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要說蕭絕對不是主攻
而且以後也不會出現強弱的文文
各位可以放心看文^-^……
哎其實M覺得蕭也很可憐的說……)
某個不便言說的地方傳來陣陣鈍痛,韓信怒目瞪向一旁看着他笑得極傻氣的漂亮男孩,這傢伙體力幾時這麼好了,竟然……臉上忽然出現一抹紅暈,給俊朗的人添了柔和的媚意,只看得張良差點再撲過去。
按捺住不安分的心思,雖然很想,不過也,確實沒體力再來一次了,丟臉!張良暗自惋惜,決意日後定要好生增強體力,到時……嘿嘿……想到那般旖旎的畫面,臉上不由顯出與清麗臉蛋極不相符的囧蕩笑容來。
韓信只看得面目抽搐心中惡寒,忍不住粗聲打斷他:“張良,你可笑夠了!”
張良尷尬一笑,也不在意,蹭過去抱住他,撒嬌般地道:“不夠,有你在身旁,我是怎樣也笑不夠的。”目光情深如斯,將頭靠在韓信肩上,輕嗅着屬於他的味道,明明是剛陽俊朗的男子,誰知道,身子竟能如此消魂,難道是因爲自己愛屋及烏?
“噁心!”韓信毫不留情地打擊他,扭轉過去的臉上卻紅雲更甚,心中軟軟地極爲舒適。當下暗罵自己,不就是些莫名其妙的混話麼,卻臉紅什麼,連心跳也,急促起來。
看着韓信面紅過耳,羞愧無地的模樣,張良只覺可口,不由自主地親上去,斯磨許久,方放開他,略略低啞了嗓音:“信,你說我噁心也好,討厭也罷,反正我是絕不會放開你的,你可知道,那些見不着你的日子,我過得多苦?”所以,我是不可以沒有你的,無論如何,決不放手,只要有你,要我怎樣,都甘之如飴。
韓信伸手撫上他俊俏的臉,對着他毫不掩飾的深情,輕輕嘆了口氣,無論是誰,也拒絕不了罷,何況對他,自己已傷害良多。放下心防,任感情沉淪在他的情海,柔聲道:“你放心,我……我以後不會負你。”說完,只覺又是羞慚,又是歡喜,又彷彿鬆了口氣。看着面前漂亮的臉蛋,心中更是柔軟,半斂雙眸,緩緩親過去。
張良動也不敢動,受寵若驚地呆在了那裡,直到柔軟的脣瓣輕輕碰上他的,恍恍然如做夢一般——就是在夢境,也無如此福分——幸福不期然的來臨,清亮淚珠,劃過白皙的面頰,落到韓信擡起他下巴的手上。
韓信微驚,只道他不喜歡,略一思索,便知他爲何如此,心中感動又嘆息:子房,我今生決不負你,若不能,則天地不容,永墮地獄。
兩人自定了心意,情投意合,自是半刻也捨不得分開,整日膩在一處,感情一日千里,只覺快活已極更甚神仙,竟似忘卻了凡塵俗事。齊王幾日來連連相請漢使酈食其,張良卻千般推卻,藉口百出,分明一幅事不關己的模樣。
韓信卻看不下去,勸他:諸事當以大事爲重,豈可因私費公。
張良自信地笑道:“信,你有所不知,我越是不急,越是不將此事放在心上,那齊王可就越急不可耐的想要投順呢。”
韓信自然知道張良的能耐,他若要做,只怕沒有做不到的,卻仍覺奇怪。
似是看出他的疑惑,張良也不隱瞞,解釋道:“信,你想想,如今可爭天下者,還有誰人?”
“自然是項王與漢王。”韓信不假思索地道“那又怎樣,齊王可是向來與項王有聯繫啊?”
“可遠水救不了近火,且項王有大王牽制,”說到此處,不知想到什麼,笑容有些怪異,似乎含了無奈嘆息,頓了下,續道“既然項王已經不能來援,邊緣小國近兩年來被信你打的打,嚇的嚇,哪裡還敢出兵相助,而今你親率大軍兵臨城下,齊國國小力微,本不能當,只怕早存了歸附的心思,只是礙於意氣,不能明目張膽地做,呵呵,否則,我又怎能如此容易的說服齊王,他不過要一個理由罷了。”說罷轉眸一笑,擁住了身旁的韓信“說來,我到是借信的威風呢!”
韓信頗不習慣地掙了掙身子,口中道:“原來如此,到是我多心了。”
張良把他抱得更緊,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來,飽-暖-思,如今飽了,身上也暖了,自當有所思……嘿嘿……
韓信握住滑進衣襟的手,遲疑:“白天?”
張良眨了眨雙眸,淚光盈盈:“人家想要!”一邊加快了手上動作
韓信緋紅了臉,心跳加快,身子緩緩熱起來,放軟身子,任他動作。
“報~大人,齊王請見!”
韓信身子一顫,飛快推開伏在他身上的張良,抓過衣服,遁了。
張良半跪牀上,雙拳緊握,咬牙切齒:“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