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小玉兒如今癱軟如泥,哀求的聲音,錢虎也是滿身汗水,暗暗對小玉兒承受力感到驚訝,要是家中那兩個都有她這樣的意志力,那麼他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他雖然比起一般人強悍,但是也不是這般充分發揮戰力啊。要修養一段時間纔可以做到一夜七次郎。至於外面那幾個小崽子,他哪裡會不知道,不過他從來不在意這些,經過一次戰鬥後,士兵也要休息,而且給點娛樂xing消遣一下。
這個年代的兵可沒有他那個時代思想教育好,就是那個時代,所謂三年當兵,出來看到母豬都會勃起。說得難聽點就是母豬變貂蟬了,何況這個時代的兵。
沒有一些來緩解他們的精力,或是發泄掉心裡那股壓抑和緊張,這會出很大問題。一般都會集體到ji院去爲士兵釋放一下,錢虎也想到這裡,男人總得有些生理需求,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想起當兵那會兒,他就在南疆戰鬥的時候殺入敵人的地盤,就幹過不少這種事情,憋了一年後來個一夜十次郎,把是個越女女兵幹得哇哇叫,否則也不會被革職查辦。
“小玉兒,你說是我厲害還是多爾袞那傢伙厲害!”錢虎一雙大手覆蓋在那對難以掌控的爆ru上,一隻大腿卻壓在小玉兒滑膩圓潤的平旦小腹上。
“你不是廢話,他要是有你這麼厲害,我還要受這般委屈!”小玉兒眉宇間的春意盎然,嗔癡了錢虎一眼。
“嘿嘿!不要這麼說,我會很害羞的,不過在這方面我還真很少遇到對手,你能承受下來,可見你sao勁不是一般的勁爆。”錢虎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那對峰巒,使得小玉兒眉頭緊蹙了起來,似乎錢虎用力讓她感到疼痛,不過卻沒有發出聲來,而是忍耐了下來。
“現在我看多爾袞正在集結兵力在金縣,你不打算利用手中的戰船,趁機襲擊?”小玉兒恢復了一點體力後,整個人壓在錢虎身上,然後用手摸了摸錢虎這張令人迷醉的臉。
“我感覺你心裡對多爾袞有股恨意,是不是多爾袞在暗戀大玉兒,所以讓你這麼不滿,我手中可只有三百多人,我可不會自大到這個時候去摞他的虎鬚。我的兵力不夠,想也沒有用。”錢虎拍了拍小玉兒的香臀,眼睛直視小玉兒淡淡地說道。
“是!”小玉兒想不到錢虎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反正現在她也沒有打算回去,她早想逃出那個令人傷心的地方,整天要看着大玉兒和多爾袞眉來眼去,情以何堪。
所以小玉兒沒有任何掩飾,反倒在錢虎的嘴脣上親了一下,媚笑道:“我恨不得讓他永世不得翻身,我要讓大玉兒這小jian人匍匐在我的腳下添我的腳丫子。”
錢虎瞧着小玉兒這麼直破心扉,顯然對兩人都恨之入骨,眼中那絲怨毒,女人啊,真是發起狂來比男人還可怕。
難怪會有這麼一句俗話,‘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真是至理名言,這樣的蛇蠍女人,要是不能降服,媽的絕對是一大禍害。
小玉兒見錢虎似乎陷入了沉思,激將道:“你害怕了!這可不是我眼中的錢虎。你比起多爾袞和皇太極都不弱,跟着你比他們有出息,哼!大玉兒打着什麼心思,那女人就是報復我,每天都虛情假意的到我哪兒去,還裝作一副好人的摸樣,又扮裝成你們漢人女子那般楚楚可憐。使得兩個大男人都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而不可自拔,jian到家了。”
“哈哈哈!”錢虎瞧着小玉兒突然笑了起來,一個翻身把小玉兒壓了下去,手捧着小玉兒張吹彈可破的臉蛋,笑道:“我怕!我錢虎還沒有遇到令我害怕的事情,不過我也不是那種被人一激便去爭風吃醋。不但是遼東韃子要死,就是投降他們的科爾沁部也必須滅族,你的族人就不害怕我滅了他們。”
“咯咯咯!”
小玉兒雙手支撐着錢虎,不讓他壓下來,直視錢虎道:“錢虎,你不瞭解我草原的女人,我們草原女人沒有對族人有任何感情,我們永遠都只屬於強者;千年來,草原上都是弱肉強食,種族滅了一批又從新結合成新的種族。且我草原也沒有那種落葉歸根思鄉之情,我們女人在草原上永遠都是政治交易,謀取族人利益的工具和貨物。”
說到這裡後,小玉兒咬牙切齒道:“我們根本就是一羣貨物,一羣可以爲他們得到很大利益的貨物,沒有誰去爲我們的死而關心,他們心中只有利益。草原女人永遠永遠都屬於強者,不論這個強者是誰,只要他強大,我只忠於這個強者,族人的死活管我什麼事。難道你們漢人中不是嗎?我嫁給多爾袞我也看過漢人的書,昭君怎麼樣,漢人不是不能同時伺候父子嗎?怎麼樣,到了草原上,還不是父死子繼,父親的女人除了其母親外,其餘的女人將屬於下個繼承人,在你們漢人算是小媽,還不是要給名譽上的兒子享用她們的身體。”
“好!說得好。玉兒啊,給我三年的時間,我便可滅清,讓韃子從世界上消失。我會讓大玉兒活捉,嘿嘿,你姑姑海蘭珠還有她們女兒都交給你來管,到時候一起來服侍我多好,你最大。”
錢虎說到這裡,當即說出一些虐待男女樂趣,聽得小玉兒兩眼直冒小星星,不敢相信地瞧着錢虎道:“你真的願意這樣讓我來管她們,而且這個辦法很好。那個jian人我要讓她成爲一隻小xing奴,咯咯咯,將軍是我見過男人中最色最聰明的一個。”
“過獎!我這不是幫你找樂子嘛!當然,目前我們還稀缺戰馬,是不是可以從你族人手中敲詐點來,畢竟好歹你也是草原一枝花啊,要是這樣的小事情都搞不到,我看啊,你也不咋地。”
“可是我現在
都已經被你俘虜了,至少目前是不可能,大玉兒這jian人可是科爾沁部寨桑的女兒,吳克善的親妹妹,是他們一家在掌握實權,怕是難辦。”小玉兒爲難的樣子,錢虎卻沒有說什麼,笑了笑,隨即擁着小玉兒安撫道:“你沒有辦法,可是我有辦法啊,只要你能把草原地形圖繪製出來,那麼我便可以親自領着你去草原親取,嘿嘿,明年韃子必定南下。”
“你這麼肯定?”小玉兒見錢虎這麼一說,心一陣意動,暗想他怎麼知道韃子一定會南下,難道他也有暗探在盛京?
“呵呵!”錢虎見小玉兒沉思的樣子,又道:“皇太極現在已經開始平定後方的不穩定因素,如今察哈爾部林丹汗已經跟豪格打了起來,算是草原上南部最大的一股勢力,不過我不覺得他能平定,要是多爾袞出手地話,以他的才能可以,但是豪格不行。最多是平手,誰也沒有討到好處。”
頓了頓,一手在小玉兒的胴體上四處活動,有點愛不釋手,接着又道:“朝鮮這次必定臣服,草原上又要幾年時間纔會鬧騰,金州衛又被拿下,整個後方算是大局已定。南下中原那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有了朝鮮僕從軍,又有那些漢奸作爲僕從。勢力大漲,兼且我在登州又坑了兩千多韃子,這股氣總得要報復在我的身上,我呢正好等着他們前來。嘿嘿,不知道這次南下,韃子能有多少人回得去,我就不知道了,打完他們便是我趁機進入草原的最佳時機,聯合察哈爾部林丹汗,出擊大漠。”
“高明!”小玉兒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她依然不知道錢虎爲何會有這麼大的信心,難道他還有殺手鐗沒有使出來?
“什麼高明!其實這些能看清這種形式的人多了去,我漢人中人才輩出,只是缺乏一個強有力的領導罷了,從來不缺有才之輩,要不是崇禎剛愎自用,疑心病又重,那麼皇太極能這麼囂張。”
錢虎的眼神中那股不屑,冷笑道:“他皇太極還沒有放在我眼裡,我要的不但是草原、遼東、朝鮮、倭國,還有茫茫大海上都屬於我錢虎的勢力範圍。南洋哪裡有很多可以使用的免費奴隸,倭國和朝鮮也是不可多得用來修路搞建設的好手。當然,草原上的那些戰士也是上好的炮灰,最難打的地方,必是你們草原勇士一馬當先。”
瞧着小玉兒一臉不信的樣子,錢虎道:“不要不相信,等你跟我回去後,你便會知道,其實我全殲一甲喇韃子也不過是在同等的實力下全殲他們。不知道韃子有多少個甲喇,多少個牛錄可用。”
突然錢虎陰險地笑了起來,瞧着目瞪口呆的小玉兒道:“明年南下,韃子至少可以消耗掉他三萬,讓他傷經動骨,舔舐傷口,草原的科爾沁部重點打擊,嘿嘿,一旦草原這股忠心皇太極的忠實分子,傷亡摻重,那麼有奶便是孃的草原其它部落不會分食了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