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家住哪裡,是否婚配?”
說話的是柳無煙的母親王氏,她的臉色非常蒼白,整個人顯得有些無精打采,久病在牀的她看上去有些滄桑,四十許歲的她臉上並沒有多少皺紋,可以看出她年輕時候的美麗。
“我家在荊都,今年剛剛成年,尚未婚配。”荊江有意讓王氏對自己產生好感,到也沒作隱瞞。王氏這麼問,認哪個人也明白她的用意。
“好,好。”王氏連道兩聲好,滿意的打量着荊江:“小女無煙今年十七,長你一歲。公子如何稱呼?”
“伯母,小生姓黃名江。”荊江到也懂得順着杆子往上爬,乾脆叫上了伯母。
“黃江?好名字!黃公子家裡是做什麼的?”
“小生家裡出過一個太守,這些年做些小本買賣。”
“公子竟然還是官宦出生?不錯。小女尚未婚配……”王氏好像是在提醒荊江一般,再次提及柳無煙尚未婚配。荊江心裡有些好笑,自己到成了她內定的姑爺了。
“娘!您都說些什麼呀!”柳無煙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端着一盤精緻點心,臉兒有些紅:“公子修要聽我母親亂說,這是無煙親自做的點心,山野之味,公子勉強嘗些。”
荊江仔細看了看,只是一些簡單的麪餅,卻非常精緻好看,捻起一塊咬了一口,但覺甜中微有些苦,嚥到喉嚨上頓時覺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夜晚的清冷似淡了幾分。
柳無煙解釋道:“我在裡面包上了一些驅寒的草藥,公子莫要嫌棄。”
荊江搖搖頭:“姑娘謙虛了,這糕點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他招呼了身後的白雲山喝李元道:“你們也嚐嚐。”
二人各捻了一塊放進口中慢慢品味起來,李元道:“雖然不及一些知名糕點的醇香甜美,但卻別有一番獨特的味道,好吃!”
白雲山也點了點頭:“我是個粗人,也不太會言語,就兩個字,實在,好吃!”說着又從盤子裡捻起了一塊。
得到三人的誇獎,柳無煙微微一笑:“三位喜歡就多吃些,不夠的話無煙再去弄些便是。”
三人就着粗茶吃完了整盤糕點,中途的時候王氏便覺體力不支在柳無煙的攙扶下回屋了,也不知二人說了些什麼,出來的時候柳無雙滿臉羞紅,神色有些不自然。
眼見夜越發的深了,貿然呆在這裡終歸不好,荊江當下起身告辭,柳無煙一直將三人送出了院子,對三人道:“三位還請快快離開虞山縣,我知三位地位非凡,但在這虞山縣張家便是天,你們得罪不起。”
荊江湊到柳無煙耳邊,柳無煙慌忙退開一步,荊江也不追趕,盯着她的美眸道:“我來楊柳鎮便是爲了姑娘,哪有離開的道理。再說,我又怎能留下姑娘獨自面對那張楓呢?”
柳無煙俏臉羞紅,心中微有些感動,在她看來,荊江不肯離去定然不放心自己。“他爲我而來?”柳無煙的心裡有些亂,擡起頭時,荊江三人已經出了小巷。
“呵呵,怎麼,我的乖女兒捨不得黃公子離開?”
柳無煙回頭時發現母親王氏竟然扶着門笑看着她,羞道:“娘,您說什麼呢!風涼,我扶你進屋歇息吧。”進門的時候,柳無煙情不自禁的回頭看了一眼什麼也沒有的小巷。
第二天一早,荊江便讓李元回荊都去請荊國名醫孫仲,自己則帶着白雲山去了柳無煙的家裡。王氏得知荊江來後,硬要掙扎着起牀相陪,柳無煙無可奈何,只好將她扶了出來。見到荊江,王氏的精似乎好了很多,和荊江講起了許多柳無煙父親的事情。從他口中荊江得知柳無煙姐妹的父親是一個讀書人,早些年的時候便是因爲得罪了縣丞張橋而被迫害而死,也無怪柳無煙對那張楓如此牴觸了。柳無煙或許因爲荊江昨夜說的話,一直不敢看荊江,乖巧的垂首站在王氏身後,直到荊江提出邀請她出去吃些東西她纔敢稍稍看了荊江一眼:“黃公子,我還要照顧母親,恐怕……”
“照顧什麼,我自回屋躺着便是,你與公子出去玩兒吧,不必急着回來……”
柳無煙俏臉一紅,只得應允:“娘,一會兒我帶東西回來給你吃!”
荊江也道:“伯母想吃什麼?一會兒我讓無煙給您帶回來。”
柳無煙的俏臉更紅了,王氏笑道:“你們年輕人玩得高興就行,隨便帶些吃的便可,不必掛念我這個老太婆!”
荊江連忙點頭應承,一伸手就拉住了柳無煙的柔夷,柳無煙身子一顫,就想要掙脫開來,可是見到自己母親欣喜的表情時,終究咬着嘴脣沒有掙扎,從荊江手上傳來的熱力讓她一陣心亂。才一出遠門她就甩脫了荊江的手:“男女授受不親,公子不覺得太唐突了嗎?”
荊江一陣汗顏,的確是太貪功冒進,他只想着將柳無煙拉到自己的陣營裡來,卻不想因此惹惱了佳人。看着柳無煙滿含怒色的妙目,荊江一狠心再次厚顏的抓住了柳無煙的素手,讓她惱上幾天還不知道再有精進時又是何時,荊江等不起。
柳無煙又羞又惱,用力的掙扎着,白雲山見狀也乾笑着上前去了。荊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猛的將柳無煙拉進了懷中,柳無煙驚呼一聲,單手用力的甩了荊江一個耳光,雙腿一陣亂踢。荊江知道這種時候絕對不能退避,乾脆把一雙大手按在了柳無雙的翹臀上將她按向自己。柳無煙覺得羞辱不堪,美目含淚,一雙素手不停的扇着荊江的耳光。荊江覺得雙頰火辣辣的疼痛,心中微有些惱怒,低頭便吻上了柳無煙的粉脣。柳無煙身子一僵,下一刻便劇烈的掙扎起來,荊江雙手一託,將她整個抱了起來抵在院牆上,瘋狂而貪婪的吸允着她的粉脣,柳無煙牙關緊閉卻是放棄了掙扎,她已經明白,她越掙扎荊江就會越加粗魯的冒犯她。
荊江吻了一會兒,感覺到她已經沒有再掙扎便放開了她的粉脣,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的美眸。柳無煙目光閃躲,見荊江依舊看着她,爽性壯着膽子與荊江對視,眼眸中滿是怨憤和屈辱,大滴大滴的眼淚從俏臉上悄然滾落。看見他的眼神,荊江作勢又要吻向她的嘴脣,柳無煙終於弱弱的道:“你饒了我吧……”
荊江滿意的重新擡起頭看着她的眼眸,柳無煙不敢再與荊江對視,低下了頭,忽然感覺到小腹間有什麼東西定在那裡,對醫理有些研究的她當即連脖子都羞得紅了:“你……放開……放開我。”
荊江故意挺了挺身子,柳無煙馬上掙扎了起來。荊江嘿嘿笑着湊到她的耳邊道:“你還要掙扎麼?”
柳無煙馬上安分下來,荊江這纔將她放到地上,霸道的牽起了她的柔夷,柳無煙卻是再不敢掙扎了,只是惱恨的瞪着荊江,乖巧的任由荊江牽着走出了巷子。
巷子口把風的白雲山早已笑得前仰後合,見荊江走過來,湊到他近前道:“殿下,你這可是一出真正的霸王硬上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