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江停下步伐大口的喘息着:“不能再這麼下去,這樣的話我們必死無疑。雲山,你的速度快,如果不是照顧我們要在前面開路的話,我想還能更快上幾分,你帶着王氏朝西邊往涼州城趕,我和無煙從西北方向走,搬了救命尋着西北方位找我們。”
“殿下,這……”
“好啦,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我知道輕重。他們也就百來號人,森林這麼大,想要找到我們不是那麼容易。”荊江朝身後看了一眼,他們行走過的地方出現了一條彎彎曲曲的小徑:“再說,咱們這樣趕路目標太明顯!”
白雲山也朝身後看了一眼,只好點點頭。
柳無煙咬着嘴脣,手已經被荊江握得通紅,她看了看白雲山背上猶自昏迷的王氏,含淚的美眸在星光映照下閃爍着晶瑩亮光:“照顧好我娘。”
白雲山道:“姑娘放心!”說着揹着王氏鑽進了樹叢藤蔓中,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荊江擦掉柳無煙的淚水,注視着她模糊的美麗輪廓,心有不忍:“咱們也走吧。”
柳無煙淡淡的點點頭:“你說我們會死嗎?”
荊江一笑:“怎麼,想和我共赴黃泉?”見柳無煙垂下頭去,想來是羞得粉面微紅,這才慎重的說道:“不要多想,咱們一定會活下去的。”
或許同甘共苦,生死一處的情緒在左右着她,柳無煙乖巧的點了點頭:“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兩人鑽進了樹叢中,因爲沒有白雲山在前面開路,行走起來困難了許多,速度再減,身後的喊殺聲越來越大,驚動的附近的飛禽走獸,森林中一片獸吼禽鳴,寂靜的夜突然變得熱鬧起來。
荊江兩人的身旁猛然飛起了一隻鳥雀,嚇得柳無煙撲進了荊江懷裡,荊江輕輕拍了拍她。
突然,荊江敏銳的捕捉到了前方有一陣響動,他急忙拉着柳無煙躲在了草叢中偷偷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月光下,二人看到了前方有一塊山石,一頭兩米長的健碩猛虎正在四處掃視着,鼻樑聳動,顯然聞到了食物的氣息。兩個**氣不敢喘,顯然那食物的味道就是從他們身上發出的。隨着猛虎一步步向他們所在的地方靠近,兩個人的身上都被冷汗溼透。
“什麼人在那裡?”隨着一聲大喝吸引了兩人一虎的注意力。張橋手下的士兵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追了上來,在荊江兩人的側面,不足五米的地方。
猛虎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虎吼一聲朝着那士兵撲了過去,月光下微可見士兵舉起了手中長矛,卻無計於事,被猛虎撲倒在地,下一刻已經發出一聲慘叫。
荊江強行迫使自己鎮定下來,拉着顫抖不止的柳無煙小心的遠離這個凶地。這裡的動靜很快吸引了更多士兵的注意,二人躲在不遠處一株大樹上藏身藤蔓間關注着那裡的動靜。卻見士兵們與猛虎戰鬥了起來。猛虎的身上漸漸的受了重傷,猛然轉身一個騰躍沒入了樹叢間。
士兵還想再去追趕時,張橋也趕了過來,揮手製止了他們:“收拾好同伴的屍體,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儘量遠離這片區域搜索。”
士兵們悲憤的點了點頭,收拾好同伴殘缺不全的身體漸漸的離開了這片區域,荊江二人可以看到他們在不遠處的叢林中仔細的翻遍了每一寸地方,卻是沒有靠近這片區域。荊江心裡暗呼僥倖,想不到竟然是這頭險些讓他們二人喪命的猛虎救了他們的性命。
兩個人都沒有動,士兵們在周圍沒有搜到他們,慢慢的朝着遠處搜尋過去,半個時辰後已經再也看不到士兵們的身影。
劫後餘生的輕鬆感與激動的情緒讓二人幾乎下意識的緊緊抱在了一起。很快柳無煙就察覺到了不對,小腹升起一陣陣的熱流,這熱流的來源是一個堅硬的東西。因爲兩個人之前身上都出了很多汗,汗水溼透了衣襟,這麼一抱,只覺得粘膩膩的難受,很容易就勾起了荊江的。與荊江有過一次曖昧的柳無煙第一時間知道了那是什麼東西,慌忙想要推開荊江。荊江透過那沾溼的衣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從柳無煙身體上傳來的那種彈性和火熱,怎麼也不願意放開。因爲衣襟溼了的緣故,柳無煙的身體經過這麼一摩擦也變得敏感起來,檀口中的氣息竟然隱隱有些粗重起來,這讓她覺得非常羞恥。感受到了她的變化,荊江猛的低頭吻住了她,柳無煙阻止不了,身體漸漸升溫,含羞帶怯的放鬆了牙關,荊江一喜,當即卷出她的香舌忘情吸允。柳無煙在她的挑弄下也笨拙的用小舌頭迎合起來。
激情不斷升溫,荊江的一雙大手已經從柳無煙的衣襟探入,握住了那對柔軟,柳無煙的身體一顫,未經人事的身體讓她面對荊江的侵犯時一陣惶恐,用盡全身力氣將荊江推了開來。荊江哪裡肯就此罷手,整個人充斥在慾念中,他再次抱住了柳無煙,手一挑就勾開了她的裙帶,隨着一羣滑落在樹幹上,柳無煙如凝脂白玉般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月光從縫隙中漏進來,使她的身體彌散着一層瑩瑩肉光。綠色的肚兜經過荊江的之前的侵犯顯得有些凌亂,並不能完全掩蓋胸前的飽滿。荊江像是一個餓狼般伏在她的胸口貪婪的享受,像是不滿足般一勾手已經解下了柳無煙的肚兜,一雙玲瓏嬌挺的**就那麼彈跳而出,荊江忍不住伸出手一陣揉捏,嘴脣也在上面忘情的親吻。柳無煙像是認命了一般任他作爲,她感覺自己的褻褲也被剝離,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檀口中難以自制的發出一聲聲壓抑的輕吟。
就在她以爲自己即將失去貞潔時,荊江卻低下頭在她的耳邊悄聲道:“別出聲,有動靜!”
她睜開雙眼,發現荊江早已經不着片縷,肥瘦適度的身體在夜裡散發着一股濃濃的男性的,魅力,**的**只與她的貞潔地帶有半尺之隔。荊江的的雙手依舊捏着她的**,眼睛卻盯在樹下的一片藤蔓間。柳無煙偷偷的看了荊江身下的**一眼,羞澀的別過頭去。
“不要動!”荊江的雙手不禁一用力,疼得柳無煙痛呼出聲。只是下一刻她便生生止住了,因爲她也發覺了樹下的藤蔓一陣響動。
“什麼人?出來!”荊江的聲音冰冷得沒有半分情感。柳無煙推開荊江,焦急的扯過裙子蓋在身上,雙眼也專注的盯着樹下。
“吼!”伴隨着吼聲,藤蔓間鑽出了一頭猛虎,不知道爲什麼,兩人看到是猛虎竟然稍稍安心。猛虎顯得無精打采,搖晃着走了兩步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是它!”荊江已經認出這頭猛虎正是之前的那頭。
“你看,它的傷勢好嚴重。”柳無煙指了指猛虎的腹部,那裡有兩個窟窿正往外汩汩的冒着鮮血,顯然是被長矛扎的,周圍還有好幾個孔洞和傷口,只不過比起這兩個孔洞帶給它的傷勢要輕上許多。
荊江完全的放下心,這頭猛虎已經不行了,對樹上的他們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他轉過身扯開柳無煙身上的長裙道:“我們繼續吧。”說着就要朝柳無煙湊過去。
柳無煙已經就中清醒過來,哪裡還會放任他侵犯自己,她用力推開了荊江,瞪着他道:“流氓,你想的美!”說着已經找到散落在樹枝上的衣物,完美的玉體被漸漸掩蓋。荊江尷尬的坐在樹幹上看着她笑,柳無煙嗔怒道:“你笑什麼?”
“男女授受不親,你以後恐怕只能嫁給我了。”
穿好衣裙的柳無煙白了他一眼,並沒有辯駁,小心的抓着樹藤朝樹下爬去。
荊江一驚:“你幹什麼?它還沒死!”
“我知道它沒死,我要就它。”柳無煙說得理所當然,荊江卻是嚇了一跳,慌忙草草的穿上衣袍朝她追了過去。
猛虎感覺到二人在向它靠近,發出一聲聲怒吼,似乎在警告他們不要靠近自己。
柳無煙儘量使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麼惡意,微笑着朝猛虎靠近着:“你不要怕,我會替你治好身上的傷。”
荊江覺得非常緊張,心中暗罵這丫頭簡直是瘋了,但卻不得不跟在她的身邊小心的防備着猛虎襲擊。
猛虎似懂非懂的看着柳無煙,柳無煙伸出素手小心的壓着手掌示意它鎮定一點,猛虎一直好奇的看着她,直到柳無煙靠近它的身體小心的查看起傷勢它才猛然驚醒,身子一動就想要站起來,卻沒有半分力氣,只好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它這一連串的動作到把荊江嚇了一跳,連忙拖着柳無煙退開了一些。柳無煙見猛虎再次無力的躺下,大口的喘着粗氣,不顧荊江的阻攔掙開他的手再次向猛虎靠近。猛虎發出陣陣低吼瞪視着她,柳無煙絲毫不在意的靠近它的身體,從衣裙裡摸出一些小瓷瓶,拔掉塞子將瓶子裡的粉末撒在猛虎最致命的一個傷口上。藥粉撒在傷口上似乎會另傷口疼痛,猛虎低吼一聲想要站起身,卻怎麼也站不起來,只好認命似的躺在那裡。柳無煙對着猛虎微微一笑,再次將小瓶中的藥粉撒在另外一個比較嚴重的傷口上。荊江留意到之前撒上藥粉的傷口流血已經被制住很大部分,只有少許流淌着,猛虎似乎也留意到了這一點,低吼一聲,在柳無煙繼續往其他傷口上撒藥粉的時候沒有再掙扎。
柳無煙給每個傷口上撒上藥粉止血後轉身對荊江道:“咱們到附近採些草藥,其他傷口到沒有什麼,只是最致命的兩個傷口需要幫它包紮一下。”
荊江苦笑着點點頭:“全聽你的,我的大名醫!”
二人在周圍轉了幾圈,柳無煙憑着多年爲醫的靈敏嗅覺找到了幾株草藥,荊江也依葫蘆畫瓢的找到了幾株。
回到猛虎身邊,猛虎閉着眼根本不看兩人,顯然已經知道兩人並不會害它。荊江一笑,心道:“這畜生到是很通人性。”
柳無煙將草藥遞給荊江:“將他們全都嚼碎。”
“啊?”荊江瞪眼看着他。
“嚼碎才能讓要更好的發揮出藥力。”柳無煙還道是荊江不明白爲什麼要嚼碎,給他解釋起來。荊江苦笑,他當然不會不明白爲什麼要嚼碎,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堂堂江王殿下竟然會有爲一個畜生嚼草藥的一天!無可奈何的將草藥接過,將一株放進嘴裡,草藥的苦超乎他的想象,讓他險些吐出來,但還是強忍着嚼完了所有草藥,這才蹲到一邊吐了起來。
柳無煙回頭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不嫌髒的用手抓着嚼碎的草藥往猛虎的傷口上敷,並從裙角撕下兩塊長長的布條。只是猛虎的身體太重了,傷口在腹部,要白扎就得用布條繞猛虎的腰一圈,可是猛虎根本站不起來,這就讓她不得不去搬弄猛虎的腰部。努力了兩次沒能成功,柳無煙再次轉身看向了荊江:“過來幫幫我。”
荊江吐得七葷八素,只覺得頭腦昏沉沉的難受,聽到柳無煙的聲音蹣跚着走過去,箍住猛虎的腰往上提,這麼一來自然就牽動了猛虎的傷口,猛虎疼得對荊江怒吼了一聲。
出人意料的是,隨着這一聲怒吼,一聲更大的虎吼聲震徹山林,二人回身一看,不遠處的樹叢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鑽出了一頭個頭更大的斑斕猛虎,正對着兩人怒吼連連。荊江嚇得一個激靈,清醒了許多,抓起柳無煙的素手快速的跳到一邊。這時候,更大的猛虎已經慢慢的朝着傷虎靠近,柳無煙心中焦急,以爲那猛虎想要傷害傷虎,就想要衝過去。荊江連忙拉住了他,低聲道:“它沒有惡意。”荊江剛纔的確從猛虎的眼眸中偶然捕捉到了一絲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