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便是在桌子上抓起來了那包子,直接就放在了自己的嘴裡使勁的嚼了嚼,但是卻是發現本來是在那早市上感覺的到這包子的香氣的時候,現在卻是覺得味如嚼蠟。
心裡實在是難受的不行,只能這個時候硬將這包子塞進嘴裡,老頭挑着眉毛慢條斯理的咬着包子,一直是緊盯着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個怎麼回事,怎麼就這樣鬼迷心竅直接就將眼下的這豆腐腦給記在了這腦子裡,非要就想吃那豆腐腦。
正是想的時候,眼下的這老頭便就將桌子上的筷子給拿了起來,直接就甩在了我的頭上,並且還在我的腦門上使勁敲了三下。
這三下筷子瞬間便就讓我給驚醒了,當時的那種被灌了迷魂湯的那種混沌的腦子,這個時候也是瞬間清醒了,我連忙便是看着自己手中的包子,又看向了這眼前的老頭。
老頭還是一句話也不說,繼續是拿着這手中的包子慢條斯理的吃着,伸着筷子夾了幾根的鹹菜就着包子吃了下去。
看見眼下的這老頭這個模樣,我頓時心安了不少,也是不急着去問這老頭的問題了,咬着自己的包子吃了下去,等着我們三個吃飽了這早飯的時候,老頭這纔是將這筷子給放到了這桌子上。
看見這老頭的這個模樣,我連忙便是正襟危坐的坐在了這凳子上,等着這老頭過來,但是我卻是發現眼下這老頭竟然擡起頭緊盯着我。
隨後我便就聽到了這老頭衝着我說道:“你當時盯着那早市上的豆腐腦有多長時間?”聽見老頭問我的話,我連忙是如實告訴這老頭。
其實在這,也沒用的了多長的時間,我當時就是看了幾眼那放在桶子裡面的豆腐腦,也根本就沒看得了多長時間,就是奇怪了我這是怎麼着了魔的。
那老頭這個時候從那凳子站了起來,隨後我便就聽見了這老頭在我面前自言自語的說着,這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力量,應該也不會出現這種的情況啊。
這老頭自言自語說的話,裡面透露的信息讓我有點吃驚,這老頭似乎是知道這街上豆腐腦的事情,要不然這老頭怎麼會一副熟稔的語氣。
我緊盯着這老頭,看着他是否能給我們說說這事情,但卻是發現眼下的老頭依然是嘴硬的很,根本就沒能將這眼下的豆腐腦的事情給我們說清楚。
旁邊的蘭雁看着我和老頭這個模樣,她扶着自己的帽子便就在凳子上站了起來,隨後我便就看見她直接就往外走去,那老頭趕忙便是想要將這蘭雁給叫下來。
蘭雁卻是根本不聽這老頭說的話,推開了主屋的門就要往那殯儀館的大門走去,老頭的腿腳不利落,便是根本就追不上那蘭雁。
所以這個時候我便就趕緊的跑出去將那蘭雁給拽拉回來,老頭拿着剛剛自己衝的茶水,倒在了茶水杯子裡喝了進去,隨後我便就聽見這蘭雁直接就在我的耳朵旁邊大聲的嚷嚷絲毫都沒有了之前她的女神的形象。
我連忙便是想說趁着這個機會就將這蘭雁給封鎖住,但是卻是沒想到這蘭雁這個時候竟然一轉彎就從我的臂膀中溜了出去,這蘭雁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我到現在我還是有些弄不明白。
老頭依然淡定的坐在那高腳椅子上依着這靠背喝着茶水,我連忙便是衝着那主屋喊道:“我說現在你咋還能那麼淡定的坐在那呢,還不快點來幫忙。”
我撕心裂肺的在那喊着,老頭卻依舊是不慌不忙,他輕輕的便是將這茶杯給放到了這桌子上,隨後我便就看見這老頭擡手揮向那蘭雁那裡。
他輕輕的擡眼看向那蘭雁,“你先放開她吧,依舊現在,這閨女應該是趁着這早市想要去找那賣豆腐腦的那幾個人吧。”
聽着這老頭說的話,我不由自主的手臂便是放鬆了幾分的力氣,而那蘭雁這個時候也是會抓緊機會,瞬間便是掙開了我的桎梏,直接就離開了這裡。
想到這我心裡頓時便是覺得一陣的難受就應該是一塊跟隨着這蘭雁一起來到這市場上,但我還是沒來得及這麼後悔,旁邊的這老頭便是衝着我第一次笑眯眯的說着:“你且在這等等吧,這蘭雁一會便就回來。”
而果真是這樣,我這還沒將這眼前的這院子裡所造出來的這些個垃圾給收拾乾淨,我便就聽見了一種英式的皮靴砸在這地上的“鏗鏗鏗”的響聲。
我回頭一看這蘭雁便就已經是抓着自己的帽子來到了我的眼前,看着這蘭雁這個模樣,我便就知道這老頭應該是說準了,這蘭雁進了這早市以後肯定是撲來一個空。
蘭雁回來後對於我反倒是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就看向了那已經站在門口的老頭,“既然你已經是什麼都知道了,爲何不對我們說出這真相,畢竟我們是有權利知道。”
其實我和蘭雁也不算是受騙的羣衆,畢竟我和蘭雁誰也沒買過那個豆腐腦,但是現在既然這老頭應該是知道這事情的原委,那麼就讓他說出來也好。
當然我們也是有那一個好奇心,我今天早晨也的確是被那個上班族給嚇了一跳,那個豆腐腦到底是有着什麼樣的誘惑纔是讓那些人變成那模樣。
我正是這麼想的時候眼下的這老頭便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這老頭的這個表情,這老頭的唯一的情緒外露的這麼明顯還是那次搬水晶棺的那次。
看着這老頭不知爲何總覺得心裡好似一陣的恐慌,總覺得這老頭似乎馬上就要說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我看着這老頭緊盯着他,就等着這老頭說話。
老頭看着眼前的我們,只能是對着我們說道:“咱們只是殮妝師,只是管着這屍體的儀表儀容,對於這屍怪妖魔之類的事情,我們根本不能插手。”
這老頭的潛在的意思便也就是說我們只是一個化妝的,哪能那麼容易就將這眼下的這妖魔鬼怪給收拾了,況且我們也是不能嗆行的。
我這樣一想便就看向了那老頭那裡,而蘭雁也頓時沒了聲響,老頭便是對着我挑了一下眉毛,便是又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結果這個時候我卻是發現了,也說不準這老頭是故意誆騙着我們的,老頭依然是淡定的喝着這茶水,我們問着他的這些個問題他卻是似乎是根本就沒對我們說多少。
我心裡一陣的鬱悶,或許這老頭是真的對我們根本就不想說出這件事情的真相,我心裡倒是難受的緊,或許在這個時候就應該是詢問這老頭。
只要是問到這老頭的臉上,這才能是說是能夠讓這老頭真正的將這事情給說的明明白白的,我這樣想着便就直接上前坐到了這老頭的身邊。
這若是對於這老頭來說的話,我這一舉動無疑是格外的大膽,畢竟是連之前的這老頭剛開始收的那個大徒弟都沒有這麼大膽敢和他平起平坐,所以這老頭更是覺得我這一行爲無疑算是火上澆了油。
但是這老頭卻是不論是多麼的生氣,都不會在自己的臉上表現出來的人,所以在這個時候這老頭也是隻有將眼下的杯子使勁的就摔在了這桌子上。
我還以爲這老頭就要將這桌子上的杯子直接就扔到了我的臉上了,卻是沒想到周圍老頭竟然是一個這麼沉住氣的人,我也是格外的稀奇。
既然這老頭就是不願意開口說出這件事情,那麼這個時候便就是隻能由我們提起來,這樣說不定才能夠讓這老頭給說出來。
我心裡還覺得不對勁,但是卻是的沒有了別的辦法了,我直接就對着那老頭說道:“今早晨我去那早市回來之後,當我談論起這豆腐腦的問題的時候,你便就已經是知道了這當時發生了什麼情況,所以當你接過了包子的時候,纔會情不自禁的顫着手。”
這些其實都是我內心的分析,根本就用不到檯面上,但是這老頭根本就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這老頭其實就是與這豆腐腦的事情有關。
所以如果說是這老頭真的是在這裡的話,那麼這豆腐腦的事情這老頭應該是全部都知道,我覺得自己分析的算是句句有了理論根據,並且還進行了一番的推理。
但就是不知道眼下的這個情況,這老頭能不能親口承認他自己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眼下的這老頭便就已經是衝着我說道:“你不用這樣對待我,畢竟我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毫無用處,就算是你在逼迫着我說出這些事情也是沒有益處的。”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眼下的這老頭便就已經是來到了我的眼前,正是看着我的眼睛對着我說話,若是我現在內心打起退堂鼓的話,那麼之後就算是再怎麼逼迫這老頭,這老頭也是不會說出實情了。
所以就算是我自己已經感受到了這老頭眼神的穿透力,讓我感覺到一陣的難受,但是我卻是在這個時候認爲了只要是堅持下去這老頭肯定是能夠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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