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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寶的話威力太大了,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啊!那年輕人被氣得渾身顫抖,他對着張鬥咆哮道:“敢管我張二風的閒事,你們真是活膩味了,給我往死裡打!”
他的手下聽到命令剛要衝上來,張斗大喝一聲“慢!”。這句話向炸雷一樣嚇住了衝過來的幾人,他們搞不清楚狀況,紛紛回頭看向張二風。
就在大家都搞不清楚張鬥要幹什麼的時候,張鬥說話了。“你有沒有一個弟弟?”
這個問題問得張二風是一頭霧水,自己爲什麼要有弟弟?這還有什麼講究嗎?
“你有弟弟就可以叫張三風了,你們家就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了!哈哈!!”張斗的話聽得張二風一頭的霧水。
他對手下說道:“別聽這瘋漢胡說八道!趕緊給我打!”
那幾個打手不再停留,快速的衝了過來。都沒用張鬥出手,馬寶瞬間就衝了出去。
他對迎面打過來的拳頭根本就不躲不閃,用自己的胸口硬接對方一拳。而自己的拳頭卻結結實實的打在那打手的鼻子上,一下子就把那打手的鼻子砸扁。
那個打手哀嚎一聲,捂着鼻子倒了下去。第二個打手被馬寶的出手下了一跳,他還沒見過這種搏命的打法。他猶豫的時候,馬寶的第二拳就到了他的眼前。他趕忙把頭一偏躲開了這一拳,還沒等他高興呢,肚子上就捱了一腳。
這腳直接把他踢出一丈多遠,這貨捂着肚子在地下打滾不停的哀嚎。剩下的3個打手被馬寶給嚇到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兇悍的打法。
但是主子的話又不能不聽,他們留下一個人跟馬寶對峙。剩下的兩人直奔張鬥而來,馬寶看着衝向張斗的兩人,他的嘴角扯出一絲笑容。
張鬥已經被長興軍公認爲第一高手,不論是兵器還是拳腳,幾乎沒有一合之敵,這兩人攻向張鬥就是找死。
果不其然,大家還都沒看清楚情況呢!只聽見兩聲慘叫,那兩個打手都躺在地下捂着腿不停的哀嚎,只見他們的小腿都呈現出詭異的彎曲。
只是一個照面,就被人廢掉了四個手下,張二風也有些怕了。但他強自鎮定,色厲內荏的吼道:“我爹可是魯王府的管事,你們敢動我?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早早離去的好!”
張鬥笑眯眯的來到他的身前說道:“如果我非要管呢?”他一步步走到張二風的面前,張二風被他的氣勢嚇得頻頻倒退。
“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別過來啊!你……”他還沒說完,就被張鬥一巴掌扇在臉上。張二風被張鬥打得原地轉了三圈,他的臉瞬間就像氣球一樣鼓了起來,接着一張口吐出三顆白色的大牙。
“殺人了!”捱打的張二風尖叫出聲,他顧不得什麼公子的風度了。轉身就要逃走,他怕了。他橫行霸道的資本就是頂着魯王府的招牌,一旦有人無視這塊牌子,那麼他就要倒黴了。
他剛轉身,就覺得脖領子被人抓住了。他拼命的向前跑也沒有掙脫,反而被對方一下子拉倒在地。坐在地上的張二風再沒有任何的顧及,他張開大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下子可把在場的衆人都給弄懵了,請麼情況?大男人竟然被打哭了,剛纔強搶女人的勁頭哪去了?這還是那個橫行霸道的魯王府管事的公子嘛!
就連張鬥都失去了繼續教訓他的興趣,“趕緊賠償人家銀子滾蛋,看見你就煩!”
聽到張斗的話,張二風如釋重負,他飛快的從身上掏出一個錦囊。還要往外數銀子,結果被張鬥一把搶了過來,隨手丟給老漢。
“拿着吧!先去別處躲躲,別被惡人報復了。”在看着老漢離去後,張鬥就帶着馬寶快步的離開了,在他們看不見的身後一雙怨毒的眼睛正在盯着他們。
張鬥帶着馬寶又溜達了一會登州城,覺的有些餓了,就來到自家酒樓。
剛一進門,門口的小夥計就迎了上來。“二位客官!您是打尖啊!還是住店?”
“先打尖,後住店!”張鬥答到。
“好勒!二位客官樓上請!”說完他還向着樓上喊道:“樓上兩位了!”
張鬥帶着馬寶上到二樓,又一個夥計迎了上來,把張鬥引到靠近窗邊的一張桌子旁,飛快的用肩頭的白毛巾擦了又擦桌椅,請張鬥二人坐下。
“二位客官要吃點什麼?”笑夥計問道。
“你們店裡拿手的菜先來幾個,好酒來兩壺!”張鬥也不知道點些什麼,但是影視劇裡大俠都是這麼點菜,張鬥也就跟着學了。
那小活計聽了,立刻眉開眼笑的轉身下樓準備去了。不一會,四個菜兩壺酒就擺在桌子上。
在他們沒看見的樓下正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着張鬥二人,不一會從遠處來了幾個身穿飛魚服的人。
他們快步來到酒樓下,問道:“人還在裡面嗎?”
張二風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錢哥!小弟這次可是被那殺才欺負慘了,你可要爲小弟出氣啊!”
“不就是對付兩個殺才嘛!今天肯定得讓張老弟出氣!”那個錢姓的錦衣衛說道。
“那就太好了!晚上天香樓,小弟做東,錢哥一定要賞臉啊!”張二風說道。
“沒說的!我錢川辦事你就放心吧!肯定收拾的那兩個小子服服帖帖的!”說完,錢川就進了酒樓。
這個錢川就是登萊錦衣衛千戶所的百戶,他爲人貪婪,沒少幹敲詐勒索的勾當。
但他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所以幾年下來,他在登州城也混出來一個錢串子的外號。
今天他正在百戶所翻閱各個商鋪送來孝敬的賬簿,就被張二風這小子給拉了出來。
當他聽說打人的不過是兩個身手不錯的客商,他的心裡就有底了。收拾客商是他最喜歡乾的事,不但沒有尾巴,油水還特別的足。所以他聽到是客商,高高興興的帶着10個錦衣衛就出發了。
他們一進酒樓,整個一樓就是一片的安靜。掌櫃的趕忙跑了出來:“錢爺!這個月的孝敬小的已經給您送去了,您……。”
“沒你們的事!今天是來抓捕要犯,你們老實待着便是!”他說完就直奔二樓而去。
掌櫃的聽到錢川的話,心裡一陣的發苦。你在這一抓要犯,自己今天的生意全是毀了,再打壞點東西,沒準好幾天又白乾了。
此時錢川已經上了二樓,他一上二樓就看到了張鬥兩人。多年的錦衣衛生涯告訴他,這兩人都不好惹。他能從張鬥二人身上聞到一股血腥之氣,這是他在那些多年的掌刑之人身上才聞得到的氣息。
這兩個人怎麼會有這麼重的血腥之氣,他們到底殺了多少人?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暗自哀嘆!張老二的銀子還真不好賺吶!
他隱晦的向着一個手下打了個手勢,那個手下心領神會的轉身下樓去了。
他們的到來引起張斗的注意,當看到這羣錦衣衛的時候張鬥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張二風的報復到了。因爲他們在登州只得罪了這麼一個人而已,他們不由自主的把手摸向了身後的包裹。
那裡可是有長興軍最新做出來的手榴彈,雖然是以竹筒作爲外殼,但是它的殺傷力可不容小覷。
看到那兩人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錢川就知道今天的事沒法輕易擺平了。
“二位!有人告你們當街傷人,現在請二位跟我們回去說清楚吧!”錢川還是在做最後的努力,他想把張鬥二人騙回錦衣衛的百戶所,只要到了那裡,這倆人就插翅難飛了。
“哈哈哈!!!”張鬥仰天一陣大笑。“這種騙三歲娃娃的手段就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有本事你整點四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