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走到洞口,看了看外面,發現小日本都聚集在了對面的懸崖邊上,似乎在交談着什麼,楊開讓張寒山去聽一聽。
張寒山翻譯說,小日本認爲我們已經走了,所以準備重新架起那座橫橋來。
楊開心中一喜,看來自己的計劃可行,一旦他們疏忽大意了,他們逃生的機率,就會直線上升。
很快,外面便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木頭碰撞的聲音,透過藤蔓之間的縫隙看了一眼,就會發現小日本正着手建設起了木橋。
楊開這才放下心來,還是先把這窩掃把星給送走了再說吧,能不能活下去,還得看這窩掃把星會不會對他們加大督察力度。
“大家都累了一晚上了,先睡一會兒吧。”楊開看沒人都熬出了一個黑眼圈,便衝衆人笑了笑。
趙勇德仰頭便是呼呼大睡了起來,一邊打呼嚕一邊對衆人說:“我有打呼嚕的毛病,我要是打呼嚕的話,你們叫醒我啊,招惹來了小日本就麻煩了。”
張鶴生也是背靠在山壁上,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太陽光順着縫隙,照到了洞裡面,溫度升高的很快,暖烘烘的。
雖然才一個晚上沒見到陽光,可是衆人卻感覺好像隔了好幾個世紀一般,沒有睡的幾個人都走到洞穴的外圍,將整個身子鬥毆泡在了陽光裡面,享受着陽光對他們的溫柔撫摸。
“先睡會兒吧。”楊開看着蜷縮着身子,蹲在自己身邊的劉雨薇,拍了拍她的肩膀。
劉雨薇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朝着楊開的方向靠了一下,將自己的腦袋枕在楊開肩膀上,睡了去。
九筒等人也全都躺在了外圍,睡了去,只有楊開一個人仍舊睜大眼睛,警覺的看着洞外,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他得立刻喚醒衆人,做好防禦小日本的準備。
趁着這會兒時間,他清點了一下他們的裝備,武器彈藥都有些不足,乾糧也撐不了幾天了,最緊缺的,便是水源,不知能不能撐得到明天。
要是明天小日本還不走的話,他們就只能是收集露水當飲用水了。不過露水的數量實在是有限,要想滿足他們這些人對水源的需求,是根本不可能的。
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逃出去。楊開暗暗想着,可是究竟該如何闖出去,還是一未知數,至少照目前的形勢來看,除了冒險闖小日本的關卡外,根本沒有別的方法。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看來小日本的工程進行的相當順利……咦?不對。
就在楊開仔細聽着外面動靜的時候,眉頭卻是忽然皺了一下,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忙好奇的緩步走了上去,然後將腦袋緩慢的探出去一點。
當楊開看到正攀在石壁上,緩慢往下爬的小日本時候,立刻驚的差點喊出聲來,這小日本明着是修橋,暗中卻是要用修橋的動靜,來遮掩小日本往下攀爬的聲音。
這小日本,果然是不死心,竟派來了一支小分隊來搜索他們的蹤影。
楊開狠狠咒罵了一句,然後縮回了腦袋,將衆人一一喚醒。當然,喚醒他們之前,必須先把他們的嘴巴給捂住,否則他們剛剛甦醒,定然會發出一兩個聲音,要是被外面的小日本聽到,他們就完蛋了。
幾人醒來,搞明白狀況之後,全都嚇傻了,這小日本要是發現他們的蹤跡,他們的位置必定暴漏,位置暴漏了的話,小日本的長槍大炮就會接連來襲,到時候想活命……那簡直是做夢。
“指戰員,咱該咋辦,小日本快爬到這兒來了啊。”九筒小聲的問道。
“都給我憋住一口氣。”看衆人一個個的都有些憋不住氣兒了,楊開咬牙下命令道。
“都快被子彈射成篩子了,還讓我們咋憋氣。”石頭也是急促的在山洞中爬來爬去,時不時透過縫隙看看頭頂上的那幾個傢伙。
看他們越來越近的身影,石頭急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層的青煙。
“憋着,在他們沒發現我們之前,萬萬不可亂行動。”楊開下着命令道。
衆人都只能是強忍住內心中的一股火氣,乖乖的趴在地上,耳朵貼在地面上,聽着外面的動靜。
沒多長時間,小日本的動靜便是在洞口附近響起,楊開將卡賓槍抗在了肩膀上,只要小日本一發現他們的蹤跡,自己就開槍,反正目標得暴漏,倒不如多殺一隻鬼子。
雖然洞口有陽光,可是洞深處卻是黑乎乎的,躲藏在暗處的話,小日本根本不可能發現他們的蹤影,這倒是讓他們都舒心不少。
忽然,有個小日本的槍,透過縫隙緩緩的鑽入了洞中,黑乎乎的槍筒直指楊開的方向。楊開的呼吸一緊,差點沒開槍。
小日本也發現了洞穴所在,當下便是大喊了起來,楊開腦門一熱,差點沒開槍。
幸虧躲在旁邊的張寒山立刻伸出胳膊攔住了他們,壓低聲音道:“他沒發現我們,只是說發現了一個山洞。”
不過,這也就是讓衆人都做好了反抗的準備,看着小日本的槍筒,一個個的都是心臟狂跳。
很快,一個小日本便是將洞口的藤蔓給撕開,然後順着洞穴鑽了進來,。
不過,他並沒有深入,只是在洞口朝裡面觀望了一眼,並未發現什麼異常,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朝着外面喊了一聲,便是重新退了回去。
“警報解除。”張寒山小聲說。
後面又有兩個小日本從洞口經過,不過之前已經有人進入檢查過,說裡面沒有危險,那幾個小日本也並沒有再進來檢查,只是在洞口簡單的看了一眼,便是退了出去。
這驚險的一幕,讓衆人的心肝都跳出來了,趙勇德捂着胸口說,差點沒被這幫小日本給嚇死,要是給嚇死了,可真是噁心了,堂堂的大領隊趙勇德同志,被小日本給嚇死了,這做鬼也不能瞑目啊這。
就在衆人都鬆了一口氣兒的時候,在他們下方不遠處再傳來一陣小日本嘰裡呱啦的聲音。楊開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張寒山,好奇的問道:“張教授,他們在說什麼?”
張寒山說:“好像是說,他們又找到了一個洞穴。對了,你還記得我們爬上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洞穴嗎?你還說那個洞穴,可能是另一隻燭九陰的洞穴。”
楊開也是拍了一下腦門,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他們之前往上面攀爬的時候,遇到了另外的一個洞穴,和燭九陰的洞穴寬度大小都是一樣的,他的確說過這可能是另一隻燭九陰的洞穴的話……難不成這幫小日本發現了那個洞穴?
要是那個洞穴裡面真有燭九陰的話,就好了,進去的小日本,全都得遭殃。
“噠噠噠,噠噠噠!”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忽聽的下方傳來一陣機槍突突聲音,接着,是幾聲小日本的慘叫聲,並且慘叫聲是越來越遠,看來是跌落下去了。
“什麼情況?”衆人的神經頓時緊張起來:“莫不是碰到了燭九陰?”
就在衆人猜測紛紜的時候,卻忽聽下方傳來一陣哈哈狂笑的聲音:“狗日的小日本,你們不是很牛逼嗎,有種你們上來啊,有種你們上來啊,看老子今兒個不宰了你們,哈哈,你們這幫狗日的,別他孃的在我面前張牙舞爪,老子……”
啪!
一顆子彈打出的聲音,將那聲音給阻斷。
白波的腦子頓時便炸了,他目光一瞪,激動道:“是王世科,老王那狗日的。”
楊開一把將白波按倒在地上,用手捂着他的嘴,這小子和王世科是死黨,一定會出去救王世科的,這倆人倒是挺講兄弟一起。
楊開知道,若是白波出去的話,他們全都得跟着遭殃,所以爲了能抱住小命,楊開愣是將白波按倒在地上,然後衝九筒使了個眼色。
九筒立刻會意,掏出勃朗寧手槍槍托,對準白波的腦殼便是狠狠砸了一下。
一聲悶聲響過後,白波便是一頭栽倒了地上,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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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兄弟,爲了你,也爲了大家。”楊開將白波給扛到了暗處去,然後讓衆人都安靜下來,聽着外面的動靜。
“我草你祖宗。”王世科可能中槍了,聲音虛弱了很多,噠噠噠的機槍響聲依舊響個不停,很快的,又有幾個小日本慘叫着摔了下去,岸上的小日本也發現了王世科的蹤跡,氣急敗壞的叫罵了起來,衝着王世科不斷開槍,現場是一陣混亂。
啊!
王世科慘叫的聲音,混雜在亂七八糟的射擊聲中,楊開知道,王世科肯定又中了一槍,他開槍的聲音也消失不見了。
楊開的心有些發痛,那個雖和自己走了沒多久,但是卻兩次救了自己性命的同志,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中了兩槍,可是自己卻無動於衷……這若是在以前,楊開是打死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如此心狠的,可是現在情況特殊,他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千千萬萬箇中國同胞考慮,也得爲自己的兄弟姐妹考慮。
王世科不能開槍,但是以及是在辱罵着小日本,很快,又有一隊小日本下去了,槍聲都停止了,張寒山說,日本的指揮官說了,要活捉王世科。
楊開愣了一下,這小日本也忒狠了,要活捉王世科,肯定是要在他身上做一番有趣兒的試驗了,他可是聽說過不少殘忍的試驗。
什麼把人裝到袋子裡面,然後點燃當成炮筒啦,什麼或者把人的腿肉給剝下來當下酒菜啦,這些事可都是真真切切的。
一想到王世科可能會慘遭毒手,他的心就是一陣抽搐。
很快的,小日本的隊伍便是衝到了下面,王世科慘叫起來,最後喊了一聲:“小日本,爺爺跟你們拼了。”
喊完之後,便是一陣破風聲響起,伴隨着王世科和小日本慘叫的聲音。
楊開愣了一下,因爲他想象得到王世科此刻做出的舉動,他定然是和小日本同歸於盡,抱着小日本跳崖去了。
從張寒山翻譯小日本叫嚷的話中,楊開確認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當下是低頭無語,滿目悲憤。
小日本並沒有因此罷休,既然王世科在那個洞中,那麼他的同黨肯定也在裡面,幾隻小分隊從他們所在洞穴一邊攀爬了下去。
幾隻小日本分隊進入洞中之後,便安靜了下來,趙勇德發愣的用石頭划着地面,邊劃邊小聲咒罵:“狗日的小鬼子,碰見燭九陰,碰見燭九陰。”
沒多長時間,便是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叫嚷的聲音,張寒山一聽,表情頓時驚喜了起來,望着楊開道:“楊開,他們在喊蟒蛇,蟒蛇!”
“什麼?蟒蛇?”楊開愣了一下,繼而也興奮起來:“你的意思是,那山洞之中,也有一條燭九陰?”
張寒山連連點頭:“有很大的可能,因爲他們喊的是好大的蟒蛇,好大的蟒蛇。”
楊開立刻小心將腦袋探出洞穴一點,用灌木草叢擋住腦袋,朝着下方看去。
當他看到簇擁進山洞之中的小日本,竟好像是被穿堂風從中吹出來的時候,驚喜的連連道:“是燭九陰,沒錯,是燭九陰,別的蟒蛇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從洞穴中被燭九陰推出來的燭九陰飄蕩在半空,朝着下面砸落下去,很快便變成了小螞蟻。
而一條體型碩大的蟒蛇,卻是從山洞中猛然探出了腦袋,怒吼一聲過後,便是快如閃電般的順着山壁,朝着上方攀爬而去。
看到如此巨大的蟒蛇,小日本的隊伍徹底的慌亂了,吱吱呀呀的怪叫起來,不少的小日本還衝着燭九陰開槍,噠噠噠的聲音不絕於耳。
趙勇德卻是偷偷的樂了起來:“狗日的小日本,有你們好看的,狗娃,多謝你亡靈保佑,又幫咱們找來了這一條燭九陰了,狗日的小日本,讓你瞅瞅咱中國人的團結一心,連他孃的蟒蛇都跟我們一事兒。”
蟒蛇的腦袋,好像一陣風從洞口穿過,眨眼之間便消失不見,只有一陣涼颼颼的風吹到了洞穴裡面。
趙勇德使勁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狠狠咒罵了一頓,這狗日的燭九陰,辦點好事兒也得讓咱們難受難受,這風吹得,比他媽的屁還臭。
蟒蛇的身體卻是粗壯的猶如一根大樹,雖然並沒有他們見到的第一支燭九陰大,但是也小不了多少。九筒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白駒過隙般閃過的蟒蛇身體,最後嘆口氣道:“根據我剛纔的分析來看,這條燭九陰是一母的。”
噗!石頭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你小子真夠色的,連一條蟒蛇都不放過。
足足有五六分鐘的時間,蟒蛇的身體才總算從他們洞口閃過,足見這條蟒蛇身體之長。
蟒蛇這會兒已經闖到了山崖上面,小日本尖叫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個的小日本好像螞蟻一般被從懸崖上丟了下去,飄飄蕩蕩的,看上去那場面,頗爲壯觀。
當然,壯觀是相對楊開等人來說的,對小日本來說,這場面卻一點都不壯觀,只能說是悲觀。
槍聲也從未間斷,不過楊開等人知道燭九陰身體的牢固,平常子彈根本沒辦法傷害到他們。
蟒蛇的尾巴身子威力巨大,好像掃帚一般將山壁上的小日本給掃落了下來,尖叫聲哀嚎聲此起彼伏。
不過,這燭九陰身子再怎麼厲害,也頂不過小日本的長槍大炮厲害,隨着小日本一聲轟烈炮聲響起,燭九陰也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身子離地而起,在半空中不斷的甩動蜷縮着,就好像是一條狂龍。
不過,他並未在半空懸浮太長時間,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是從懸崖上摔落了下去,猶如一顆隕落的明星。
這讓楊開等人很是難受,都在想燭九陰大哥,你就不能行行好,堅持一把,將小日本給完全的滅了再他孃的下來?
幾分鐘的時間之後,燭九陰才總算落到了山崖的底端,咚咚的一聲沉悶響過後,燭九陰的慘叫聲才重新響徹在衆人耳畔。
“哎,這燭九陰,死得其所啊,剛纔他那一尾巴,至少掃羅下來二十個小日本。”陳天頂對那蟒蛇是嘖嘖稱讚。
“你覺得蟒蛇死的值?”良久未開口的李俊,卻是忽然冷哼一聲。
陳天頂立刻扭頭,狠狠瞪了一眼李俊,冷冷笑笑:“我還以爲你小子是一死人呢,一路上連個屁都不放。早知道該把你小子丟給小日本,當成下酒菜給吃了。”
李俊卻是笑笑:“我只是聽您說的沒道理,所以才反駁一下而已,至於您這般大驚小怪的嗎。”
“哦,我說的話沒道理?你倒是說說,爲何沒道理,我他孃的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了,還用得着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告訴我什麼是道理?”陳天頂滿臉憤怒的盯着李俊。
李俊卻是依舊不慌不忙,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的意思是,那蟒蛇的真正目的,是要拿那幾個傢伙開葷,可是剛纔卻是直接把它們給丟下去,你說蟒蛇沒達到目的就死了,這算你什麼事兒吧。”
陳天頂稍微怔了怔,這李俊說的還真沒錯。不過後來想想,麻痹的,老子難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當下狠狠瞪了一眼李俊。
張寒山走到洞口聽了一番外面的情況,走回來說:“那幫日本人已經確定我們被燭九陰給吃掉了,唯一倖存的一個也抱着小日本摔下山崖下,所以這段時間纔沒有動靜,這會兒小日本正帶着衆多手下,順着橫橋朝對面走去。”
楊開點點頭,這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他們已經很長時間沒聽到好消息了。
仰頭看了看,確保小日本一個個的都走到對岸,並且盡數離去之後,楊開才總算鬆了口氣,這下不用被這幫孫子給逮住當成試驗品了。
爲了謹慎,在小日本離去的很長一段時間,楊開都沒有讓隊伍中的人到洞口看外面的動靜。直等到天色將暗下來,楊開才朝着外面丟了一塊大石頭,心想如果有小日本依舊埋伏在上面的話,一定會上來看的。
讓他感到欣慰的是,上面沒有一點動靜,看來小日本這次是徹底的退走了。
楊開深呼吸一口氣兒,盤腿在山洞中坐了起來,拍了拍九筒等人的肩膀:“無論如何,無論我們犧牲了什麼人,我們終歸是勝利了,這是一個奇蹟,相信以後我們會創造出更多以少勝多的奇蹟的。”
“水,水。”被楊開拍了板磚的白波,也輕輕蠕動着嘴脣,喉嚨一動一動的,看來是真的渴了。
楊開忙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水壺,給白波灌了兩口,白波的臉色才終於好轉了起來,衝楊開努力的擠出了一絲微笑,道:“楊開,對不住了,讓您見笑了。”
“白隊長,您好樣的。”楊開說着,衝白波敬了一個軍禮:“您是我們學習的榜樣,這等兄弟情義,爲了兄弟寧願兩肋插刀,我們敬您是條漢子。”
“哎。剛纔都是我太莽撞,差點因爲我一個人,而讓大家都跟着遭殃。對了,現在什麼情況。”
白波說着,便是望向洞外,眼神疑惑道:“小日本有沒有退走?他們把王世科怎樣了。”
說着,他的臉色蒼白起來,語氣也急促了不少,楊開知道他這是關心自己的戰友。
“恩,放心吧。”楊開拍了拍白波的肩膀,安慰道:“王世科被他們注射了麻醉針,並且已經把他身上的傷口給治好了,張寒山翻譯說,他們把王世科當成了嚮導,所以對王世科以理相待。”
白波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道:“我就知道這臭小子福大命大,不會平白無故送命。對了,現在小日本怎麼樣了?”
楊開帶着白波,走到了洞口,然後指着山壁上面狼藉一片道:“在王世科他們上去沒多久,小日本的派遣隊就到裡面搜尋我們的蹤影,誰知剛剛走進去,就被裡面的燭九陰給追了出來,燭九陰把小日本給狠狠教訓了一頓,不過沒想到,小日本的後援隊帶了重武器來,結果把燭九陰給轟到了懸崖下邊。”
白波信服的點了點頭:“這幫狗日的小日本,肯定認爲咱們被燭九陰給吃了吧。”
石頭說道:“是啊,王世科就是這麼給小日本說的。不過估計小日本沒翻譯,沒聽懂。”
九筒說道:“你小子難不成要把咱們的張寒山教授派出去給他們當成翻譯?”
石頭笑笑:“那咋啦,再怎麼說知識是無國界的,讓張寒山教授去充當一下翻譯,也沒啥錯誤。”
“得了吧你。”九筒瞪了一眼石頭:“知識無國家,可是懂的知識的教授還是有國界的,張教授是咱們的大福星,可不能就這樣讓張教授送了命,以後咱們指望張教授的地兒還多着呢。”
“我就是說說而已,願意不願意,還不是張教授說的算,您說是吧張教授。”石頭衝張寒山戲謔的笑笑。
“哪來那麼多廢話。”張寒山狠狠瞪了一眼石頭,道:“當務之急還是趕緊逃出去纔是王道,你們倒是說說,我們現在逃出去,是不是安全?小日本該不會派了眼線盯着咱們吧。”
楊開看了看外面,明亮的大太陽懸在半空,將這個世界照的通明,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他還真的迫切到外面享受這陽光呢。按照剛纔的經驗來判斷,小日本應該差不多全都離開了,他們出去的話,應該不成問題。
當下楊開便是道:“咱們還是出去吧,剛纔我們不是試驗過了嗎,似乎並沒有小日本守在這兒的跡象。”
九筒等人也都贊同,於是衆人也沒有繼續廢話,順着山壁,便是拽着密密麻麻布滿整座山壁的藤蔓植物朝着上方攀爬而去。
爬了沒多久,便是碰到了被他們打得墜落到懸崖上的軟梯,衆人順着小日本編織的軟梯,攀登難度瞬時減少了不少,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當衆人總算是攀爬到了山壁上,看到狼狽不堪的山壁頂端,以及亂糟糟的小日本屍體,還有被驚慌失措丟棄的一些裝備後,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燭九陰對他們造成的危害還真不小。
第一次接觸泥土地,衆人都是勞累過度,躺在了岸上,休息了起來,看着懸浮在頭頂的大太陽,衆人度有共同的感悟:“原來,有泥土,有太陽的世界,便是最美麗的世界,他們便是幸福的。”
楊開望着碩大的太陽,看了看睡在旁邊的劉雨薇,衝她調皮的笑笑:“原來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便是和心愛的女人躺在暖烘烘的泥土地上曬太陽。”
劉雨薇也是很滿足的衝楊開笑笑。這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都是被憋在地下,很少見到陽光,他們的皮膚都有一種暗黑色的跡象,看上去有些不健康,不過,這絲毫不影響這對苦命鴛鴦在彼此心中的俊男靚女的形象。
在岸上的這段時間,衆人都非常的享受,也想的非常的多,楊開一直都在思考着,若是這次行動成功後,絕對會找個安生的地兒,和劉雨薇一塊恩恩愛愛,白頭偕老,保護她一輩子,不讓她再受到傷害。
而九筒則是在想,戰亂結束後,也要學着楊開,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然後跟着楊開找個地兒過生活,男耕女織,那生活得多有滋有味。想到女人,九筒就是一陣頭疼,他以前聽說女人都是非常讓人頭疼的傢伙,自己碰見的女人,會不會讓自己頭疼?找到自己另一半後,自己會不會也像楊開一樣,做任何事兒都第一個考慮自己的女人,顧忌他的安全,遇到危險的時候,能互相鼓勵共同度過?
而趙勇德則是有些想自己的老孃了,想老孃蒸的白麪饃,摸上去軟乎乎的,香氣十足。吃牛肉乾吃多了,難免會想老家的一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