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丞,你別支支吾吾的,既然大老遠的從首都趕到這裡,難道就爲了這麼坐在面前,這麼看着我?我臉上是髒東西啊,還是寫着答案啊?我在問你話,就算是出於禮貌,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迴應?”
莫唯一見傅景丞還是不吭聲,蹙了蹙眉,“傅景丞,如果你不打算告訴我,那你就不應該過來找我,現在你來了,不說出點原因理由什麼的我是不會安心的。-叔哈哈-
這些天我已經夠煩的,心情也很煩躁,如果你不想我繼續這麼糾結的話,你還是告訴我吧!你認識我不是一天兩天,你應該知道,我對於跟自己有關的事情不喜歡被‘蒙’在鼓裡。”
“言言,知道這些對你並沒有好處,你是無力跟他對抗的,我只要看到你安好我就已經安心了。”
“安心?傅景丞,我現在是安好的,你能夠保證我下一秒也是安好的嗎?你能夠一直守着我嗎?不,不可能的,我必須學着保護自己,我討厭這麼被動的局面,你跟哲瀚都護不了我一輩子,哲瀚照顧我是應該的,而你,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以我爲中心,爲了我兩地奔‘波’。”
“呵,說到底你還是不像我管你的事對不對?值不值得是我的事,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你管不了我要做什麼,我也不能夠勉強你接受什麼。
我過來是因爲知道了一些事,所以我想過來看看你好不好,現在我看到了,知道了,已經夠了,你自己多小心,我走了。”
傅景丞起身離開,莫唯一緊跟着站起身,快步的走到傅景丞的面前,伸手攔住他,氣呼呼的看着他,“傅景丞,你今天不說就不要想走!”
“言言,你是打算演古裝劇嗎?想要讓我有來無回?”傅景丞挑了挑眉,看着眼前一張氣呼呼的小臉,覺得無奈又好笑。
她輕哼一聲,在確定了他不會離開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安靜的坐下,意味深長的看着傅景丞,他對她有情,她知道,很早就知道,可她迴應不了,所以從來不跟他走的太近,一來是害怕哲瀚會誤會,二來是擔心景丞會誤會她對他的感情。
她不想耽誤一個曾經救了她‘性’命的人,即便那是她前世的事情也一樣。
“傅景丞,你不要這樣,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想讓你管我的事,不是嫌你多管閒事,而是不想你因爲我的事而煩惱,我不值得你這樣。”
“夠了,言言,你最好不要再試圖惹怒我,我說過了,值不值得不是你說了算的,好了,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我相信伏哲瀚他瞞着你也是有他到的顧慮的,我雖然不喜歡他,但是對於這件事的處理方法我還是贊同的,所以你不用在說什麼了,你只需要記住我對你的提醒,其他的你可以當做都沒有發生過。
甚至……甚至你可以當做我今天沒有來過,我想伏哲瀚也一定不希望我出現在你們的家裡。
我知道他今天不在,不然我根本就不會過來,我不願意見他,就像他不願意見到我一樣。”
對於景丞這樣的回答她倒是不驚訝,他跟哲瀚之間的關係確實尷尬。
莫唯一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她這樣的表情剛好被傅景丞看到,“言言,你想說什麼?如果是關於伏哲瀚的,我勸你最好不要說。”
“爲什麼?”莫唯一脫口而出。
“爲什麼?你覺得這還有什麼爲什麼?他跟我是什麼關係你不知道嗎?”傅景丞第一次用這麼冷漠的聲音對着莫唯一說話,莫唯一身子不自覺的往後傾了傾。
“是,我是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就是因爲清楚的你們的關係,所以纔不希望你們一直這樣,你們本該是最親密的人不是嗎?”
她看到了景丞眼中毫不掩飾的輕蔑,她說的話很好笑嗎?“景丞,你跟哲瀚應該好好地,畢竟做錯事的人是你的父親,你們倆兄弟是無辜的。”
“親密?兄弟?言言,你知道勸我怎麼就不知道勸一勸你的老公呢?他把我當過兄弟嗎?不,他沒有,在他傅景丞的眼中,我只是一個小三生的孩子,他對我是有恨的。”
“不,景丞,你錯了,哲瀚他恨的是你的父親,你的母親,不是你。他雖然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你的事情,但是我瞭解他,如果他恨你,你的sin公司早就已經不存在了,雖然他最近對sin公司有些動作,可那都不是真的,他只是爲了‘混’淆你父親的視線而已。
他不承認你這個弟弟,但是也不會是傷害你,因爲他知道,他跟你當年都還只是一個孩子,恩怨是上一代的,他沒有辦法原諒你的父親母親,畢竟沒有他們,他跟我婆婆就不會經歷那麼多的困難痛苦。”
“好了言言,沒想到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不見,你竟然變了這麼多,從剛剛到現在,你說的都是伏哲瀚伏哲瀚,我對你的感情在你的眼中是不是真的就那麼的可笑?”
“不,不是的,景丞不要曲解我的意思,你很清楚你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但我知道你跟你的父親不一樣,你們不是同一類人,傅意遠雖然賦予了哲瀚生命,可是哲瀚跟傅意遠也不是一類人,你完全可以將你、哲瀚、還有你的父親看做是單獨的個體,你們不需要爲你的父親的過錯買單。
拋開傅意遠不看,你們兩個是可以成爲好朋友甚至是好兄弟的,你自己想想,你跟哲瀚之間有深仇大恨嗎?我想沒有吧?哲瀚那邊我也會那麼告訴他的,只是他最近時常兩地來回跑,我都沒有時間跟他好好的聊一聊。”
傅景丞看着莫唯一眼中的傷感的,不禁問道:“怎麼,你對他最近在做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嗎?”
莫唯一搖了搖頭,有迅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一些,可是具體的不清楚,從他的言行來看,這件事很危險,我知道的就只有這樣。”
傅景丞盯着莫唯一的臉,堅定的吐出幾個字,“言言,你沒有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