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飛起來了。”
江唯一敷衍地應和着,坐立難安,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打開電視。
電視臺的新聞上似乎都播放着項榮錦逝世的消息,她聽不懂泰語,只勉強從畫面上分析是說這個事情。
沒有現場的畫面。
項家舉行喪禮是不讓任何媒體去拍的,新聞上只拍到一些項家人出動的畫面,好像是在介紹項家的一些人物。
“噗……噗噗……”
項念玩得不亦樂乎。
“砰砰。”
幾聲敲門聲響起。
江唯一立刻走過去,從貓眼看了一眼纔打開門,一個手下站在門口,手上拿着手機,“江小姐,鷹哥發信息過來說,項先生的遺體已入和廟,喪禮正常舉行。”
已入和廟?
江唯一愣了下,看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這都三個多小時了才入和廟,難道有什麼不順利?
她立刻撥打電話給孤鷹。
孤鷹那邊很快接起,背景音是和尚唸經的聲響,孤鷹跑了幾步,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纔出聲,“一姐,有事嗎?”
“是不是進和廟有什麼不順利的地方?”
江唯一直接問道。
“一姐你怎麼知道的?”
“猜的。”
“靠,一姐不愧是跟着少主的人。”孤鷹佩服死江唯一,然後說道,“你別擔心,就有個倚老賣老的老傢伙阻着棺材進廟,少主已經和平解決了。”
和平解決?
有多和平?
“你們沒受傷吧?”江唯一擔心地問道。
“沒有沒有,現在那些老傢伙也不敢鬧了,要一直在喪禮上鬧事他們也理虧,一姐你放心,有事我會第一時間和你說的。”孤鷹說道。
“好吧,你記得有事要告訴我。”
江唯一除了說這些話什麼也做不到,她掛掉電話,一個人走回房間裡,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自己的手臂。
項御天,你一定要好好的。
“媽媽,你陪我玩。”項念走過來纏着她說道。
“小鈴鐺,媽媽現在心情不是太好,你自己玩好嗎?”江唯一柔聲說道。
“媽媽不開心嗎?”
項念立刻爬到沙發上,伸出雙手摟住江唯一手臂,用小臉蹭了蹭她,“媽媽,乖乖,我愛你哈。”
看着女兒,江唯一的臉上忍不住露出微笑,“嗯。”
江唯一母女兩人一直在酒店呆了兩天。
喪禮上再沒出現多出格的事。
天色越發地暗下來。
江唯一鬨項念睡下以後,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月色,手上捧着一杯飄着熱氣的水。
她的眼中沒有半點睡意。
聽說今天就要將項榮錦和楊小宛如殮了,不知道有沒有順順利利的,這都已經是晚上,她還沒得到任何一星半點的消息。
等待的滋味她讓項御天嘗過,現在,她也嚐到了。
“砰砰砰。”
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忽然狂響起來。
江唯一的眼皮跳了跳,立刻放下水杯,下意識地拿起桌上的手槍往門口走去,她走到門口從貓眼往外看去,就見到項御天那張妖冶邪氣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