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往裡面走,然後就看到幾個女人走了過來,這冬日纔剛剛過,她們就穿這麼少?看着熱情招呼的老鴇,榮壽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你伺候好他就可以,我不過是來陪他而已。”
開口就拒絕,郭絡羅涼鳴現在知道她幹嘛要從這不用了練習用這種腔調說話了。
老鴇笑着說道:“郭絡羅公子我們自然是會伺候好的,小公子是初次來這吧。”
榮壽嘴角直抽啊,只能乾笑來表達自己無心的心情,而且也完全不知道做什麼,略微有些窘迫。
“呵呵,叫芙兒過來彈琴,上幾罈好酒。”郭絡羅涼鳴大笑着吩咐道,好似很滿意榮壽的窘迫。
緊跟這個傢伙的腳步,走了進去,能夠看到喝酒的男子摟着女子,有的直接就這樣在大庭廣衆下動手動腳的,然而四周的人卻都覺得這是正常的樣子,而臺上還有女子在跳舞,可以說這種情景時她從未見過的。
所以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懵住了,然而就是從心裡面而來的 一種厭惡感。
“走了。”郭絡羅涼鳴伸手拉住了榮壽肩膀處的衣服,然後半提着發懵的榮壽往包廂裡面而去。
來到包廂裡面才勉強好點,從這包廂裡面可以看到下面的風景,而打開窗戶,還能看到街邊的風景,這裡四處都給人一種熱鬧的感覺。
小二將酒都擺放在桌子上,榮壽有些意外的看着酒桌上的七罈酒,他們能喝的了這麼多麼?她估計撐死了兩壇吧,那麼剩下的都交給郭絡羅涼鳴嘛?他能喝的了這麼多?說不定能!畢竟他整天干的就是這事。
看着靠在窗邊的榮壽擺擺手說道:“過來坐啊。”
走到桌邊,看向了郭絡羅涼鳴問道:“就這麼幹喝啊?你的酒量很不錯?”
“比你強。”郭絡羅涼鳴看着榮壽眨眨眼說道。
這一雙魅惑的桃花眼啊,還真是不小心就能讓人走神啊,幸虧自己已經在林義那張精緻臉的狂轟濫炸下已經不那麼容易花癡了,看向了郭絡羅涼鳴問道:“你就這點出息?和我比?”
“確實不能和小孩子比啊。”郭絡羅涼鳴聳肩說道,看向榮壽說道:“那我叫你來陪我喝酒不是很掃興嘛?”
榮壽雙手一攤說道:“我已經和你過來了,那我們是不是該談談你怎麼認識林義的了?”
“我先和你說說林義身邊有哪些女人吧,那個芙兒可就是其中一個哦!他們同處一室了一個晚上,而且林義那晚還喝醉了。”郭絡羅涼鳴看着榮壽說道,笑的那叫一個曖昧,暗示什麼在明顯不過。
莫名心中的火就蹭蹭蹭的上漲了,還真有一種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的感覺。
門在這個時候推開來,進來一個身姿婀娜的女人,不似那些外面的女子穿着豔麗,反倒是穿的很素雅,柳眉杏眼,當真好容貌,似乎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神裡面閃過一絲失望?有什麼好失望的?
“奴家芙兒見過郭絡羅公子,見過這位公子。”芙兒微微行禮說道。
這聲音清脆悅耳,從客觀的角度來說,這個女人很不錯,開口說道:“姑娘看到我似乎有些失望?”
芙兒微微差異,連忙行禮賠罪說道:“公子贖罪,芙兒沒想到是公子來。”
“那你覺得是誰和他一同來的?林義?”榮壽試探性的問道,雖然是試探性的,可是卻是肯定的。
“您您是……”女子?這兩個字差異的她都說不出來了。
有些着急都忘記了掩飾聲音了,用自己最正常的聲音說話了,算了,反正聽出聲音,也不可能猜到自己是公主的,說道:“我在問你話呢。”
芙兒有些慌張,看向了郭絡羅涼鳴。
而郭絡羅涼鳴抱着一罈子酒坐在那,大有看好戲的架勢,完全無視了芙兒的求助。
“林義公子確實很久沒來了,是芙兒誤會了,還請您別見怪。”芙兒欠身行禮說道。
“呵呵,姑娘和林義挺熟的?他是你的入幕之賓?”榮壽看着眼前的人問道,莫名的有些氣惱,這個討厭鬼林義,說什麼自己不能忘記他,他卻和這個鼎鼎有名的花花公子在這種地方尋歡作樂!
芙兒能夠聽出榮壽語氣中的不悅,心中隱隱猜測這人是不是林義公子的什麼人?可是這人看起來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孩子,還未及笄,不可能是林義的妻子,更何況自己沒聽林義有妻室啊。
就算是有什麼關係,可是自己確實是喜歡林義的,既然這樣承認又有什麼關係?開口說道:“恩。”
恩?這就是肯定了嘛?剋制!剋制!榮壽看向了另外一邊的郭絡羅涼鳴問道:“你帶我來這就是讓我看這個的嘛?”
“當然不是了啊,來叫你喝酒的。”郭絡羅涼鳴將一罈子酒遞給了榮壽。
接過酒來,看向了郭絡羅涼鳴問道:“你說林義要是知道你帶我來這種地方,還將他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告訴我,他會把你怎麼樣啊?”
郭絡羅涼鳴抱着酒罈子一副思考的模樣,然後腦袋一歪,眨着那雙魅惑的桃花眼說道:“打我一頓?我還真希望他跑過來打我一頓呢,可惜了,現在都不見蹤影啊,說不定早跑出去留洋了。”
“留洋?”芙兒驚訝的問道,隨即又放鬆的一笑說道:“他沒事就好,我還以爲他被官府給抓了呢。”
看着芙兒的那種關心,榮壽莫名的有些似曾相識,猛然間反應過來,自己好像也是那樣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說道:“姑娘不是來彈琴的嘛?”
“您請贖罪,芙兒這就去彈。”芙兒連忙說道,然後就坐到了一邊開始撫琴。
榮壽看向郭絡羅涼鳴問道:“你說留洋?是去意大利嘛?”
“不知道,不過和他說起國外的事情時,他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我也不過是猜測啦,猜測。”郭絡羅涼鳴看着榮壽說道。
猜測?那就是說根本不知道嘛,看到了對面的芙兒,想想郭絡羅涼鳴的話,他們可能早已經有什麼了,畢竟在一起一個晚上呢。
“啊……真是要瘋了。”榮壽有些抓狂的說道。
她確實很煩躁,自己一直強調着的忘記,然而卻根本無法忘記,現在還因爲他的事情而生氣,那個傢伙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抱着向芙兒這樣的漂亮女子快活呢,而自己卻在這一個人生悶氣,真是瘋掉了。
看着有些抓狂的榮壽,郭絡羅涼鳴嘴角揚起一抹興味的笑意,看着榮壽問道:“你這麼生氣啊?”
“沒有,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和林義是怎麼認識的嘛?”榮壽看向郭絡羅涼鳴說道。
郭絡羅涼鳴看着榮壽只是抱着酒罈子根本不曾喝酒,笑着說道:“你都沒喝酒,就看我一人喝酒,然後問問題啊?”
榮壽打開酒罈子,拎起來,爽快的喝一口,完全一副豪爽的作風,看向郭絡羅涼鳴說道:“說!”
“爽快!”郭絡羅涼鳴大笑着將酒罈子放下來,看着榮壽說道:“我和他啊就是在這認識的,接觸的話,是因爲生意啦,你剛剛也知道那家成衣鋪啦,那進貨的布料就是他提供的,除此之外還有很多類似的啦。”
“那他來這種地方做什麼?”榮壽看向郭絡羅涼鳴問道。
郭絡羅涼鳴很是無辜的聳聳肩說道:“這個你問我幹嘛?問他去啊!”
“你……”榮壽一時語塞,隨後反應過來,怒聲說道:“我若是能問他,還用跟你來這種鬼地方嗎?”
“什麼鬼地方啊,這分明就是能夠讓人銷魂蝕骨的地方。”郭絡羅涼鳴笑着說道,抱着酒罈子,看着榮壽說都:“喂,你平時喜歡幹什麼啊?”
榮壽忽略他的問題,站起身來說道:“我走了。”
“幹嘛去?你就喝了一口酒而已。”郭絡羅涼鳴看着榮壽說道,伸手去拉榮壽的胳膊。
榮壽有些不耐煩的要甩開,這個時候門被直接推開。
下意識的看過去,就看到白爾達溫嵐那張笑臉此時佈滿了陰沉,說不出的恐怖感覺,一向溫和的聲音,此時變得極爲低沉,是那種壓抑憤怒的低沉,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問道:“你在這幹嘛?”
有些意外的眨眨眼,白爾達溫嵐也來這種地方?男人難道都是這種道貌岸然的人嘛?馬上問道:“那你來這種地方幹嘛?”
白爾達溫嵐真是快被氣死了,直接跑過去,伸手拉住了榮壽的胳膊,然後直接打橫抱起,從開着的窗戶外面飛出去。
“喂!你放我下來。”榮壽有些被嚇到的說道,這算什麼啊!她都沒被人這麼抱過!手腳不停的亂動,想要掙脫出來。
“想摔死你就在亂動。”白爾達溫嵐溫怒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果斷的不亂動了,還是生命比較重要。
看着懷裡面安靜下來的榮壽,帶着張面具,穿着男子的衣服,她這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在公主府的屋頂停下來,怒視向榮壽,說道:“你竟然和那種廝混在一起?還去那種地方?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嘛?”
見慣了溫和的白爾達溫嵐,此時看到暴怒的白爾達溫嵐,那種嚇人的氣勢下,反倒讓她不敢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