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倭國的旅遊業幾乎完全是被*行業所帶動。就連這裡的旅店,也透着股淡淡的讓人想入非非的味道來。
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亮起,一張牀出現在了劉景眼中。正對牀的是一個電視,也因爲通上電的關係而亮了起來……
“你們這兒的酒店可真奇怪。”劉景當先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了牀上。他四下望了望,繼而接着說道:“這牀怎麼是圓的?”
劉景坐上去的那張牀,赫然是呈一個原型。兩旁居然還有護欄的,似是怕小孩子玩耍時翻下去一樣。他擡起屁股掂了掂,發現還蠻舒服的。
圓牀的扶手上有幾個按鈕,劉景看得稀奇,住了也算不少次的酒店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新奇的大牀呢。當即嘟囔一聲:這按鈕是幹嘛的?隨即,伸手過去,按動了那個按鈕……
“我靠!全自動啊!”劉景暗喜,感情這大牀還有這道道啊……他按動了其中一個按鈕,只看見那牀竟然緩緩的旋轉了起來。
牀的旋轉是緩慢的,伴隨着緩慢旋轉的牀,那臺三十幾英寸的電視也倏然開始播放影片了……
誘惑的聲從電視機小小的擴音器裡傳出。即便如此,聲音在這不算太大的房間裡迴響,也讓旁邊的兩個女孩兒鬧得面紅耳赤的。
“倭國人就是會享受……”劉景暗自嘟囔着。看到十花着急忙慌的把電視給關掉了。他一陣興致缺缺,當即又按動了扶手上另外一個按鈕…
“媽個蛋!”劉景暗罵一聲!這舒爽!簡直不敢相信。他此刻只想說一句:“這牀哪兒有賣的?”
……
啼笑皆非的事情終究在陸續的沉睡中度過,這一日,劉景是睡在旁邊沙發上的,大牀留給了兩個女孩兒。
在倭國,劉景可不敢大清早的去公園打拳。只因爲他那套拳之前在殺死那幾個倭國自衛隊的時候,便已經施展過。如果此刻在公園裡舞起來,他實在怕有心人注意。
早上的時候,劉景只是在房間裡隨便活動了下身子,隨即十花便悠悠醒轉了。
“哦哈喲……”朦朧的十花揉了揉雙眼,她擡起眼睛淡淡的看了一眼劉景。問候一聲後,才倏然驚覺劉景是華夏人,聽不懂這句倭國話的。
“哦……哦哈喲……”劉景支吾了片刻,終究還是下意識回答了一句。他發現,要在倭國長期居住下去,他必須要學會倭國話才行。
清早,劉景剛準備出門,十花便問道:“是去幫那個……山本熊賭嗎?”
原來那個賭場老闆叫山本熊啊……劉景記住了。他回過頭來,嗯了一聲,繼而再次拉開了房門。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十花如是說着,趕忙跑到衛生間裡面。一邊忙碌着,十花一邊大聲叫到:“你等我一下,我洗洗就出來……”
洗漱倒是簡單,十花不用幾分鐘便已經整理完畢。這一晚睡覺,她根本就沒有脫衣服,只因爲有劉景在房間裡面。那一身職業正裝也因爲一晚上的睡覺,而有些褶皺。
劉景嘆了口氣,他實在不想讓十花跟過去。自信自己絕對能從那個山本熊手中逃脫。而對方讓他去賭,無外乎有兩個目的。
第一,自然是要贏了對手。至於第二嘛……如果輸了,山本熊也可以打死不承認,然後,找個陰暗的角落裡……
劉景自知自己此去是凶多吉少,他哪裡還敢帶十花一起過去?
“一切都是爲了錢啊……”劉景暗歎一聲,隨即走出房間,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好在這裡離着賭場並不太遠,劉景實在不用操着拗口的倭國話坐出租車。他只是快步跑了幾步,便已經跑到了賭場門口。
之前的次序已經記得清楚,劉景進了電梯後,直接按動了上面最大的那個數字。伴隨着電梯失重感傳來,上升的趨勢緩緩來臨……
倏然!電梯驟停。一連串的變故讓站在電梯裡面的劉景完全沒反應過來,只是覺得電梯震動了下。劉景心中震驚的同時,當即開啓透視,目光投過厚重的電梯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幾個保安。
看清楚後,他心中這才淡定。外面站着的幾個保安,許是爲了保護那個山本熊的安全。強制讓電梯停止後,電梯門也緩緩打開了。
一個個手裡拿着電棒,劉景暗想,若是自己要對山本熊不利的話,估計這幾個保安手裡的電棍就已經打到自己身上了。
電梯門方一打開,幾個保安便嚴正以待,嘰裡呱啦的說了起來。卻愣是讓劉景沒鬧明白。
終究是其中一個保安,許是認出了劉景。他當先站了出來,隨即對着劉景鞠了一躬,繼而說了幾句倭國話。其後的,身後的幾個保安也隨之鎮定了下來。
劉景不懂,卻不得不假裝很懂的樣子。聽到那個保安嘰裡呱啦的說這話,他只能點頭、點頭、再點頭……
保安鞠躬說了一大堆廢話後,他轉過身,回過頭看了劉景一樣。許是想讓他跟上,肢體語言劉景還是能看懂的。他隨即緩步走出了電梯,然後隨着那保安進入了另外一個電梯裡面。
之前的電梯,因爲幾個保安強制弄停了,恢復還要一段時間。兩人進入另外一個電梯之後,這電梯卻一路向下了……
直至電梯到了一樓,才堪堪停下來。電梯門打開,劉景赫然在酒店大堂看到了那個賭場老闆,也就是山本熊。
他老態龍鍾的坐在大堂的沙發上,柺杖被他拿在手中。
一看到劉景從電梯裡出來,山本熊有些興奮。當即迎了上去,一臉諂媚的笑容。
再廢話也用不着了,劉景實在對哪些嘰裡呱啦的廢話不感冒。他當即揮了揮手,止住了山本熊的一大堆廢話,隨即一招手,示意他打頭先走。
這山本雄倒也大方,施施然笑了笑過後,他當先杵着柺杖走出了酒店大門。
門外聽着一輛豐田轎車,山本熊回過頭來,對着劉景點了點頭。隨後他當即坐在了副駕駛,劉景也隨之,坐在了豐田車的後座上。
時至今日,劉景才得以瞭解這個地方。從十花嘴裡聽說,這地方並不大,不過相當於華夏一個小城市大小。人口也不算太多,堪堪萬人多。
可就是這麼一個城市,幾乎全國的黑幫在這裡都有眼線……換句話說,叫點!
包括日本山口組、稻川會、住吉會倭國三大黑幫。以及一些遊離在法律邊緣的一些小型社團,在這裡幾乎都設得有站點。只因爲這裡……臨海!
臨海意味着什麼?豈不就意味着掌握了碼頭掌握了進出口嗎?在這個城市,一年的偷渡客多達千人,地下的毒品交易更是黑暗得很。
而這個山本熊,就是住吉會的成員。他在這裡以私人的名義開了間賭場,當然是不能在社團裡面請高手來了。
豐田車一路疾馳,終於在臨近郊區的時候停了下來。
所謂的郊區,其實也不是繁雜的四處都見草叢。這裡反而整理得非常工整,甚至還能在空曠的地方,看到一套修理得很好的別墅。
很難想像有人會在這裡修別墅,而劉景卻知道,他們今天的目的地已經到了……
跟着山本熊進了別墅後,這裡面已經有很多人了。個個穿着黑色西裝,些許的幾個中年人,還帶着墨鏡。
劉景詫然,看到滿屋子黑西裝的人,氣氛總還是有些壓抑的。只看見山本熊用手中的柺杖跺了跺地面,發出一陣沉悶的咚咚聲過後。他清了清嗓子,操着沙啞的聲音說了一些話,卻讓劉景一點沒聽懂。
山本熊說完這句話後,立刻從人羣中站出來一個人。那人陰沉着臉,許是因爲太大的怒氣,憋得同樣沙啞的聲音,對着山本熊說了一番話。隨即他朝着別墅裡面而去了。
別墅的裡面,這哪裡是用來住人的地方?分明就是一個超大的賭場嘛!
只是這賭場早已經沒有人賭博,坐在賭桌上的,都是哪些早些時候的西裝男。此刻在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看到山本熊和先前那陰沉的中年男人過來,賭桌旁的人趕忙站了起來。
他們隨即對着那個中年男人鞠了一躬,繼而從賭桌旁邊走了出來。
賭桌讓開,那個陰沉男人對着山本熊做了個請的手勢,想來是示意他上前來。而後者明顯還是有些恐懼這個中年男人的,眼珠子轉了轉,他隨即對着劉景鋸弓……
在他想來,估計這個劉景不是聾子就是啞巴吧。至少從見到他開始,山本熊就沒聽到劉景說過話。而他說話,也是俯在那個小鳥遊家的女娃耳邊說的。
果然還是要靠我嘛!
劉景暗想,他隨即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呆太開!”一聲怒吼傳來,喊話的是先前坐在賭桌上的人。他怒氣衝衝的瞪着劉景,就差上前和他打一架的樣子了。
隨後的,便是山本熊一聲怒吼,想來是在辯解什麼……
“感情這場賭局不能請外援啊?”劉景估摸着,大概就是這麼回事了吧。
好在他完全不關心這些,只要誰給他錢就好。一屁股坐定,劉景沒見到錢之前,他是不打算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