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乾坤易經功!佩服!佩服!”白衣男子神色驚愕轉爲面帶微笑。
“啊。得罪了。你沒事吧?”煬儀有些緊張,他怕剛纔那本能的反擊會傷了對方。
“哦,不,不礙事。”白衣男子有點羞愧地說到,他本想追問煬儀乾坤易經功力的來歷,但是看到圍觀的人羣議論紛紛,欲言而又止。他走了過去說道:“沒想到今日能得見如此神功,真是幸也!剛纔過招兒打得痛快!痛快!哦,剛纔有冒犯之處還望能見諒。”
常樂快速跳了出來接話說道:“不服再來。你剛纔不是挺厲害的嗎?”
煬儀拉了他一下趕緊說道:“不打不相識,還望不要再爲難那位姑娘。”
“爲難?其中原由我不想多說。有些事情不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說完一擺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然後走在前邊帶路,那盛氣高傲的姿態實則有些讓人討厭。他言下之意是:我沒有爲難她,但也沒想解釋給你們聽。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問問你們,跟我過來。
常樂有些氣急:“哎?你,你。”說完無奈的看着煬儀。
“他沒有欺負我,而是一片好意。”此時那冷峻少女走了過來對煬儀說到。
“原來這樣。多謝姑娘借劍。”煬儀聽了有些不解,但又不必多問。
“不必。我也有些問題想問你。不如我們一起去。”少女說完也沒有接劍跟了上去。
煬儀收好巨劍,拉着常樂隨少女而去。幾個白衣衛士驅散了人羣回到了崗位。
煬儀、常樂和冷峻少女三人跟着白衣男子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大茶樓,四人進了單間。冷峻少女坐在靠窗的客桌旁,煬儀和常樂坐在屋裡中間的方桌前,白衣男子坐在兩人的對面。店夥計主動進來送了壺茶水和四盤堅果,恭敬的退了出去。
“請問兄弟高姓大名?是什麼來歷?”白衣男子並未有一句客套,直入主題。
“我叫煬儀,這是我兄弟常樂。我們原本是丐幫的弟子,莊義幫主失蹤後離開了玥楊城,從此四海爲家。”煬儀按之前對上官雲怡說過的說到。
“哦,丐幫弟子?這麼說你們是莊義幫主的親傳弟子?”白衣男子追問到。
煬儀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並未拜師,但他的確繼承了莊幫主的武功。主要的還是因爲不知道白衣男子的來歷,看年齡不似莊幫主的舊友,難道是敵人?
“看來小兄弟是默認了。其實這乾坤易經功已經說明了問題。莊義幫主大仁大義,恩惠天下蒼生,在下極爲敬仰,視其爲一生榜樣。如果你們是他的弟子,我必當以禮相待,如若是你們害死了莊義幫主,必當是我死敵,今日我要殺而後快。”白衣男子話說的簡單而堅定。
“你什麼意思?我們怎麼能殺害莊幫主?”常樂生氣地站了起來。
“我們絕不會殺害莊幫主,但我們怎麼做才能證明?”煬儀平靜地說到。
“我問你。莊義幫主被關在玥楊城外的石牢中,石牢周圍全都是殺人的機關,暗中還埋伏有大批高手,他怎麼會教你乾坤易經功的?從剛纔的一掌來看,雖然功力深厚但不能激發於一點,顯然沒有得到莊義幫主的認真提點,說明你們不是他的親傳弟子。說!是不是你們濫用嚴刑,逼得他教授武功給你們的?說!你們到底怎麼殘害莊義幫主的?”白衣男子有理有據,義憤填膺地質問到,同時拍案而起,方桌頓時被擊的粉碎,茶水、乾果灑落一地。
煬儀和常樂受到突如其來的驚嚇,往後疾退了三步。常樂生氣道:“你想怎麼樣?”
“如實招來!”白衣男子大聲喝到。
“你是如何得知莊幫主被關在玥楊城外的石牢中?”煬儀問起。
白衣男子看了看面帶疑問的煬儀,說道:“我光明教預救莊義幫主,多番打探終於確定了他的下落。我們先後兩次營救都失敗了,那地牢周圍的機關着實厲害,讓我們損失慘重。”
煬儀在城外的小村莊常住的時候,村裡的人常常誇讚光明教的所作所爲,看今天城內光明教白衣衛士的行爲,顯然這白衣男子是他們的領導者。今日與那少女打鬥他多番手下留情,少女口中也承認他並非是個惡人;與自己交手也並無傷人之意,只是此人出言不遜,自視清高罷了。看他武藝高強,面貌端正,說話間流露出對莊義大俠的敬仰之情,應當是個正義坦蕩的人。
煬儀緩緩問道:“請問高姓大名。”
白衣男子不屑道:“哼。光明教肖陽。”
煬儀開始回憶並說起了他如何進入地牢的事情。他坦言自己是爲報仇去打探消息,而被抓進了地牢,之後包括莊義幫主如何傳他功力等所發生的事情全部一一說的清楚,只是省略了與上官雲怡的暢談內容,常樂在一旁也不時的補充兩句。而那冷峻少女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傾聽,目光一直未離開過煬儀,連一句話也沒說。
當煬儀說完後,白衣男子在門口踱來踱去,認真仔細地斟酌着煬儀所說的話。他思來想去,並未找到一絲破綻,而且從剛纔此人好抱打不平來看,與他了解到的莊義幫主爲人甚爲投緣,而且他體內的確繼承了很深的乾坤易經功力,並不是年紀輕輕就能修煉得到的。
“夥計。”肖陽大聲喚來店夥計。
“來了,您有何吩咐。”夥計迴應到。
“再去安排一個好的房間擺滿酒菜,我要與兩位貴客痛飲!”肖陽吩咐到。
“好嘞!各位請跟我來。”夥計應到。
“兩位兄弟,還有這位姑娘,請!”白衣男子叫到。
“等一下。”那冷峻少女走到煬儀跟前說道:“我有些事想請教,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肖陽和常樂都有些驚訝和不解,愣了一會兒,然後隨着夥計先出去了。
那冷峻少女走到門口關好門,轉身走到煬儀跟前。
“請問煬儀大哥,你的父母是否健在?”少女問到。
“父母已亡,被惡人害死。”煬儀不明白爲什麼她會問到他家裡人,但也覺得沒什麼隱瞞。
“是被什麼人殺害?”少女脫口又問到。
“姑娘爲什麼對我的家人如此關心?”煬儀很是費解,感覺有些不對勁。
聽煬儀如此問到,冷峻少女似乎覺得自己太過唐突了。她低頭不語在想着什麼,過了一會兒擡起頭來,背對着煬儀解下佩劍,然後解下腰間緊腰的束帶。
煬儀有些慌,大聲叫到:“姑娘!你要做什麼?”
“煬儀大哥莫急,我名叫冰璃。在我的右肩上有個‘璃’字。”少女緩緩地說到。
果然煬儀看到了一個紋身——‘璃’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母親跟我說過,我還有一個哥哥,是雙胞同生。我們是在一個名字叫霨璃的地方出生的,父親給哥哥取名冰霨,而我叫冰璃。”少女深情地說到。
煬儀睜大了眼睛,看着這個長相與自己頗爲一致的少女,腦子裡一片空白。他自己驚呆了,因爲他的身上的確有個‘霨’字。但是在他的記憶裡,從小父母對他關愛有加,全村的人都知道他是村子裡父母所生,長期生活當中也並未覺得有任何異常。難道是萬里挑一的巧合?
“哥哥身上的‘霨’字是刺在左胸口。霨字,雨下尉藉的‘霨’。表示雲彩興起的模樣。煬儀大哥,可否讓我看看......”少女滿懷期望地等待答覆。
煬儀往後踉蹌了一步,他撥開胸口的衣服,露出了那個硃紅的‘霨’字。筆跡與那冷峻少女右肩膀的‘璃’字一模一樣。
“哥哥!”少女的冷峻突然融化了,她撲了過去,身體顫抖着大哭出來,久久不能平復。
煬儀僵愣住了,他的手一直抓着胸口的衣服,眼前的一切他都不敢相信。自從他離開了五靈山,親情在他的心裡是空白的,那種人間最是溫暖的柔和的情感已經變的很陌生了。不管是師父、莊幫主又或是常樂都不能帶給他那樣的感受。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最美好的感覺。煬儀的心也已融化了,任何的堅強都在此時變得無能無力,淚水涌了下來,然而露出了笑容。
這個陌生的少女準確地說出他“霨”字的位置和如何書寫,而且兩個字的筆畫的、粗細一致,筆跡和顏色也是一模一樣。鐵證如山,煬儀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是真實的。這樣也好,老天又賜給他一個親妹妹,這是多麼大的恩惠,看來自己並非一無所有,而且是擁有了世間最最珍貴的親情。想到這裡,他高興起來,扶着妹妹的肩膀,輕輕地拍着,輕輕地拍着......
雖然剛纔白衣男子肖陽的一掌讓滿地狼藉,但似乎屋裡變的非常和諧和融洽。兩個人都從痛哭中清醒過來,彼此幸福地望着對方,扶持着、沉默着、憨笑着......
這可真是感時思兄妹,孤燈百憂生;萬里經年別,相逢此間情。
“咣”,“咣”,“咣”。
“煬儀大哥吃飯了。”常樂邊敲門邊高喊。
煬儀和冰璃兄妹兩個似乎還沉浸在相認的美好思緒當中,並沒有聽見常樂叫他。
“大哥在嗎?”常樂一連叫了三次,沒人答應便用力推開了門,看到眼前的景象他驚呆了。
門板旋轉撞到門窗上發出一聲巨響,才讓兄妹兩個驚醒過來,兩人自然地鬆開了手,轉身過來笑着看着常樂。常樂更是蒙了,兩人竟然一點沒有避諱,還是挨的那麼近,沒有一絲慌張地要分開的意思。他快速地眨眨眼,又揉了揉,怕是自己看錯啦?
煬儀和冰璃看到常樂滑稽的樣子,都笑出了聲音。煬儀邁着方步走到常樂跟前,扶着他的肩膀高興地說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妹妹,她叫冰璃。”又回過頭對着妹妹說:“這是我的結拜兄弟,名叫常樂。”
妹妹?常樂已開始懷疑人生了,嘴巴張的超大,眯縫着的小眼睛竟也瞪的老大。突然他會心的一笑,小聲地對煬儀說:“哦,妹妹?”並做出異樣的壞笑表情。
煬儀沒有理解,但覺得他是有什麼誤會。所以解釋道:“冰璃是我的親妹妹,我們剛纔相互證實了彼此的身份。這個以後再詳談,我們先去找肖陽大哥,坐下來慢慢說吧。”
說完他一手拉着妹妹的衣袖,一手推着常樂的肩膀走了出去。
來到肖陽所在的房間,看到中間的大桌上已擺滿了酒宴。肖陽起身迎接,安排三人坐好。妹妹冰璃忽然站了起來,說道:“哥哥,我先去取回兩把劍。”說完就跑了出去。
肖陽瞪着眼睛望向煬儀。煬儀簡單地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常樂卻低着頭嘴裡一直嘟囔着:“我豈不是多了一個姐姐?”
肖陽和煬儀聽得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剛過,冰璃已回來落座。
肖陽開口道:“這第一杯酒,恭喜兩位兄妹團聚。在如此世道下,真是可喜可賀。”
煬儀舉杯還禮:“多謝肖陽大哥。這滿桌的佳餚盛情難以爲報。”
“無足輕重,何足掛齒。來!幹!”言罷三人同飲,又給兩人斟滿,似乎還要連飲。
常樂看着肖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滿桌的好菜還是頭一次見,好饞人啊......咱們還是先吃吧,真的好餓。”說完舉了舉筷子不好意思先吃。
“哈哈,哈哈,哈!常樂兄弟性子直率,快快請便。”肖陽說到。
“肖陽大哥,我妹妹有得罪之處還望你能高擡貴手。”煬儀站了起來舉杯說到。
“這是一場誤會,煬兄弟不必如此。”肖陽解釋着並擺手示意坐下。然後舉杯說道:“應煬兄弟一句話,我們是不打不相識,幹了。”
“哥哥,肖陽大哥並沒有爲難我,他是怕我遇到危險才阻攔。”妹妹冰璃解釋說到。
原來妹妹冰璃想要下山爲父親報仇,由於對方勢力強大,肖陽阻止她怕她白白的送了性命。這仇人不是別人,正是華山派的嶽先生。妹妹慢慢地回憶着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事情發生在上一次六大派大戰摩天教,那已經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以華山派爲首的六大門派,並率領了江湖一干其他幫派全體圍攻雲頂峰。雲頂峰是紀法大陸最北端天脈山山系最高峰,那裡是摩天教的總壇所在。那場大戰中雙方死亡人數衆多,鮮紅的血跡鋪滿了雪山,天脈山極其寒冷惡劣的氣候削弱了六大派聯盟的實力,還有他們也低估了摩天教的實力。那一次,最終以六大派失敗而告終了,各大派都逃下了雪山。
那時候,冰璃一族冰氏二十六人獨居在天脈山最南邊的天雪山上。父親出外打獵,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受重傷的華山弟子,冰氏一族人都品性純良,父親和族人把他安置在家裡,經過兩個月的細心照料,華山弟子傷愈下山了。大約半年後,此人竟帶一衆強人屠殺了全村的人。那時候父母親帶着不到三歲的兄妹兩人去了天雪山西邊的外公家,回來時候正遇到他們行兇作惡。父親舉巨劍便和他們打了起來,父親天生神力並傳承了冰氏的功法,衆人敵不過父親,那華山弟子情急之下搶了車中一個孩子作爲人質,逃下雪山。父親向母親交代了幾句也疾奔而去。至此,父親再沒有回到雪山。
“這華山派竟有如此卑鄙的小人。”常樂氣憤地拍了下桌子。
“哼!所謂名門正派不過如此。”肖陽冷冷地說到。
“冰璃,你可知道此人是誰?”煬儀急切地問到。
“母親說起過,在他養傷期間得知此人姓岳,有人叫他嶽先生。”妹妹冰璃解釋到。
“母親現在何處?她可安好?”煬儀緊接着追問。
“後來母親帶着我一直住在外公家,母親每日都思念父親和哥哥,終日鬱鬱寡歡成疾,在外公去世一年後,也就離開了。”妹妹說着已潸然淚下。
煬儀聽了滿腹心傷。常樂在一旁不知道如何安慰兩人,只是生悶氣。
肖陽開口勸慰:“煬儀兄弟功力絕頂,冰璃妹妹身懷絕技,只要找準時機報仇應該不是難事。只是對方身處勢力龐大的華山派,而且陰險狡詐,所以報仇一事應當從長計議。”
“哥哥,這把巨劍名曰玄青,是父親當日留下的。母親說過因巨劍太重,父親追趕奸人不便,當日便留下了它。而這把是母親的佩劍,名曰銀舞。”妹妹冰璃緩緩地說到。
肖陽說道:“這把玄青巨劍很適合煬儀兄弟,假以時日定能大成。”
煬儀摸了摸身旁的兩把劍,靜靜地想着什麼。這個華山嶽先生隱匿於衆人背後,而且頗有心機。從前後幾件自己所經歷的事情和所聽聞的事情聯想起來,此人做事陰險,手段毒辣,絕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若是貿然去報仇,恐怕會讓妹妹和常樂身陷其中。
想明白後,煬儀擡起頭來對大家說:“此仇定當要報。不過肖陽大哥說的很對,我們不能衝動行事,這個姓岳的很不簡單。需要籌劃得當才行。”
“哥哥,我聽你的。”妹妹冰璃說到。
“小弟定當誓死追隨。”常樂馬上說到。
“煬儀兄弟有這樣的好妹妹、好兄弟真是羨煞旁人。關於華山派的消息我光明教會盡出全力,希望能幫的上你們。如若能與三位並肩作戰也是生平快事,只是我本人並不像各位那樣身處自由,不過我會爲三位儘可能提供便利。”肖陽慷慨地說到。
三人感激他的慷慨,一同舉杯謝過肖陽。
吃過飯,有白衣衛士前來找肖陽。肖陽當下安排了三人住在了此處,並吩咐好下人按時安排酒菜。走時向煬儀等三人打了招呼:要他們先住下,他要外出辦事,兩日便回。
於是三人決定先安頓下來,在這兩日也好逛一逛這惜城。
兩日後的中午,三人一起在房內吃飯。
煬儀說道:“這惜城裡人人都和容悅色,生活的很是愉悅。希望天下人都能如此。”
常樂說道:“那個叫上官雲怡的女子不是說過,這天盟會不是要攻打惜城嗎?”
煬儀說道:“是啊,看此情景近期應該是不會來了。”
冰璃說道:“這應該是他們放出的假消息。我還聽說華山派也會來,所以就在惜城等了將近兩個月,希望能等到姓岳的那個奸人。我先是找到光明教的人逼問確切的消息,後來遇上了肖陽大哥。他答應我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我知道他是光明教中身份很高的人,所以一直等待到現在,可是沒有天盟會確切的行動消息。”
煬儀語氣深遠地說道:“看來會有大陰謀大事情要發生了。”
常樂問道:“大哥,接下來我們幹什麼?”
煬儀說道:“你還記得上官姑娘說過的話嗎?‘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我們能做的就是先讓自己強大起來。如果肖陽大哥明日未歸,後天我們就出發去玥楊城,我要拿回莊幫主遺留下的《亢龍神掌》秘笈。這是他的成名絕技,肖陽大哥也說過,莊義幫主乾坤易經功力催動亢龍神掌絕技乃是天下無敵。”
常樂又問道:“可是那邪門的迷霧陣怎麼辦?”
煬儀摸了摸額頭說道:“這個只能到時候另想辦法了,也許肖陽大哥會有辦法。”
三個人正說着,肖陽從外邊快速走了進來,三人站起來迎接。他擺手示意大家坐下,只見他拿起一個空碗倒滿酒,先幹了一碗。
“真是渴死人了。我有要緊事情要外出辦理,近日都不會回來,特地回來給你們傳個消息。之前江湖傳言天盟會攻打惜城全都是假的,這是他們放的煙霧,背後有別的陰謀在暗地裡進行。具體是什麼現在還不大明確,我們的人傳來了消息,可能跟五靈山有關。”肖陽簡要地說到。
“五靈山?”煬儀自言自語後,腦子裡開始胡亂的猜測起來。畢竟五靈山是他成長的地方,對那裡的人和物都是有感情的,何況還有師父和兩位師兄,以及五靈山的衆弟子。
“你們可以在這裡長住,會有人打點一切。”肖陽說到。
“肖陽大哥,我們就不打擾了。也該去做我們自己的事情了,你不用擔心我們。多謝你的盛情招待,感激不盡。我們明日便出發了。”煬儀說到。
“如此,各位請便。我們江湖再見!”肖陽說到。
“江湖再見!”三人齊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