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叫和恐懼聲交織在微弱的月光中,涼涼的微風,範家一衆老小沒有感覺到爽快,而是感到內心冰涼。
自然知道當範永鬥與韃子暗通曲款後,便已經決定了他們的命運。曾經以爲他們是安全的,可以等到韃子一統中原,範家至少也可以博個侯爵。
曾經他們以範家爲榮,範永鬥在他們心目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一句古典名句陡然閃現,成也蕭何敗蕭何。
範晨輝面如死灰,整個身子顫慄不止。瞧着範家女人哭啼,男人哀嚎。心裡生出了絕望,悽然道:“難道天要亡我範家嗎?父親,這是爲什麼?”
範晨輝癲狂着,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想不到錢虎下手比他們還快。曾經山西首富,山西大小官員門庭若市,拜訪之人絡繹不絕。現在的喪家之犬,漢奸成爲了範家的榮耀也成爲了範家的催命符。
“男丁立即斬了,女的給我打包押回太原,將軍已經在城外等我們了。”在來的路上,接到鐵牛的飛鴿後,錢虎立即命令姜大壯轉道截殺逃逸的範家一衆老小。
姜大壯冷酷地瞧着範家老小求饒聲,哀求聲,哭泣聲,搖了搖頭,道:“已經晚了,若是沒有這次圍剿晉商八大漢奸,你們會這般求饒嗎?你們怕是依然是範家的公子哥和小姐或是太太。你們想過因爲你們這些漢奸私通韃子,導致了多少我漢家兒郎滅族滅家的慘劇,你們知道多少山西的百姓流離失所,你們知道韃子南下,若沒有你們範家等奸商作爲後勤,資助韃子而導致山東河南河北等地千里無人煙。”
“這些漢奸,在知道了滅門來臨了,他們才知道可怕。當時他們怎麼不這麼想,看看你們穿着多華麗,多漂亮,用着的錢財都是那些韃子從大明人手中舉起屠刀屠殺乾淨後劫掠而來,多少漢家女人在韃子的胯下遭到無情的蹂躪,多少妻離子散。”柳波冷然道。
他最痛恨韃子和漢奸的一個將領,因爲他的家人就是這樣慘死在韃子的屠刀和鐵蹄之下。他纔不會同情這些人,上前揪起範晨輝,獰笑道:“你們知不知道,老子的家人就是你們支援韃子,導致老子全家被殺,如今只有老子一人逃離,還是在韃子押往北方時趁機逃走,那個時候我發誓不滅韃子誓不罷休,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將軍的父親也是因爲你們,韃子在南下的時候被殺。你說你們能活下來嗎?同情你們,那麼誰來同情我們?誰來同情那些韃子屠戮的百多萬百姓。”
“不是我們願意,那都是家父個人所爲,跟我們沒有關係。將軍繞過我們吧!其實我們也不知情。”範晨輝弱弱的求道。
他不想死,不想這麼窩囊的死去,心裡恨自己的父親,若早聽從他的建議,然後離開太原,把家中的主要人員都撤離到遼東,就不會有今天範家的滅門之禍。
“你不知道?哈哈哈!老子聽到最好笑的事情了,你真是一個懦夫。”柳波鄙視地看着範家繼承人,冷笑道:“你不知道?嘿嘿,你們範家在內地建立多少情報站,不要以爲多麼隱秘。爲韃子你們是功臣,是韃子中的狗,算是最忠誠的一家,商人中你們範家當居其首。
範永鬥那老傢伙沒有跟隨而來,想來他是想爲你們贏得逃離的機會,好去遼東投靠你們那個福晉妹妹,嘿嘿,濟爾哈朗的小妾,不知道被多少韃子皇室人員叉叉過。一個字‘sao’,等我家將軍北伐的時候,攻進盛京,老子也去常常她滋味,下面到底如何銷魂。
嘎嘎嘎!你們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錢家軍從來不會繞過任何一個漢奸,你若是一個造反派,也許我家將軍還會饒過你們,畢竟你們都有原因,都有自己的苦衷,可是背叛大明,投靠韃子,那就是該誅殺。”
“小波,你跟他們說那麼多幹嘛,現在天色已晚,我們還是立即走人,這些王八蛋漢奸殺了事,那麼多費話,娘娘腔?”姜大壯道。
柳波當着衆人的面,沒有理會姜大壯的話,拔出腿上的匕首,迅疾劃過範晨輝的脖子,然後割下頭顱。範家一衆看到這麼血腥的一面,哭啼求饒聲音頓時靜了下來,只聽到火把嗤嗤的燃燒聲音。
不管旁邊的人如何看,柳波把範晨輝的頭顱迅疾別再腰帶上,姜大壯令道:“你們還不動手,等老子請你們啊?”
那些被擒住的範家男丁沒有一個逃離,紛紛被斬下了頭顱,隨即姜大壯連屍體都懶得處理,把這些女性紛紛趕到了幾輛馬車中,然後粉粉跳上馬車調轉車頭而回。
裡面的東西他們沒有去看,反正都在裡面,不會是拉石頭,都是好寶貝,要看也是等到了錢虎身邊後,再讓專門的書記員來清點。
整個車隊中,靜默了下來,而裝載女性的馬車中偶爾傳來低聲的抽噎,姜大壯內心中沒有產生任何憐憫,整個世界上所要同情的人多了,但絕不是這些範家女性。
漢奸,既然做了漢奸,他們就該承擔起做爲漢奸的後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當範永鬥選擇了這條路後,他就應當想到這一天的到來。
同情也是該爲那些無辜的女性,至今還在盛京爲那些韃子家中作爲女奴,作爲**爲其發泄。她們纔是應當同情的一個羣體,而不是這些範家人。
他見得太多了,這些親衛沒有幾個沒見過那些在韃子手中的漢女們,他們遭到的屈辱更加的悽慘,一旦服侍不周到,或是不滿意,便遭到毒打或是直接砍了。
她們連狗都不如的生活,又不敢反抗,因爲她們一直沒有這個反抗的能力。多少大家閨秀如今成了不是雞的雞,不是奴隸的奴隸。相當於貨物一樣,在韃子貴勳中轉來轉去,或是送到寧古塔給皮家人爲奴。供給皮甲人*樂,這是一種貨物中的*樂工具。
在韃子中漢人是最沒有地位的一個羣體,他們都是奴隸,男人幾乎都是在皮鞭交加下做着重活,女人則是供那些士兵或是韃子平民們任意玩樂。
韃子在錢家軍中都是統統該死的野人,按照錢虎的宣傳,韃子大多數都是從野人時代轉化而來,他們的八旗其實就是一個原始的野人部落聯盟的產物。
從野人時代轉化到奴隸時代,突然跳到了封建時代。這樣的跨度太大,就是一個畸形的結合體。漢奸們在不斷爲自己的主子建立改善制度,採取溫和
與血腥結合的方式,高壓迫的迫使漢人在他們手中發光發熱。
殘酷的手段,使得一部分漢人已經麻木,甚至溫順起來。正因爲如此,錢虎纔會採取更加暴戾的方式對待韃子和那些漢奸。既然他們能適應那樣的生活,那麼其他人同樣可以。
文人最後還不是投降,最後成爲了辮子朝的忠實奴才。遺禍數百年,這樣的鞭子簡直就是漢人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痛,看看在遼東活着的漢人,幾乎都是豬尾巴人了,忘記了自家的衣冠冢,忘記了自家的祖先。
這次殺了一百多個範家人,姜大壯和柳波坐在一起,閒聊道:“這些漢奸,現在懂得哭。他們難道不知道在遼東我漢家百姓的悽苦,既然知道了,還依然趨之若鶩,jian人一個。這些家族都該掃入歷史的垃圾檔案中去。留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若不是趕時間,老子很想到那些太太們的肉體上爽一爽,讓老子感受一下韃子如何對待漢女的滋味,她們是什麼感受,那麼那些漢女便是什麼感受。”
“我也想,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等完成這次任務後,咱們可以玩三天,好好的發泄一下。她們這羣人不是到怡紅院就是分給弟兄。”柳波淫笑道。
“不可能了!”姜大壯悻悻道:“現在我們的士兵已經不缺女人,不再是王老五,所以將軍也許會把她們**一番,然後放入到怡紅院鳳組中去,爲我們錢家軍發光發熱。”
“這些都是漢奸家的女人,將軍敢用?”柳波一直都在外面,很少知道內部情況。他也很少過問這些,一門心思投入到與韃子的戰鬥上,要麼就是拼命的CAO練士兵。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將軍沒有不敢用的人,鳳組可是以前白蓮教情報的前身,裡面有一套完整的體系,在貞節的女人到了哪裡,也會變得忠誠,她們的手段多了去。你不知道ji女中有多少願意接客的,那些媽媽們不是照樣可以**出來勾引男人,**費一筆筆的錢財那樣不是錢。人家都能做到,咱們的情報機構中的精英們會做不到,就是二狗子都可以輕易的訓練出來。”姜大壯嗤之以鼻,不屑地看了眼柳波道。
“不要用鄙視的眼神看着我,我平時沒有關注這些,咱們是軍人,可不是那些文官。我一門心思放在軍務上,情報都有軍情處的人在,我哪有那個心思去琢磨這些東西。那不是大老爺們乾的事情,我只負責殺韃子,殺一切敵對的人便可。”柳波反駁道。
“嘖嘖,柳波,我說你小子行啊,你不是在罵老子不務正業嗎?有話直說,剛纔不是說了一句嗎?你就這麼譏笑。”
姜大壯拍了拍柳波的肩膀,道:“再說了,我作爲親衛隊長,這些東西是必須要知道,否則如今保護好將軍的安全。”
“將軍要你們保護,他自己就是一個高手,咱們這些本事都是他教的。還真把自己當成精英了,你們親衛都是老子們軍中的刺頭,使我們軍部提出來的兵痞。人模狗樣,還在老子面前裝知識分子,你拉倒吧!”柳波突然笑了起來,心裡還是蠻佩服錢虎,這些兵痞現在可是規矩多了,對姜大壯多少還是很服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