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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湘如拿着帕子抹淚兒,慕容辰生怕她再拒絕,軟聲道:“你要我怎的,那些個搶上山的女子,哪裡還容有說不的機會。”
不管願不願意,那些被搶來的女子先被人推進男人屋子,被男人強佔了身子去,任你同不同意,都得過日子。也有些個尋死覓活的,這樣一來,惹惱了被許的男人,連番強佔,只折騰得個半死,最後旁的婦人得了消息,輪番勸說、開解,平靜下來還得過自己的日子。
他的話,仿似給足了她顏面,也給了她應有的敬重。
陳湘如此刻若再堅持,怕就成了不通情理,慕容辰已做了讓步,好歹得有個過程,若是慕容辰厭她,自不會提與他圓房做夫妻的事,不過是請大當家夫婦做主訂下婚約。
吳氏見她沒說不,笑道:“這樣方好,什麼事都得往一塊說,二當家的讓步,你們就先試着相處,許是能中意彼此呢。”
她會喜歡慕容辰這個自以爲是,自作主張的傢伙?原說是來解釋清楚的,可他硬是鬧出要納她爲妾的事。對慕容辰,初有感激,後有欣賞,卻從一開始就猜出他的出身不俗,她未曾動過半分念想。她太明白自己的斤兩,更曉得以慕容辰的身份是不可能給她妻位的,哪怕是平妻之位,他也不會給。
因爲但凡出身高貴的男子,他們的婚事得由長輩做主。他的自作主張更讓陳湘如心下不快,她怎麼可能與這樣不曉得敬重女子的男人過日子。
在她的心裡,有一個合宜的成親對象,但這人絕不是慕容辰。
這回。呂連城下山又爲甚事?貌似他並沒有帶什麼人,早前送錢公子下山的兄弟都回來了,卻獨不見呂連城的影子。倘若呂連城在。許能助她解脫困境。
吳氏朗聲道:“我與大當家做保媒人,就替你們倆訂下這樁婚事了,等你們過些日子想好了,再辦喜事不遲,你們說呢?”
陳湘如依不多說,埋着頭。這些人最討厭。仗着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便要替旁人做主,驀地憶起自己前世身爲陳家掌家人。身邊的丫頭許人,除非那幾個特別得心的,她私下問過她們的意見,不得心的根本問也不問一聲,直接就將她許人了。
難不成這是上天要罰她,要她嚐嚐這種被人輕視的滋味。
又坐了一陣,吃了盞茶。陳湘如與慕容辰告辭出來。
冬夜的風,呼呼地颳着,因是在山上,冬風就更冷了。
風直往人的脖頸裡灌,陳湘如縮了縮脖子,不聲不語地跟在慕容辰身後。
他突地放緩腳步。看着風裡被凍得微顫的她。心頭一軟,道:“你就這麼厭惡我?”
陳湘如沒接話。“我同意訂親是不想太拂大當家和大太太的面子。”實則是她在拖延時間,在想法保全自己,若當場拒絕,萬一他們要照着山上的規矩,任她願是不願先把她與慕容辰塞到一個屋子裡,這後果就不堪設想。
慕容辰道:“所以,你想拖拖時間,若我厭你了,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她並不否認有這意思,反正她對慕容辰是生了厭惡感。
慕容辰道:“跟我還委屈了你不成,我不比錢文俊強數倍……”
錢文俊納了花嬌爲妾,他納陳湘如爲妾有何不對?偏陳湘如還和他鬧上了,說什麼也不肯。
她一側身,從他的身邊走過,懶得搭話。他不懂她,又焉知納她便是一份福氣,是他給的榮寵。她不要!她也不想與他結爲夫妻,她不貪心,只願在這滾滾紅塵,覓一真心人便可,那個人也許沒有地位、沒有權勢,甚至於一無所有,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重要的是,那人敬重她、懂她、疼她,如此便足矣。
慕容辰跟了過來,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哪裡像是訂親的人,你就準備這樣對我麼?”
是,以後都這樣,休想讓她給他一個好臉色。
見過各式猖狂的男子,卻沒見過慕容辰這樣自戀的,仗着自己是世家大族的公子,便可以任意胡鬧,她也曾胡鬧過,她胡鬧那陣子,他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他再度被她無視了,慕容辰心頭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亂竄,這一整天都似他一個人在鬧騰,倒與她沒什麼關係,但因她那一番話,確給他惹來了不少的麻煩,好似他這個二當家什麼功勞也沒有,真真成了個吃閒飯的。
“小馬,你先走,有些話我得與陳小姐說過明白。”他扯住小馬,低若蚊鳴地說了句什麼,陳湘如想聽,卻沒聽清楚。
小馬應聲離去,先一步回了湘竹苑。
陳湘如悶頭走着,突地胳膊被他握住,他猛地一扯,整個人落到他的懷裡,他近乎低吼地道:“你瞧清楚,我是你男人,你不嫁我,你還想嫁誰?從現在開始,你眼裡看的是我,心裡想的是我……”
他捧起她漂亮的臉蛋,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藉着月華,他能瞧見這一雙不壓於皎月明亮的眸子,很美,輕易就能讓他失神。
腦海裡,掠過一些男女親暱的畫面。
慕容辰突地低頭,含住了她的脣瓣,她整個人似觸電一般,瞬間僵住了,瞪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舉動,雖只在她的脣上點了一下,慕容辰突地揚起從未有過的魅異笑容:“你扮着臉做什麼?從來沒人這樣親過你吧?”
她思緒停凝,前世她是自梳女,一生都是淨女,就算是柳明,也只有兩回交給她賬簿時,不小心兩手相觸,那時候他們都連忙收回彼此的手。
親暱,這個詞對她是遙遠的。她雖然明白,卻完全不知道這是怎樣的感覺,剛纔他突如其來的脣瓣一親。她就化成了木頭、雕塑,不知道如何應對。
慕容辰見她不語,可這表情完全是呆住了,帶着幾分戲謔地道:“要不要再試一下?”不等她開口,他整個人再度捧起她的臉頰,熱烈的親吻覆蓋而下。大膽的、強烈的……
她怎麼動不了?陳湘如想要掙脫。彷彿雙臂、雙腿都不是自己的,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她是着魔了麼。
該死的傢伙!
他有完沒完。抱着她拼命的親,往日早出晚歸,那次與她說話,他還紅臉,可哪裡曉得竟是個如此難纏的人,避開了世人,居然對她做這種事。佔盡她的便宜。
他的吻帶着霸道與熾烈,他的脣也越來越熱,當他的臉摩擦在她臉頰時,是那樣的滾燙。
陳湘如腦子裡一團漿糊,呼吸漸失平穩,被他抱在懷裡當成了一個玩偶。任由他的擁抱。任由他的索取。
他將她壓在草地上,肆意地親吻着。糾纏着,只聽傳來一聲婦人的尖叫:“啊呀!我的媽呀,這是誰呀?”
拐角的路口處,過來兩個人,竟似三太太與她的服侍丫頭,三太太奪了丫頭的燈籠一照,卻慕容辰抱着陳湘如。
親就親,居然被人當抓姦逮了個正着。
陳湘如的臉頓時紅如滴血。
慕容辰也嚇了一跳,打了個哈哈:“是三弟妹呀,你且忙。”他這話說的是反話,還以爲他會臉紅就是個正人君子,沒想欺負人到了這地步。
慕容辰,我饒不了你!
陳湘如在心裡暗暗地想着,很想擡腿踹一腳,可雙腿竟似被定住一般。
三太太的丫頭捂着雙眼,不敢看,但那雙機警的眼珠子卻從指縫裡偷窺着。
三太太道:“二當家的,你這是做什麼,這大半夜的不回屋裡,竟和陳小姐在外頭就……就……”沒說話,拉了丫頭就落荒而逃,倒不似旁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更像是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這可是在後院草地上,居然就和人做起那種事來,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做夫妻不願意,倒急得在外頭就那樣了。
慕容辰將嘴附在她耳邊,吐着熱氣,帶着霸道地道:“這便是給你的一點教訓,你給我記住了,男人在外頭的顏面最重,你今兒讓我失了面子,我也讓你難做一回。只要我想對你怎樣,隨時都可以,就像現在我可以摸你……任何一個地方。”
他大膽的撫上她的臉頰,她還是不能動,能動的只有眼珠子,連嘴都似被縫上了一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是被他的美色惑住,這傢伙對他做了什麼,他的手點點遊離,移到脖頸,再往下竟大膽地從她衣襟處探了進去,那冰涼的大手涼得她心跳慢了幾拍,“你當我是喜歡你,我不過是覺得冬天冷,想找個女人暖牀。你這胸口夠暖和,正好替我暖大手。”
他的大手在一直再往裡,帶着的寒意,冷得陳湘如秀眉微蹙,他手指一動,她“啊——”的一聲就叫嚷出口,“你對我做什麼了?你對我做什麼?”
“我佔你便宜,就差把你脫光了。”他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她,“這次的事,我可以算了,再有下次,不會只是摸摸這麼簡單。”
她想握緊手頭,可雙手不聽使喚,只見他手指一鑿,“啪——”的一聲,她的右手擊了過去。那眨眼之間,未打上他的臉頰,卻擊在他的左手,打得很疼,“慕容辰,你……點我穴道。”
“以爲你夠聰明,沒想原是個笨的,不過笨得還算能接受。”被他親了、抱了,現在纔回過神來,是被他點了穴道,她沒有武功,就敢說自贖下山的話,像這樣的女子,還不得被男人給欺負,“既然這麼不聽話,我瞧也不用解你腿上的大穴,這樣我可以抱你回去。三太太撞破了我們的好事,明兒這山寨裡一定很熱鬧。”
早前他就與小馬吩咐,這大半夜的,三太太突然就過來了,一定是他讓小馬叫來的,爲的就是要演一齣戲給三太太瞧,三太太就是山野村婦的性子,若被她知道了,就等同整個山寨就知道了。
三太太的嗓門最大,三太太的嘴最快……
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