成這樣了,裡面的腫塊再不給消掉,時間一久化不開,搞不好會癌變。
最好也最安全的辦法當然是按摩,只要把裡面的腫塊‘揉’開就好。只是會非常疼,這個傢伙那麼怕疼……
不過也好,不讓她疼疼,怎麼能記住。
“你到中醫所請個專業的按摩師。每天最少三次,每次最少按半小時。”柳明禮站起來道。
“噢。”白曉曉點了點頭。
“走吧。”柳明禮看了眼白曉曉,淡淡道。
“謝謝。”白曉曉眯了眯眼睛,算是微笑,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白曉曉便跑到中醫所,去了才知道,現在按摩,居然那麼貴。
而且像她這種一天要幾次,還是特別部位的,肯定是要請位技師回家按,可是這樣的話,價格更加令人咋舌。
“按了?”柳明禮回到家,看見白曉曉淡淡的問。
“今天回來這麼早啊。”白曉曉道。
“你怎麼就不知道先回答我的問題呢?”柳明禮皺眉。
“那個,”白曉曉深吸一口氣,“你說給我報的車費和工資,可以先給我嗎?”
柳明禮眉頭又皺了皺,“你很缺錢?”
不缺錢也要給好嗎?明明當時說好的,白曉曉暗討,“那個,按摩師‘挺’貴的。”
“請不起?”柳明禮挑眉。
“如果你把錢結給我的話,可以請2天。”白曉曉比個剪刀手。
“2天?”柳明禮笑,“就你這個樣子,十天半個月能好透就不錯了。”
“這麼久?!”白曉曉愕然。
柳明禮聳聳肩,“如果事發當天按的差不多的話,也就兩三天就能好。現在,”柳明禮拿眼瞟了瞟白曉曉,但笑不語。
“該死的小偷!”白曉曉咬牙切齒道,“抓到他一定讓他陪我醫‘藥’費!!”
柳明禮忙將目光投向遠方,抓到?他連警都沒報,抓什麼啊!
“對了,警察怎麼說啊?”白曉曉問。
“可能是流竄作案,不好抓。”柳明禮撒謊不打草稿。
“該死。”白曉曉恨恨道。
“不然,我給你按?”柳明禮道,“但你得當我一個月的貼身‘女’僕。”
“貼身‘女’僕?”白曉曉不由的揚聲,“你欠我的錢還沒還呢!”
柳明禮皺眉,“你怎麼那麼不上道呢!多少錢?給你給你,你去找按摩師去吧。”
看白曉曉嘟着嘴站在那兒不吭聲,柳明禮又道:“能找到嗎?能嗎?”
“你不算算我給你按好得多久,若是算錢的話得多少錢。”柳明禮繼續道,“也就是說,你當一個月‘女’僕得掙多少錢啊!”
“又不是真金白銀的給我。”白曉曉小聲嘀咕。
“我是不給你,但如果你找別人,這錢你是不是得給人家啊,啊?”
“不跟你羅嗦,十秒,不同意就算。”說完,柳明禮開始看錶。
“哪有這麼短的考慮時間的!”白曉曉急。十秒,眨巴眨巴眼睛就過去了,哪兒來及想啊。
“我們家都是這麼短的考慮時間。還有3秒!”
“等下,我先問個問題。”白曉曉忙道。
“什麼問題。”柳明禮從手錶上移開視線。
“爲什麼要讓我當你的貼身‘女’僕?”白曉曉問。
柳明禮笑,“看樣子你是同意了。行,那我就告訴你。”
柳明禮舒服的坐到沙發上,“某人來的那天不是說,本少爺沒有生活自理能力嗎?我就是要告訴她,就算本少爺沒有,也能活的很好。”
“她有自理能力,最後不還是給我當‘女’僕嘛!”
白曉曉恨恨的看了柳明禮一眼,“小氣的男人!”
柳明禮不在意的撇撇嘴。
“一個月就一個月,”白曉曉道,“但那幾天的工資和車費必須給我!”
“瞧你那點出息。”柳明禮斜眼。
“我勞動所得,要不是應該的嘛。”白曉曉鄙視的看着柳明禮,“到是你,連那點錢都想扣,扣‘門’!”
白曉曉轉身去了廚房。
嘶~柳明禮恨的牙癢癢,好哇,敢教訓起他來了,行,你等着。
“咳,”柳明禮故意咳了一聲,“你現在去廚房幹嘛?才四點,你不會想現在就做飯吧。”
白曉曉回頭看了他一眼,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
“這樣吧,治療從今天開始。”柳明禮說着,向白曉曉招手,“過來呀!”
白曉曉皺眉。
“怎麼,你不疼呀?早治早好,再晚幾天,神仙也治不好你。”柳明禮嚇唬她。
白曉曉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回來,嘴裡恨恨的說:“等抓到那個小偷,我一定讓他當太監!”
柳明禮嚥了咽口水。
“就在這兒?”看柳明禮要伸手,白曉曉退了一步。這裡可是客廳耶,小舞和念念隨時都有進來的可能。
如果被看到,天啊,醜死人了。
“那就回房吧。”柳明禮說着,起身上樓。
“坐那兒。”柳明禮還是將白曉曉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白曉曉一進柳明禮的房間就緊張,“爲什麼不去我的房間?”
“在誰房間有差嗎?”柳明禮洗好手走了出來,“我在自己的房間舒服。別廢話坐好。”
白曉曉坐在‘牀’邊的沙發上。
柳明禮二話不說,上去就動手。
“疼!!”白曉曉立即眼淚出來了。
“不疼你還不找我呢!”柳明禮說着,嫌棄的看了白曉曉一眼,“硬的跟石頭似的。”
柳明禮確實是有手法的,按的地方以‘穴’道居多。但白曉曉依然被按的眼淚直流,身體不由的就往後撤,最後柳明禮幾乎快要爬到她的身上。
“喂!”柳明禮起身站好,“你這樣我很累的好不好。滾‘牀’上去。”
白曉曉知道柳明禮按的確實有效,雖然只是幾分鐘,但‘胸’確實不像原來那樣,漲的要木掉。
看白曉曉乖乖的躲在‘牀’上,柳明禮淡淡道:“上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