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媽媽那邊沒起來,就是墨父給墨司南機會自己解決這件事情,這就是默許了墨司南一種權利的,不然墨家的條件背景,是絕對不允許的。
墨司寒起身站了起來,他們兄弟的身高几乎一樣,但仔細看的話,墨司南的身高似乎高了一些。
“該打你就能打了麼?”墨司寒平時看和墨司南的感情不錯,無話不談,但中間到底隔着墨媽媽,這就是個根結,早晚都要翻出來說一說。
當年墨媽媽是很後悔把墨司南剩下來的,進門前墨司南才一個月,結婚有些倉促,很多人都覺得,墨媽媽是母憑子貴才能一步登天從外面不起眼的小女人,變成了墨家當家主母的。
墨翔天也不是一個人,家裡一輩子女四個,他是最小的一個,也是墨家最不受家裡管教的一個。
兄弟四人爲了事業發展,娶了的都是自己不喜歡的人,他也同樣不例外。
強買強賣的事情他不接受,而墨司寒的出生也是有段小插曲的,墨父和墨司寒的母親之間,總共也只有一次,結果就一次便懷上了。
事後墨父就因爲這件事情再也不和墨司寒的母親說話,他是被強迫的一方,也絕對不可能生出什麼原諒的心,這事到後來也就越來越差。
墨媽媽認識之後他是喜歡的,墨媽媽年輕時候就是個追求者很多的地方,但追求者都不夠強悍,以至於最後墨媽媽喜歡上了風流倜儻,且強勢霸道的墨父。
因爲懷孕只能想到嫁給墨父,但墨媽媽始終不願意頂着母憑子貴的頭銜嫁進墨家,還想大點孩子,這輩子不生孩子,把墨司寒當成親生的。
但是墨父堅決不同意,雖然沒有說過這事,但絕不是隻爲了一個孩子那麼簡單。
墨媽媽孩子不出生就希望是個女孩,墨父卻一直期盼生個男孩,也只有那樣,他們到老了纔會有依靠。
墨司寒是在墨父的眼裡,處理血緣關係,其他的什麼都不是,不能說他偏心,實在是這孩子不是他期望來的。
墨司南全然無波,對大哥墨司寒已經失望。
眉頭輕蹙,墨司南說:“你也知道自己的女人不該給人打,要打也輪不到別人。”
墨司寒微微冷了一下,想到些什麼,朝着白悠然看去,白悠然突然哭的嚴重起來,咬着嘴脣一直的哭。
墨司南看她眉頭越深,白悠然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喜歡,按照他的想法,白悠然是個聰明女人,既然聰明就該學會繼續聰明下去,而不是搞出這麼多事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要動手,是她先侮辱了我,說了許多難聽的話,說我一個嫂子,不檢點自己,還沒事跑到小叔的辦公室裡面去,她還說無十八樓是專門休息的地方,不是我該去的。
可我是按照媽說的,去給司南送便當的,她可以討厭我,可怎麼能那麼詆譭我和司南,我也是一時氣憤,纔會那樣的,沒想到司南……”
“你越是解釋我就越是瞧不起你,白悠然這麼多年你還覺得不夠麼?”墨司南臉色冰冷,原本他也不想大家弄的太難看,卻沒想到她還要繼續找死下去。
墨司南臉色陰沉沉的,周身籠罩着死氣。
墨司寒也看着白悠然,眉頭皺了皺,心知道不可能是那麼會是,向晚清那樣一個出身的女人,說不出來那樣的話,但這事已經發生,他現在也已經站起來了,就不可能在回去。
“你聽見了,沒有無緣無故的愁怨,一個巴掌拍不響,悠然是什麼身份,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打她也不無道理。
莫說她還沒進門,就是進了,也不能隨便亂說話,你該打的是她,不是悠然。
更何況,悠然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還有我,輪也輪不到你。”
墨司寒聲音寒透,墨媽媽可坐不住了,說什麼要起來,墨父握着手把人硬是給留下,就是不給起來。
看了一眼,墨父漆黑如墨的眸子在說話一樣,好像在和墨媽媽說:看看,這就是你一直說,他還小,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孩子,會懂事的孩子,這樣你能有什麼指望。
墨媽媽這才安靜下來,但她還是對着墨司寒說:“司寒,都是媽媽不好,沒有管教好你弟弟,我讓你弟弟給你和悠然道歉,這件事我看就算了好了,悠然被打,都是你弟弟的錯,媽媽也管教無方,不然你看着媽媽的面子上原諒他,媽媽跟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媽說的對。”墨司寒到了這一步,要找回面子,還要順着臺階下。
墨司南勉強笑了笑:“這件事我不會道歉,因爲沒錯,我不肯能允許任何人打我的女人,包括我自己,都沒有資格。
我辦公室裡面一直都有監控,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面引起家裡不和諧,既然她說是清清不對在先,說了不該說的話,說也就說了,她確實不該藉着媽的名義去我哪裡,也不該當着清清的面把她自己當成女主人。
我墨司南的妻子,纔是墨南集團的女主人,沒有她的允許,除了我母親,任何一個女人都只能站在門外。”
墨司南說完墨司寒便想要說什麼,白悠然起身便哭着去了樓上,墨媽媽可真是看不過去眼裡,推了一把墨父的手,邁步追了過去,跟着去樓上一直拍門。
“悠然,悠然你開門,聽媽媽說,媽媽讓他……”
墨媽媽在樓上叫白悠然,墨司南看向大哥墨司寒:“今天的事情,只是就事論事,大哥既然覺得,自己的女人不該給人打,就不要放着不管,不要等別人打了,才站出來說三道四,如果她沒錯,我不會打,但她要有錯,我還會打!”
“你太過分,我怎麼說都是你大哥,你就算功名顯赫了,也……”
“好了,都少說兩句吧,司南,你跟我過來。”墨父起身站了起來,表現的十分嚴厲,邁步去了自己的書房,墨司南看向父親,隨後跟着一同過去。
墨司寒在樓下臉色陰着,但過了幾秒鐘,漸漸平息下來,擡頭看向樓上,墨媽媽還在敲門,邁步他才朝着樓上走去。
“媽,我來行了,您先回去吧,沒事的,白家我會去解釋。”墨司寒面上不露聲色,還是平常一樣,墨媽媽不管是真是假,都拉着墨司寒的手道歉:“司寒,這事我會叫你弟弟給你們夫妻道歉,不管怎麼說都是他不對,沒有小叔打嫂子的,你放心。”
“嗯。”墨司寒答應,開門去了臥室裡面,墨媽媽這才爲難看向丈夫書房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