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江唯一立刻打開門來,心底壓抑不住自己的激動,“項御天。”
“嗯。”
項御天站在那裡,一雙眸深深地盯着她,那目光特別深,深得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他身上穿着黑色襯衫,襯衫袖子捋到手肘處。
江唯一見到他心中沉了兩天的石頭終於落下來,視線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待見到他手肘處黑色襯衫下滑下一抹血絲,她呆了下,“項御天你唔”
項御天忽然蠻橫地將她一把撈進懷裡,低下頭就吻住她的脣,酒氣噴薄在她的臉上,摟着她往裡跌撞地走了兩步,一腿踢上門。
江唯一被他強行壓到牆上,項御天瘋狂地吻着她的脣,吻得霸道,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大掌在她的曲線上撫着,炙熱的薄脣一點一點落在她的臉上。
“唔”
江唯一輕吟,她聞到他身上一股濃烈的酒味以及血腥氣。
“你受傷呃唔。”
她剛要說話,嘴巴就被項御天封得結結實實,她只能閉上嘴巴,任由項御天吻着,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
項御天將她壓在牆上吮吻,用力而瘋狂,彷彿要將她吞了一般。
好久,他靠在她身上,身體緊緊貼着她,額頭靠着她的額頭,粗重地呼吸着,“想死我了。”
“”
房間裡的燈光溫和,落在兩人身上,江唯一站在那裡聽着他沉重的呼吸,在夜晚顯得格外曖昧。
江唯一背靠着豎紋的牆面,一雙眼盯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儘量平靜地說道,“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勢了”
一出口,她的聲音也帶着一絲難以控制的低吟,聽到這聲音,項御天勾了勾脣,低垂着眼凝視着她,伸手捏捏她的下巴,滿意地道,“看來你也想我了。”
想是沒錯。
不過他是從她的聲音裡聽出來的吧,變態。
“我纔沒有你那種思想的想。”他是色狼。
“你覺得我的想是哪種想,嗯”項御天低沉反問。
“別鬧了,去沙發上我看看你的傷勢。”江唯一推了推他。
項御天身上帶着酒氣,嗓音顯得格外喑啞性感,“我先去看看女兒。”
說着,項御天轉離開往房門走去,這是一個總統套房,他們現在站在客廳裡。
他去看女兒,江唯一迅速從櫃子裡翻出醫藥箱,她從項御天的臉色預料到這次回到泰國不會特別太平,所以醫藥箱也帶了很多。
她將醫藥箱放到木頭茶几上,將箱子打開,從裡邊拿出消毒酒精和紗布等。
一聲輕輕的關門聲傳來。
項御天幾步走過來,在她面前的沙發上坐下來,然後人往旁邊邪氣地一倒,人歪歪斜斜的,手臂上有鮮紅的血淌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中布着疲累過後的血絲。
江唯一坐在他身旁,拿着剪刀剪開他的袖子,袖子和傷口的血黏了一處。
“怎麼會受傷的”
江唯一邊剪邊問,眉頭蹙得緊緊的,手上小心翼翼,生怕弄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