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冼星浩那本來扯得都已經很大的嘴巴在這個時候居然扯得更大了,莫煙舞你搞錯了,現在不是關心那個男人的手疼不疼的時候。
哎喲,哎喲,哎喲……
冼星浩現在真的是華麗麗地只覺得自己的屁股應該與阿飛的屁股一樣,絕壁都已經被摔成八瓣了。
於是樓白衣與莫煙舞便看到阿飛頂着一個光禿禿的鳥頭用自己的一雙翅膀捂着自己的鳥屁股在地上滾來滾去。
而他的主人冼星浩也是一樣只不過他卻是用雙手捂着屁股滾來滾去。
“唉!”莫煙舞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冼星浩也是因爲擔心自己的安全才會跳進來的,看他現在疼得額頭上都已經佈滿冷汗了,莫煙舞倒是有些餘心不忍,於是她站起身來,想要過去給冼星浩與阿飛送些止疼藥去,但是這個時候樓白衣卻是一把就拉住了少女的手腕。
此時此刻男子的有些可憐巴巴地將另一隻手掌伸向莫煙舞:“娘子疼。”
聽到這幽怨的聲音,冼星浩真心覺得自己就要一口老血噴出來了,樓白衣你小子夠狠啊,丫的,手疼你疼個毛線吧,如果不是你非得要扔老子玩兒,你怎麼可能會手疼呢。
莫煙舞,學妹啊,那個男人絕壁是裝的,你可千萬不能上當啊。
我纔是真的疼,真的很疼啊!
但是莫煙舞聽到了樓白衣的話,卻是連猶豫都沒有一下,便蹲回到了樓白衣的身邊,然後用指尖小心地在樓白衣的手掌上按了幾下關切地問道:“怎麼樣?還疼嗎?”
“疼,娘子幫我吹吹。”樓白衣眨巴着眼睛看着莫煙舞。
冼星浩一臉鄙夷地盯着樓白衣,心說樓白衣你這個傢伙還能再無恥點兒嗎,你都多大了,還吹吹,吹你一臉還差不多!
可是莫煙舞卻是真的捧起樓白衣的手掌吹了吹。
“江山學妹!”於是冼星浩實在是忍不住了:“江山學妹這個男人絕對是裝的!”
樓白衣含笑看着冼星浩那高挑的眉尖動了動,我就是裝的又怎麼樣,有本事兒你過來咬我啊。
莫煙舞卻是看着冼星浩很認真地道:“白衣的手都磨紅了。”
嗯,真的是有些紅潤的樣子。
冼星浩的心裡生出了一股無名的悲憤之意,話說他的屁股還青了呢……
好吧,那個地方不能隨隨便便地給別人看。
更不能給自己的學妹看!
於是樓白衣與冼星浩兩個男人的第一次交鋒樓白衣完勝。
阿飛眨巴着一對鳥眼,看着自家的主人:“主人你雄起啊,你現在應該雄起纔對,然後與那個白衣男人狠狠地大打出手,不然咱們兩個豈不是白挨摔了,而且這屁股八瓣不知道還能不能重新長回兩瓣呢。主人我賭你會……”
冼星浩的目光有些危險地看着自己的鳥。
於是阿飛在這種逼人的目光視下,終於是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投降:“好吧,主人我賭你……會……贏……”
這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是說你之前很想要賭你主人輸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