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白衣看着冼星浩的身子又要落下來了,於是他的雙手便又再次端好了手中的長槍。
“兄弟,哥們先等等!”冼星浩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而且在幾次下落中他也看到了莫煙舞,看到了那一向冷清少女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來的異樣溫柔,所以這個白衣男人是誰,他已經可以猜到了。
所以,這個叫做樓白衣的傢伙這是在吃醋嗎?
話說自己真的什麼也沒有幹過啊,你說說這飛醋吃得有意思嗎?
不過這事兒必須要說明白,不說明白的話,自己腦袋上只怕連毛兒都不會剩下半根了。
冼星浩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樓白衣這詭異的愛好到底是怎麼來的,每一槍刺出的角度都是無比的刁鑽,而且每一次都會貼着自己的腦瓜皮刺過去,然後順便幫自己剔下去一條頭髮,而現在自己的腦瓜頂上的頭髮已經完全沒有了。
而且不只是他就連阿飛那隻鳥也被剔光了一個鳥頭,
“那個樓白衣我與莫煙舞什麼也沒有,真的,真的……”冼星浩大聲地道,那眼神那叫一個真誠無比啊。
“我知道!”樓白衣的聲音依就是沒有什麼溫度,丫的,這個混蛋現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他很想與煙舞發生些什麼是嗎?
於是樓白衣的手中的長槍再一次遞出,於是冼星浩苦壁地看着自己的又一縷頭髮被幹淨利落地剔了下去。
“樓白衣,你……你是不是一個男人!”再次被挑起來的時候,冼星浩大吼出聲。
“與你何干!”樓白衣的聲音依就是淡淡滴。
是啊,人家是不是男人幹你冼星浩鳥事兒啊!
“是男人的話,就和我堂堂正正地打一場……”冼星浩大聲地道。
“你打不過我!”下方樓白衣的聲音輕飄飄地傳入到了冼星浩的耳朵裡。
於是冼星浩暫時閉上了嘴巴,沒錯,他現在的確不是樓白衣的對手。
“主人,加油!”阿飛在與冼星浩擦身而過的時候,大聲地爲自家主人加了一句油。
“阿飛!”看到阿飛冼星浩的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然後他居然一伸手便抓住了阿飛翅膀上的幾根大羽。
“哎呀,哎呀,好疼啊,好疼啊,主人你這是想要謀殺嗎!”阿飛不由得大叫了起來,話說這起起落落的多好玩,主人你真是不懂得享受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莫煙舞卻是招呼着樓白衣:“白衣過來坐會!”
“好!”樓白衣含笑點了點頭,那前一秒的臉上的冰霜在這一刻卻是已經完全化爲了一汪春水,於是樓白衣收起了銀槍,便向着莫煙舞走了過去。
本來阿飛一個下落的話就算是摔了也沒有什麼大事兒,可是現在又加了一個冼星浩,於是這一人一鳥兩個可是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哎呀,我的屁股摔成八瓣了!”阿飛叫了起來。
冼星浩也是摔得呲牙咧嘴的,樓白衣你小子這一次怎麼沒有接住呢。
而這個時候莫煙舞卻是捧起了樓白衣的那雙手掌心疼地撫摸着:“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