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琴的死也讓我們心情非常低落,居然沒有辦法去除掉這些鬼,我看到那裡裡裡外外圍的都是人,又想到了平時許文琴的爲人,與她交往的種種,心裡不是滋味,鼻子發酸。任由眼淚順着兩頰肆意的流淌。
警察的對案件的偵破還在繼續,我和另外四位室友則接受了盤問,就是電視裡說的錄口供吧。
我的幾位室友都非常恐慌,有的吵着、嚷着要退學,有的說不敢再讀法醫了,有的堅持要讓學校更換宿舍。總之就是失了三魂,走了七魄。心亂如麻,沒了主意。
導員這個時候過來了,他聽到了我們的想法,不斷的勸說我們,可是我們心意已決,導員也是一時沒有了主意,只有向學校彙報。
肯定是舍友給自己的家長也打了電話,只是一會兒,其中一個的家長就來了。將東西收拾好,冒着雨,拿着行李箱就要離開學校。
學生、家長、社會,現在學校承受着各方面的壓力。如何將事情處理的更加圓滿,如何讓學校的損失降到最低?這是學校處理問題的重點。
首先,校方出面誠懇的挽留了學生,答應一定給予妥善的安排,並保證學生在校期間的安全,請家長不要擔心,務必讓學生留下來完成學業。
接着讓我們都瞭解到對許文琴家人的安慰與賠償,以期安定我們的內心。
最後,答應我們,也答應我們的家長一定會爲我們調換宿舍,調換到全校最好的宿舍。並承若保證我們的安全。讓我們一定要信任學校,決不食言。
果然,第二天導員就告訴我們,新的宿舍已經安排妥當。我們隨時都可以搬過去。
其實我是無所謂,在哪我都一樣,反正也沒什麼,在我成爲自梳女的那天就已經代表我的生活不會再平靜。
三位室友又給家長打電話,告訴他們不用來了,可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家長怎麼可能不來呢?只是聽到了校方的承諾,知道了孩子的安全,而且學校又給安排了新的宿舍,這才放下心來。
在導員的陪同下,我們搬進了新的宿舍,看門的阿姨拎着一大串鑰匙,嘩啦啦的響,這響聲應該會讓舍友們更加安心吧,因爲這可是打開新大門的鑰匙啊。
我們邊走邊聊,宿舍阿姨說我們現在小年輕就是心理素質差,一點小事就活不下去了,還是以前她們那個年代,怎麼這麼的。
而且看門阿姨好像還說漏了什麼,說什麼,這個地方以前也死過人,還不如那個宿舍呢,不過還沒有說完,就被導員打斷了。讓她專心走路,不要造謠。看門阿姨也不再說了,只是嘴裡嘀咕着什麼,不過我也聽不清,反正不是什麼好話。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新宿舍,還沒有到,我就感覺從裡面傳來了好大的鬼氣,等到看門阿姨打開門之後,我吸了一口冷氣。
宿舍的每張牀上都有一個小鬼,而且樑頭上還掛着幾個,這簡直就是鬼屋,我們纔打開門,那些鬼就齊刷刷的看來。
她們看不見倒是沒什麼,可是我就不同了,我是陰陽眼啊。那麼多雙鬼眼盯着我看,看的我腿都在打顫,而且他們眼神中還帶着怨恨,有些還站到了我們面前盯着我們看。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裡看着挺陰森的,陽光也照不到,還不如剛纔的宿舍,”我拉着了舍友,她拿着行李箱就
想去選牀位。
我的舍友一聽,立馬止住了腳步,看着導員,等着導員的答應。而導員卻是一臉的無奈。
“這是學校特意爲你們安排的,怎麼,還不滿意?”
看門阿姨也說,這裡也是一樣的陰森可怕,還不如以前的那間宿舍呢,最起碼那兒能看到陽光,這個宿舍平時她都不敢來,而且每天晚上都有稀里嘩啦的聲音,鬼魂們那是吱哇亂叫啊。
她這麼一說,我的舍友更加害怕了。
我看到那些鬼齊刷刷的盯着看門阿姨。恨不得一口吃了阿姨,如果我們走了,這麼鬼魂就又少了到嘴的食物了。
導員立刻呵斥看門阿姨不要亂說,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怎麼還那麼迷信,哪有什麼鬼。
還說什麼,作爲一名法醫居然還那麼迷信,以後怎麼能成爲傑出的法醫。
看門阿姨看到她又在拽知識,也懶得待在那裡了,丟給了我們鑰匙就走了。
我拿着我的行李,直接回頭就走,“這裡太陰暗了,我還是回去吧。”
等到我回去沒有多久,我的室友就也都回來了,還都是誰睡誰的牀。
宿舍很壓抑,我緩解氣氛道,我們要是變成鬼,那不是比人還厲害,這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她們沒有說話,卻也鬆了一口氣。不過,我自己反而沉重了。我只是在這裡暫住,但是她們卻要一直待在這裡,誰來保護她們都安全。
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清除這些潛在的危機,經過昨天的事情,我才意識到,遇到鬼一定要鎮定,不能自己亂了陣腳,害怕並沒有卵用,只有用自己的實力去解決纔是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