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得到蘇山島任何消息的楊天生,連接五天後,他才感覺到事情比較棘手,顯然錢虎已經知道了吳朝陽反叛。
一旦錢虎知道,作爲錢虎的頭號海軍戰將張大彪不可能不會反攻蘇山島。他派去駐紮在蘇山島的三十多艘船隻顯然是沒有辦法收回,他本意是,在謀殺錢虎成功,立即出兵蘇山島,然後奪取蘇山島中吳朝擁有的三艘新式戰艦。
這些戰艦比起他購買紅毛鬼的戰船還要好,大炮的射程還要遠。爲了不損傷三艘戰艦,他一直遲遲不出手的根本原因。他同樣垂涎這三艘戰艦,加強楊家海盜集團的實力。
至少在鄭芝龍要對他下手的時候,也有一拼之力。對於鄭芝龍一向都是笑面虎,心狠手辣,他不得不防鄭芝龍把手伸到他的勢力範圍。
至於吳朝陽他根本沒放在眼裡,吳朝陽一旦叛變錢虎,結局已經註定,一個無路可走可憐蟲。只有跟隨他還有一條活路,跟隨鄭芝龍,想想鄭芝龍剿滅劉香時的霹靂手段多少投靠過去的人,其頭目幾乎都被他找藉口而殺掉。
錢虎麾下的軍隊,陸軍他已經領教過,非常強悍,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抗;即便是紅毛鬼也不是其對手,強大兩字可以點出他對錢虎軍隊的最好評價。
他嘴上不說,心裡卻比誰都清楚,這輩子要想找錢虎報仇,只要錢虎不被朝廷謀害,那麼對付錢家軍他根本不抱任何的希望。
嘴上說得狠,其實也是爲了提高手下的士氣,不要被錢虎一戰就打得沒有任何的脾氣,讓他們產生心理恐懼,聽到錢家軍就兩腿直打哆嗦。
其實,這幾天他已經想好了後路,今後回去還是安安心心的發展。至於錢家軍的強悍,他不打算告知鄭芝龍,削弱鄭芝龍的力量是他非常願意看到的事情。免得讓鄭芝龍一直壓着他打,當成看門狗一樣的使喚。
楊天生瞧着從靖海中掠奪而來的物質,心裡美美的,喝着小酒,享受着從靖海擄掠來的女子,看着這些女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
心裡一陣感嘆,靖海在錢虎治下比起曾經的靖海還要發展,他一次掠奪,竟然不亞於其他富庶地方財富,富得流油。
隨即大手伸到一宮裝女子胸前,大手覆蓋雪峰,使勁一捏,看到這少女眉頭緊蹙,隨即衣服一聲撕拉的聲音頓時被撕開,裡面的兩隻脫兔跳了出來,大嘴隨即含了上去吸允。
埋頭苦幹的楊天生卻沒有看到少女眼中的厭惡,還有一絲絕望的神色。抵抗又不敢,多少被一同擄掠來的姐妹都已經因爲反抗而被楊天生活活虐待而死,有的甚至被割下ru頭;有的身無寸縷,然後懸吊了起來,並讓所
有海盜集體*樂。
暗無天日的生活還要多久才能得到解脫,比死還要讓人痛苦。想自殺的機會都沒有,每天讓這個噁心而變態的傢伙發泄一番後,便被士兵捆綁了起來,然後關押在一個茅屋中。
楊天生似乎感受到少女身上的顫慄,臉色露出痛苦之色,突然笑了起來,獰笑道:“趴下,好好服侍老子,也許老子那天心情好了,會放了你們這羣已經被老子玩膩了的破鞋,把你們送到秦淮河做ji女,算是給了你們一條解脫之路。”
說着,用勁揪住少女的頭髮,隨即把頭朝着胯下按了下去。楊天生看到少女的痛苦和心裡上的抵抗,他越是感覺興奮。
把在錢虎哪兒的不損是恐懼,統統發泄到這些女人身上。才找到一點兒做男人的尊嚴,看着女人那痛苦的聲音,絕望而無助。
楊天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心情本來好好的,但是在這些被這些女人服侍後,心裡突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總感覺哪些地方出了錯,心裡突兀而慌慌,心神不寧,有種坐臥不安的感覺。
千里島可是他每次到山東進行劫掠的老窩地點,屬於三不管地帶,萊州府不管,也不是登州府的勢力範圍,也不是鄭芝龍的勢力範圍內。
不過南直隸中的水師他更沒有放在心上,幾十年沒有更換過戰船了。個個都是混吃等死,有一天混一天的心態。
好多江南水師都被江南官商掌控着,倒是商業運輸船得到了蓬勃發展,而真正用於戰鬥之用的戰船卻少之又少。
正爲水師軍備鬆弛,各商家都武裝起自家的商船,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戰鬥船。也只是抵抗小股海盜的武裝商船罷了,如今又有鄭芝龍把持海上的貿易,不允許江南中建造真正的戰船,防止對他掌控南洋極大的威脅。
但凡哪家商人敢如此冒犯他給出的限制,將會遭到其他各商家和官府集體鎮壓和分食。他的艦隊進入江南絕對是無敵的存在,不會去考慮江南中的水師對他的威脅。
今天這麼心神不寧,總是有事情要發生的感覺,這是作爲海盜以來培養出來的警覺。一聲爆喝,女孩子滿嘴都是白色的液體,隨即一腳踹開,喝道:“滾!”
說完,喊來親衛一番詢問:“今天出發的弟兄有沒有遇到什麼意外,或是發來一些不同尋常的信息。”
親兵搖了搖頭,小心翼翼道:“回大帥,屬下沒有得到任何消息。這一帶都是我們熟悉的地方,一直以來都平安無事,江南那些水師看到我們的船隻也不敢出動。他們還沒有那個膽子冒犯大帥的虎威。”
“你知道個屁,我擔心的不是那羣飯桶軟蛋,而是錢虎這個二愣子。”楊天生甩了親衛一響亮的耳光後,冷聲道:“就憑江南那羣人還沒放在我眼裡,我是擔心錢虎的報
復。你何時見過錢虎此人被人陰了一把而不打擊報復。千里島是我們最好的駐紮基地,但是錢虎此人不同於其他的明軍將領,是個眥睚必報的傢伙。”
“錢虎,嘿嘿,大帥,他們的戰船雖然不錯,可是不多,我們千里島如今還有五十多艘的戰船,一百多艘的武裝商船,單憑數量就可以把他打趴下。陸地上雖然咱們吃了點虧,但是在海上就是我們說了算。”親兵諂媚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啊!錢虎此人我們不能與常人那樣去分析。他比鄭芝龍還要可怕,是一個瘋狂起來就不要命的主兒,通過收集到關於錢虎的信息,此人可是在最弱小的時候,老婆被韃子掠奪到了長島去,他竟敢坐着兩三艘運輸船就敢登陸長島,把韃子一個牛錄的人全部斬首,其鰲拜聽聞也是韃子中不可多得的虎將而活活被他親手打成了肉泥。”
楊天生越是收集錢虎的個人信息,心裡越是薄涼薄涼。錢虎就是一個瘋子,從來不會顧忌任何事情,一旦招惹到他就是一個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他亡的亡命之徒。
他也算是一個亡命徒,但和錢虎一比,他算是一個比較溫和的人。沒有錢虎那麼瘋狂而無所顧忌,從來不會去考慮後果和代價。
令人感到驚憟的是錢虎每次看起來很瘋狂,一個超級瘋子,但是每次出手都是以他勝利而告終,跟他爲敵的人至今沒有一個人有過好下場。
能從錢虎手中逃脫,他感到慶幸,錢家軍的強悍根本不是任何人所能理解,沒有交過手,不會想到錢虎的麾下部隊的可怕。
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爲何錢虎可以武裝比起紅毛鬼還先進的火槍,其麾下的戰鬥力同樣無堅不摧。他麾下的部隊也不差,至少不比鄭芝龍麾下的人差,但是和錢虎交手後,卻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他連一次進攻都沒有,要不是利用海寧來擋住了錢虎的追擊,其後又利用日本人浪人來阻擊,他才得以逃出生天。有種九死一生的感慨,最爲嚴重的一個問題,現在各大勢力沒有誰知道錢虎擁有多少這樣的新式戰艦。
沒有人知道,想到這裡,臉色劇變,他犯了一個低級錯誤,不該把對手想得太過簡單,前幾天都是朝着錢虎的陸軍來考慮錢家軍的實力,而忽略了錢家軍中水師的力量。
他不知道錢家水師,鄭芝龍的情報也不知道。說明錢虎留有暗手,也許他眼皮子總是跳個不停,是在警示錢虎已經追擊來了。
錢虎沒有及時追殺,那是錢虎還有一隻艦隊在遼東一帶剿匪,他和海寧屠殺了靖海一城中的百姓,以錢虎的性格不可能不出手追殺於他。
想到這裡,楊天生當即下令道:“走!我們不能停留在這裡,我們忘記了錢虎還有水師。”
“轟!”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