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驚訝,這些人竟然這麼相信莫唯一這個‘女’人,三個人竟然敢將命都‘交’給她,這是怎麼樣的一種信任?
莫唯一也很感動時佔他們這麼的相信她,就算是爲了他們,她也會好好的走出去的。更何況,她有信心,今天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席少,我們可以開始談我們之間的‘交’易了。我不知道你對你賭場每天都有什麼樣的人在賭博清不清楚,我想告訴你的是,現在每天都一個叫做莫振亮的男人在你的賭場裡賭博,前幾天他贏了不少了,這幾天在輸,我擔心他再輸下去就會不繼續賭博了。”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想辦法,讓他既能夠繼續留在這裡賭博,又能夠將自己的錢都輸掉?”那個男人跟她有仇嗎?兩個人似乎都姓莫。
“席少是一個聰明人,我不用說的太明白你就懂了,我就是這個意思。”
“呵呵,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怎麼,你覺得我說的是廢話?我承認我很聰明,可是畢竟是你來找我的目的,萬一我猜錯了呢?”
這句話聽上去倒是很誠懇,可是莫唯一也不是笨蛋,自然能夠聽出來他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事對席少來說應該是小事吧?”整個賭場都是他的。
再說讓一個人輸光了走,不是賭場裡面最普遍不過的事情,不然賭場從哪裡賺錢?
“呵,你倒是很會說,這對我來說確實是一件小事,可是你應該知道,就算是一件小事,你所要付出代價也得是我滿意的我才能決定到底要不要和你達成這一筆‘交’易,除了你的身體,你還能夠給我什麼?”
席少挑眉,曖昧的看着莫唯一,他赤‘裸’‘裸’的目光在莫唯一的身上流連。
藍羨站在一邊,看着席少傑,眼中流‘露’出一絲嫌棄。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席少的生意分爲兩半,一半是經營公司所得,至於到底是不是完全乾淨的,相信席少比我更我清楚,就沒有必要讓我連這個也說出來了。另一半是經營賭場,走‘私’槍械,甚至於還有販毒所得,這些資金想要流入你的公司正常的幫助公司的運作就勢必要將這筆錢漂白,我的一名員工開發出來了一套‘交’易軟件,雖然目前還在測試之中,不過我相信席少一定有這個興趣幫助實行這個測試的,席少你說呢?”
莫唯一的臉上充滿着自信,這一套‘交’易軟件是時佔跟雲雨帶着他們自己的團隊製作完成的,就是爲了之後的金融‘交’易。
只是這一款軟件現在還沒有測試過,不過用來幫席少傑‘操’作一下,將那些不正當的錢漂白還是可以的,正好能夠順便測試一下這款軟件還沒有哪裡不足。
“莫小姐,你真的很會算計,你開發出來的軟件,還不知道好不好用,就讓我替你做白老鼠嗎?如果你的軟件漏‘洞’百出,出了問題了怎麼辦?到時候損失的就不是一個億兩個億的事情了,你能夠負責嗎?”
“席少這是看不起我?首先,我信任我的員工,其次,就算是真的出事了,我也認爲我有能力賠償你的損失,反之,如果我成功了,那麼席少,你收穫的將會是什麼你很清楚,這不一直都是你苦惱的事情嗎?”
她早就算準了這個男人會心動的,如果這個軟件成功了,那就代表着她的公司可以轉型。
她想要幫助爺爺,爺爺年紀已經大了,爺爺爲了莫言他們一家子的安全考慮隱瞞了一輩子,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或許他奮鬥的事業就會沒有人繼承。
就當做是她對莫言的報答吧!
總覺得她虧欠了莫言很多,雖然每一次莫言都說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不過她邁不去她心裡的那一道坎。
“席少,你心中不是已經認可了,何不乾脆一點,協議我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可以很愉快的簽字。”
“‘女’人,你真是不一樣,敢直呼我姓名的你是第一個,面對面跟我說話敢直視我眼睛的你是第一個,以個‘女’人跟我談‘交’易卻不用自己身體的你是第一個,跟我談‘交’易自信一定能夠成功並且準備好合約的你是第一個,莫唯一,你真的不簡單。”
“席少說笑了,應該說是席少有眼光,既然席少同意了,那就籤合約吧。”她就暫且將這個男人所得當做是對她的誇獎吧。
總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趕緊解決這裡的事情回公司。
爺爺還說讓她早些回去,有些事情要‘交’代她。
如果她猜的沒有錯的話,爺爺要跟他說的事情應該是爺爺手下那一批優秀團隊。
時佔他們已經這麼優秀了,她簡直不能夠相信,爺爺的那些團隊的人是怎樣的。
合約簽好之後,她沒有多留,路過賭場的時候,在人羣之中,她一眼就看見了莫振亮。看着他眼睛放着亮光的盯着賭桌,不由得覺得很可笑。
這樣一個嗜賭成‘性’的男人也配擁有那樣的公司!真是可笑!
她跟時佔他們坐的不是同一班飛機,時佔他們還要去一趟美國,似乎是有什麼事要處理,他們沒有明說,只是跟她請了個假。
對於他們,她從不懷疑,只要他們做好份內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她從來不會過問。
爺爺看人自然是很準的,那些人既然是爺爺看中的,忠心一定是最基本的了。
跟席少傑談判真的十分的費腦細胞,她的神經一直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直到她安全的上了飛機,她才允許自己放鬆下來。
一旦放鬆了下來,她就覺得十分的睏倦,沒一會兒她就睡着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飛機剛好降落,下飛機的那一瞬間,她忽然間想起伏哲瀚說的話,說是讓她回來的時候給他打電話,這件事她似乎忘了。
算了,反正她的車子還在機場,自己開回去也沒有什麼。
出去之後她直接去了停車場,她自己的停車的位置,可是她在哪個位置上並沒有看到她的車子。
奇怪了,難道是她記錯了?
她摁了車鑰匙的鎖,並沒有聽到她的車子響。
就在她準備打電話問韋清的時候,停車場傳來了一聲喇叭聲,她循着聲音看過去,找到了那一輛熟悉的車子。
居然是他,他知道她今天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