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緊張。”
江誠平淡道,對那黑心手的小動作也沒太放在心上。
對方雖然習武時間很長,實力境界和他相當,都是後天中期的煉骨境實力,但真實戰力卻相差很大,便是陳廣嚴估計都要穩勝過此人一頭。
他蹲下`身子開始扒小廝身上的衣服。
“這,師兄你這是?”
黑心手有點兒懵,不過見江誠似乎另有打算,並非心生歹念,他也就稍稍鬆了口氣。
小半刻鐘後,江誠已經換上了小廝的破爛衣物,將自己那一堆衣物都藏好,吩咐黑心手把小廝扔進了酒肆的酒窖裡藏好。
若非是擔心血腥氣息會被人嗅到察覺,江誠絕對一劍直接殺了這小廝。
原因無他,這小廝太機靈了,雖然對方可能是和黑心手有點兒沾親帶故的關係,明白一些事情。
但有些時候,人還是不明白的好,知道了太多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萬一待會兒那江流兒一行人來此歇腳,這小廝的眼神兒或動作泄露了什麼馬腳引起對方警惕,那便得不償失。
這樣的事情雖然發生機率很小,但江誠卻要完全杜絕。
細節決定着成敗。
準備妥當後不過少頃功夫,黑心手和江誠均都神色微動,已聽到了外面瓢潑大雨下隱隱傳來的一陣馬蹄和車軲轆軋地的聲音。
“來了。”
江誠臉上露出了一絲諂媚的笑,這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就彷彿無花果樹開了花。
“不必緊張。”
江誠平淡道,對那黑心手的小動作也沒太放在心上。
對方雖然習武時間很長,實力境界和他相當,都是後天中期的煉骨境實力,但真實戰力卻相差很大,便是陳廣嚴估計都要穩勝過此人一頭。
他蹲下`身子開始扒小廝身上的衣服。
“這,師兄你這是?”
黑心手有點兒懵,不過見江誠似乎另有打算,並非心生歹念,他也就稍稍鬆了口氣。
小半刻鐘後,江誠已經換上了小廝的破爛衣物,將自己那一堆衣物都藏好,吩咐黑心手把小廝扔進了酒肆的酒窖裡藏好。
若非是擔心血腥氣息會被人嗅到察覺,江誠絕對一劍直接殺了這小廝。
原因無他,這小廝太機靈了,雖然對方可能是和黑心手有點兒沾親帶故的關係,明白一些事情。
但有些時候,人還是不明白的好,知道了太多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萬一待會兒那江流兒一行人來此歇腳,這小廝的眼神兒或動作泄露了什麼馬腳引起對方警惕,那便得不償失。
這樣的事情雖然發生機率很小,但江誠卻要完全杜絕。
細節決定着成敗。
準備妥當後不過少頃功夫,黑心手和江誠均都神色微動,已聽到了外面瓢潑大雨下隱隱傳來的一陣馬蹄和車軲轆軋地的聲音。
“來了。”
江誠臉上露出了一絲諂媚的笑,這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就彷彿無花果樹開了花。
學着方纔那小二一般的動作神色,江誠麻利的迎出了酒肆。
“哎,客官,雨大路滑,前面路不好走,快裡面請裡面請。”
迎面來了一條車隊,江誠戴着斗笠賠笑着湊過去,躬身作請。
就這一會兒,他已經數清楚了這條車隊人數,除卻車廂裡未知,外面披着蓑衣的家奴護衛不下六人,各個神色深沉。
其中兩名護衛一人佩刀,五指粗`壯有力,肩寬胛厚,皮膚如老牛堅韌。
一人空空兩手,眼神便似兩道閃電落在江誠的身上,目光森冷彷彿可以割破人的咽喉。
這兩名護衛便都是後天後期的實力境界,騎着高頭大馬,頗有種凜然精悍的氣勢。
駕車的馬伕是個灰髮老者,一副昏昏欲睡行將就木的模樣,渾濁的雙眼似都看不清楚路。
任誰都難想象這似乎風一吹就要嗝屁的老傢伙,竟也是一名後天後期的武者。
“讓開道來。”
騎在大馬上的佩刀護衛冷冷盯着江誠。
自有一股迫人威懾。
江誠忙退開兩步,腳步趔趄,似乎被嚇到,一副惶恐懼怕模樣,再不吭聲。
“哼。”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裡看到一些訊息。
這小廝年紀不大,身體雖精壯卻腳步虛浮,且身上也並沒有藏什麼兵刃武器,兩雙手掌也無甚厚實老繭,倒是個尋常人。
不過這荒郊野外的一酒肆,終究不是善地,該警惕上心的地方還是不容馬虎。
沉吟之間,後面車廂裡傳出了道年輕而又傲氣凌人的聲音。
“老八老九,快點兒開道去歇歇腳,少爺我都快悶在車裡悶出病來了。”
兩名護衛均感無奈,當下應諾,翻身下馬,那佩刀之人把繮繩扔給江誠,又拋了塊碎銀。
“給我把馬都安頓好了餵飽了,快去。”
江誠慌忙接下那塊碎銀子,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驚喜貪婪和受寵若驚,連忙拉過繮繩,一手扯過一匹馬把馬兒都帶去了馬廄。
倆護衛當先邁步走進了酒肆,一眼就看見了忙從櫃檯走出一臉堆笑的黑心手。
這兩人眼力勁兒是很毒辣的,一看黑心手那虎口及掌上的老繭,再看黑心手走路時的架子,便明白黑心手不是什麼普通百姓。
“你練過?”
那雙手空空走路卻發出叮鐺聲響的護衛道。
“哎,是的,回兩位大`爺的話,小的七前曾練過些莊稼把式,後來得幸有人指點,練了套基礎棍法,倒也練出了兩手蠻力。”
黑心手也不隱瞞,這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他打孃胎裡就熟悉,自然明白謊話要說得真假參半,那才容易令人信服。
“嗯。”
雙手空空的護衛鼻子裡輕哼一聲,突然身形如電驟然出手,一下子就扣住了黑心手的肩膀。
黑心手一驚本想閃避,但似乎還是閃避不及,瞬間就被對方個止住了。
“哎哎,大`爺,大`爺你這是......”
黑心手連忙一臉驚恐,伸手想扯開對方的手。
“嗯?”這護衛一用力,黑心手立即配合着慘哼,“大`爺,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說啊。”
護衛雙眸銳利似針,“有話可以好說,關鍵就在於你這店家是否識相,這裡靠近天魔門,我們途經此地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引起誤會,那你也就等着給自己收屍吧。”
“是是是......”黑心手聲音發顫,“絕對識相,小的我哪兒敢得罪極爲大`爺啊。”
“諒你也不敢。”
陸續又有幾人走進了酒肆,說話的是一名脣紅齒白眉心有塊印記的少年郎,眉飛色舞一臉驕狂。
這少年進了酒肆後,一名家奴方纔收起油紙傘,又一名家奴殷勤的拉過凳子用袖子擦拭乾淨看座,最後還有兩名美眷爲少年郎披上禦寒的華裘。
少年大馬金刀在桌前坐下,那護衛這才鬆開抓`住黑心手的手掌。
黑心手連忙揉着肩膀齜牙咧嘴勉強笑着,一臉懼意和惶恐的看着少年郎。
“去把你們這上好的酒拿來嚐嚐,不好喝就燒了你這破店,還有,去弄幾個下酒菜。”
少年郎頤指氣使道。
黑心手的臉頓時苦了,這當然是裝的,“這,這位少爺,我這小店兒......”
他話還未說完,身上已經捱了一腳,是那佩刀護衛踹的。
這一腳挺重,黑心手慘叫一聲被踹得跌倒在地。
剛好江誠這時也走了進來,黑心手就被踹得倒在他腳下,立即他便嚇得面色發白,後退兩步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實際上這一腳的力道雖重,但黑心手還不至於如此不濟狼狽不堪,只不過他不敢收縮肌肉去抵抗化解,擔心被人瞧出了身體素質試探出了實力。
至於江誠,那表現得就更是妙到毫巔,簡直就是影帝級別的演技。
以至於那名始終在暗暗觀察的馬伕老頭兒,也漸漸放鬆了警惕心。
“讓你去辦就快去,別廢話。”
佩刀護衛一口痰吐在地上,行`事作風簡直就似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