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賓室的這些人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到莫唯一的身上,在他們看來,這個‘女’人完全就是不自量力,竟然敢跟他們的席少談什麼‘交’易,真是可笑。
他們席少是什麼人?完全不誇張了的說,連政fǔ的人都要給他們席少面子。
區區的一個‘女’人,竟然可笑的說是要談‘交’易?身體‘交’易嗎?
他們的眼中盡是嘲諷,對於莫唯一的話是完全的不屑。
她長得不過如此,席少身邊,美‘女’如雲,根本不會將她這樣姿‘色’的‘女’人放在眼裡。
莫唯一沒有理會這個人說的話,而是看着席少傑說話的時候的表情。
席少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疾不徐的開口道:“對我來說,男人跟我談‘交’易是用身體,‘女’人跟我談‘交’易也是用身體,不過這兩者之間是有區別的。我席少不缺錢,所以就算是男人跟我談生意也不是給我多少錢我就會跟他們合作的。他們有單子跟我談‘交’易,能夠達到我想要的效果最好,如果不能夠達到,那他們就得留下自己身上的一樣東西,很可能是手,也可能是腳,也可能是眼睛,還可能是他的命。”
席少傑說這些話的時候,面不改‘色’,就像是在談論今天晚上吃什麼,什麼菜好吃,用了什麼配料。
莫唯一也是面‘色’如常,並沒有被席少傑的話嚇住,她這樣子的反應倒是讓席少傑對她刮目相看了。
緊接着,席少傑又繼續說道:“莫小姐是‘女’人,既然是‘女’人,要跟我談‘交’易那就應該有屬於‘女’人的方式。既然莫小姐對我已經瞭解了,想必應該知道,‘女’人跟我談‘交’易的資本就是他們的身體,在我這裡‘女’人的保質期就七天,所以你要跟我談‘交’易,那就陪我七天,七天之後,你可以獲得跟我談‘交’易的權利,當然了,前提是你還是一個處‘女’。不過莫小姐進娛樂圈這麼久,還結了婚,你還是嗎?”
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莫唯一依舊不在意。不過跟隨莫唯一一起前來的時佔跟雲雨已經“蠢蠢‘欲’動”了,莫唯一對他們搖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衝動。
不過就是口頭上的話而已,如果這點點侮辱她都承受不住,那她還怎麼統領一個那麼的的公司?
“席少,不管我是不是處‘女’,我都沒有打算用我的身體跟你進行‘交’易,如你所知,我已經結婚,想必你一定知道我的老公是誰。他是伏氏集團的總裁,雖然你席少在港澳臺地區可以隻手遮天,我我卻並不認爲你在首都也可以,不過相反的,我可以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在首都,我的老公確實可以‘隻手遮天’的,席少這麼聰明,想必一定是懂我說的話的意思的。”
剛剛在提到伏哲瀚的時候,忽然間有那麼一點點的驕傲,從來沒有覺得“伏哲瀚”這三個字這麼的好用。
時佔十分讚賞的看着莫唯一。
她果然變得不一樣了,懂得在適當的適合利用適當的人來達到自己要完成的目的。
伏哲瀚在首都的勢力確實很大。
據他了解,這個席少傑有很大一部分的生意並不在港澳地區,而是在首都,只是席少傑要是不知死活的動了總裁的話,那麼以伏哲瀚的手段,不僅席少傑在首都的生意會完蛋,要了他的命也都是輕的。
有些事情,總裁還沒有看清楚,並不代表他們沒有看清楚。
或許以總裁的智商,她是看清楚了,只是一直不願意承認。
“呵,果然,伏哲瀚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我要是不答應,你是不是預備讓你那個了不起的老公毀了我在首都的公司?”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席少似乎很喜歡問一些白癡的問題。”莫唯一十分淡定的接過他丟過來的問題,然後重重的將問題的答案丟了回去
莫唯一擡眼看着這個像狐狸一般的男人,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在微笑,可是笑的讓人心裡發顫。
此時,席少傑也在看着莫唯一,他看着那張清麗絕美的容顏,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痕。
這個‘女’人果然有點意思,要不是她已經結婚了,說不定他還真的有興趣跟她玩一玩。這樣的驕傲自信的‘女’人,倘若能夠馴服,那一定是一件十分有成就感的事情。
“好吧,你說吧,你想跟我談什麼‘交’易,莫小姐,你是第一個跟我談‘交’易的卻不用身體的‘女’人,很好,我會記住你的。”席少傑眯着眼,斜睨着莫唯一,眼眸中透着鷹隼一般銳利的光芒。
“不勞席少費心了,席少貴人事忙,還是不要記得我爲好,我也不會記得你,我們之間就是一次‘交’易。”這個男人雖然比不上伏哲瀚深沉,可是卻比伏哲瀚危險。
起碼伏哲瀚那個男人不會動不動就想要殺人。再加上這個男人是走黑道,她更不可能跟他走的太近。
要不是爲了莫振亮的事情,她也是不會過來的,說到底,她的另一筆‘交’易不過就是想要讓他幫忙好好招待莫振亮,只是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是一定不會做的,他說過他不缺錢,所以想讓他幫這個忙,她給多少錢都是沒有用的。
“莫小姐,你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通常讓我感興趣的‘女’人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成爲的‘女’人。”
莫唯一淺淺一笑,“是嗎?那恐怕要讓席少失望了,我會成爲你感興趣‘女’人中的一個例外。”她早說過了,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左右她一切。
來澳‘門’不是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只是她後來想了想,莫振亮如果一直輸錢,很可能他輸個幾次就不賭了,所以她需要想個辦法,讓他能夠一直留在賭場,把他所有的身家都輸光。
時佔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待在賭場不回去,所以就需要找一個人幫助她,席少傑就是最好的人選。
只是這個人十分的不好搞定
“不知道莫小姐準備用什麼跟我談‘交’易呢?”席少傑的目光看着莫唯一,完全沒有生氣。
莫唯一淡淡的掃了一眼躺在席少傑懷中的‘女’人,不過很快的就將目光移走看着席少傑道:“原來席少在事情的時候習慣這麼多人待在這裡,還喜歡抱着美‘女’談事情,難道這樣子效率更高?”
莫唯一話音剛落,席少傑懷中的‘女’人就用惡狠狠地目光瞪着莫唯一。
她也完全不在意,她說這話就是故意的,那個‘女’人從她進來開始就對她充滿着敵意,像是要將她吃掉一樣。
既然已經被人討厭了,她也不介意再多做點讓人討厭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她也不喜歡那個‘女’人。
沒有理由,純粹就是看不順眼,如此而已。
“你們都出去!”他的聲音驀地就冷了,沒有任何的徵兆,跟這樣喜怒無常的人相處最是危險。
“不嘛,席少,我想留下。”那個一直躺在席少傑懷中的‘女’人一直在撒着嬌,身子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纏繞在席少傑的身上。
‘女’人本以爲這樣做席少傑就會心軟將她留下,誰知道,席少傑微笑着看着那個‘女’人,然後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就這樣,那個‘女’人就被席少傑甩到了‘門’口,然後她就聽見席少傑對着那一排黑衣人說:“將這個‘女’人給我帶下去,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這個‘女’人。”
“爲什麼,席少,我做錯了什麼?”‘女’人似乎是還不死心,還在不相信席少傑會不要她。
‘女’人忍着全身的疼痛像狗一般爬到席少傑的面前。扯着席少傑的‘褲’‘腿’,席少傑微微彎下身子,身後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像是要將那個‘女’人的下巴捏碎一樣。
莫唯一跟時佔這一羣人就站在旁邊冷冷的看着,不說話,像是在看一出‘精’彩的戲。
同情心這種東西,曾經有過就好了,現在她不需要。
如果這個‘女’人夠聰明,那就不該恃寵而驕。
席少傑這樣子的男人是最討厭‘女’人違抗她的命令的。這個‘女’人就是仗着席少傑自己對她還算是疼愛就真拿自己當根蔥了,真是愚不可及。
“‘女’人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工具,你跟我的第一天就跟你說過,不要試圖違抗我的命令,可是你就是不聽,將她給我帶走,我不希望以後她還有機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如果再讓我看到他,你們這幾個以後就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們立刻就‘露’出了驚悚的表情,然後以最快的速去將那個‘女’人清理了出去,識趣的將‘門’關上。
“‘女’人,你似乎看得很高興。”席少傑勾着嘴對着莫唯一邪魅的笑着,這會兒心情似乎很好,好像剛剛根本就沒有發阿生任何事一樣。
“當然,免費的表演爲什麼不看呢?席少其實沒有必要這麼做,你不過就是在給我提醒而已,可是我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那個‘女’人應該很合你心意吧?這麼做你難道都不會覺得可惜?”
席少傑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莫唯一,像是在探尋着什麼似得。
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麼聰明,竟然看出來他的意圖了。
他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而聰明的‘女’人更加的有魅力。
“莫小姐,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公平嗎?我讓我的人都走了,可是你的人卻還在,這麼看來就你們四個在跟我一個人談‘交’易,莫小姐,我可不喜歡這樣不平等的感覺。”
“是嗎?那巧了,我就是喜歡這個以多對少的感覺,很不幸的是,那個‘多’的一方一直都會是我,他們是我的人,你可以將我們看作是一體的,你想殺了我的時候也可以殺了他們。”
“呵,好大的口氣,這是你一廂情願而已,他們會同意你這樣子的決定?”
“我們同意!”三個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