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必武不解地注視着黑衣少年,問:“你這是想要幹什麼?我幫你追回錢,你還攻擊我?快鬆開我的手!”藍色衣服的人也不明白,黑衣少年爲什麼攻擊張必武便叫了一聲:“主子……”
黑衣少年出聲:“我要把你摔出去!”“什麼?”張必武一驚!摔跤!以前他看過蒙古人的摔跤,而且還練過幾下子,所以當黑衣少年想摔他的時候,卻被張必武反手一摔,摔了出去。
黑衣少年摔在地上,藍衣者急忙奔過來叫道:“主子,你沒事吧?”黑衣少年火了,說:“你給我讓開!我要和他比試!”藍衣者不敢違逆黑衣少年,他最後只好是點頭了,讓到另一邊。
黑衣少年站了起來,對張必武說:“好小子!有兩三子!我們來較量較量!我費揚果這一次非要把你給擊敗不可!”
張必武覺得很委屈,這個人怎麼不講理啊?明明幫他搶回錢袋,他卻要和自己打鬥?天啊!是不是瘋了?爲什麼會這樣?張必武腦子裡迴旋着的全是這個疑問。
說時遲,那時快!不講理的費揚果撲了上來!他絕非說說而已!看他的架勢是想要把張必武給置之死地!
黑衣少年費揚果撲向了張必武,張必武知道打鬥無法避免,而且他也想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子!
在費揚果攻過來時,張必武是往旁一讓,就讓過了費揚果,隨之是一個急轉身,一記鐵拳就轟向了費揚果。
費揚果但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察覺到了,在擊不中張必武的時候,身子一急轉,就勢轉到了張必武的跟前,一把就抓住了張必武想要摔張必武出去。
張必武被抓起了,不過他反應也極快,一雙鷹爪順勢抓住了費揚果,如此一來,費揚果想摔張必武也是摔不出去,費揚果反而是驚訝,張必武的反應這麼快!
張必武左腳猛地一出劃地踢向了費揚果的腳,費揚果是急忙收腳,一臉的慌張。畢竟費揚果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不像經常打架的張必武實戰經驗足啊!
“倒!”張必武大叫一聲,他反客爲主,反而是抓住了費揚果,一扔就把費揚果給拋了出去,費揚果是摔了個底朝天的。
“主子!”藍衣人見狀急了,他跑到費揚果的身邊。張必武拍了拍手,瞪着費揚果責問:“我幫你追回了錢,你爲什麼還要攻擊我?你這個恩將仇報的東西!”
費揚果面色不好看,他在不斷地重複,“沒道理啊!我知道我們國中的勇士和我斗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情況啊!果然如多鐸哥所說的一樣,他們大多是讓着我,因爲我的身份尊貴!現在我和人一實戰就暴露出了,我所謂的強不過是假象罷了!”
費揚果一認清真相,他顯得很難過,備受打擊。
“哼!”張必武見費揚果沒有回答,他也不想再糾纏了,他轉身就走,要去冠雲山。
費揚果叫道:“慢着!”張必武轉回頭來看了一眼費揚果,問:“怎麼樣?你還想打嗎?好!打就打!小爺從小就是打架打大的!我纔不怕打架呢!”張必武說着是挽起了衣袖隨時要與費揚果再大戰。
費揚果起來後道歉了:“兄臺,適才多有得罪!我不是不感念你替我搶回錢袋,只是我覺得兄臺擒賊時所露出的兩手就知道兄臺是練家子,所以我想要試試看我的武藝如何,我是技不如人!實在慚愧!
我要感謝兄臺一幫我追回銀子,二讓我知道自己真實的實力!”
費揚果說訖把銀子拋給了張必武,說:“這袋銀子就是你的啦!權當是我的一點謝意!”
張必武接過,打開一看,滿滿的一袋銀子啊,真多啊!對方出手可真闊綽啊!
張必武扔回給費揚果,說:“不必了!多謝你的一番好意了!我有急事!得先走了!”
費揚果急忙跑到張必武的跟前,抱拳作揖說:“兄臺,請不要走!我真的是一片真心啊!你我不如就先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好嗎?我想結交兄臺這樣的好漢!你我不打不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啊!”
張必武見到費揚果情真意切的,他點頭答應了,於是張必武便和費揚果找了一間小店然後坐下來聊。可以說張必武和費揚果是聊得十分投機的,大有一番相見恨晚的感覺,兩人便稱兄道弟起來了。
張必武年長費揚果稱兄,費揚果稱弟,不過藍衣人卻爲主子擔心了,他並不贊成主子與張必武稱兄道弟的,總擔心會帶來災禍,卻容不得他做下人的多嘴,只好作罷。
費揚果看出了,對藍衣人說:“額阿山,你就不用擔心了!像張兄言出必行,只爲一個承諾不畏艱險,真是義士啊!能結交張兄,真是我費揚果的榮幸!”
藍衣人額阿山也不便說了,張必武覺得倆人的名字真奇怪,不像是漢人的名字,沒有人姓額啊!就算是取名也不會取額阿山!看來必不是漢人,不過既然聊得投機,那也不用多懷疑了。
張必武一拍胸膛,說:“小弟,不瞞你說,我有要事在身!我受朋友所託,我要趕到冠雲山去。既然答應了別人就得說到,何況還是最好的朋友!”張必武說着不由是輕撫了一下骨灰罈。
費揚果和額阿山一看張必武后面的骨灰罈明白了,不由佩服張必武。帶着朋友的骨灰千里迢迢不懼艱辛,只爲一個承諾,要知道隨身揹着骨灰罈,只要一想到就讓人毛骨悚然的,何況一路上不太平,危險重重呢?
費揚果爲此,敬佩地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兄長,你真是講義氣!”張必武直視着費揚果:“小弟,你也是講義氣的人!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的!”
費揚果聽到了張必武的話反而是滿懷歉意,內疚地說:“對不起!兄長,我因爲一些原因不能透露出我的真實身份……”
張必武自然是不會怪費揚果的,顯得豁達地說:“沒事!誰沒有個難言之隱啊?只要是真心向着兄弟,以心交心,這就行了!我張必武就是這樣的人!”
“好!爲你我以心交心,乾杯!”費揚果也笑了,他舉杯向張必武,與張必武碰杯在一起,然後是一飲而盡,兩人隨之是放聲笑了起來。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張必武心急着要趕去冠雲山,他便向費揚果告辭,費揚果堅持要送張必武銀兩,可張必武並不要,在費揚果一再堅持,尤其是租輛馬車可以更快地趕到,張必武這才收下了,然後告辭而去。
費揚果望着張必武離去,他嘆氣了:“真是一位義士啊!只是不知道他所說的是真是假!他真的去冠雲山嗎?我還真的想到冠雲山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去呢!”
額阿山聽到這話急了,因爲他害怕費揚果的行爲會爲他招來殺身之禍……怎麼回事?爲什麼費揚果和張必武扯上關係會惹上殺身之這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