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回去吧。”
沐崖急速的回到小志的房子裡,一路上,她們誰都沒有說一句話。
“咦,老大,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小狐正在吃什麼東西,嘴巴塞得很滿很滿。
“姐姐,你餓了啊,我去做飯,你等會哦。”小志恢復了原樣,亦如她們初見時的模樣。
那一天,她們過得很快樂,似乎回到了童年。一直到入睡,誰都沒有在提過祭祀的事情。
天色剛剛亮起時,門突然被踹開了。沐崖殺意畢現,沐不是那人的話,她直接就把他解決了。“小志,祭司要我來找你,他要給你進行洗禮。”祭司呢,終於到了。
小志應聲下牀,一句話都沒有說。小狐捏着被子:“該死的小志,不知道在跟我們說點什麼麼!
一直到關上房門,小志都是面無表情的,彷彿屋子裡只住過他一個人,從該不曾有過其他人。
“老大,老大,我們要動手麼!”小志剛走遠,小狐就跳下了牀。就算知道她們要救小志,小志走時沒有和她們留下什麼話,讓她一直有些不安。
“先去看一下。”沐崖重新披上了黑袍,隨手甩了兩件黑袍給龍空和小狐。小狐不滿的接過黑袍。她最討厭穿黑袍了,原本吧……只是有些豐滿的身材,一穿上黑袍,就臃腫起來……(你好意思說是黑袍的原因麼!)
沐崖飛速的趕往廣場,也不顧的龍空和小狐是否跟得上,她相信,龍空絕對不會那麼笨,找不到祭祀的地方。
由奴隸修建好的廣場,遠沒有當初的簡陋,繁華的令人嚮往。如果當初沐崖知道建這個廣場是爲了祭祀,當初她就毀了廣場。
站臺上坐了一排人,看穿戴應該地位是由左向右排的。最左面的中年男人應該是國王,然後是什麼公爵,那個亦公爵竟然坐在第三位,除了國王和另一名中年男子地位最高的。“他真的是做大事的……”沐崖沉思道。
站臺上突然間站起一人,裝束與常人兩異。看樣子,他應該就是祭司。
“老大,還不動手麼?”小狐來到了沐崖身邊。
“隨機應變,別和我在一起,引人注目。”沐崖轉移地點,與小狐相隔較遠。
“諸位,今日是祭祀之日,只要將祭品祭天,我大明州就將萬事平安。”祭司說了幾句場面話,“切,還萬事平安呢,敢動小志,你們就萬事倒黴了!”小狐小聲的嘀咕着。
小志已經被帶了上來,臉上並沒有將死之人的恐懼,臉上顯出的平靜,絕對超出了他這個年齡可以擁有的。
祭司已經開始了所謂了洗禮,小狐開始着急,老大怎麼還不動手?
“夠了!”小志突然間掙脫了兩個侍衛的束縛,全場寂靜,沐崖都被震撼了,那一個八歲的孩子是怎麼有那麼大的力氣,又是何來的勇氣,敢在衆目睽睽下喊住祭司。
祭司也是沉默着,小志緩緩走到臺中央,完全無視了身後一衆有身份的人。
“我不會做祭品的,我命在我,不在天!”全場靜默了幾秒後,是祭司先發出的聲音:“好一個我命在我,不在天。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祭司的一句話,喊回了人們的思想,廣場上開始議論紛紛,不消片刻衆多侍衛已經將小志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沐崖一閃身躍上了天空,“誰敢動他試試!”
祭司一愣,然後陰陽怪調的說道:“原來你的資格在這啊!那就讓我們看看她有沒有本事!”“天仙姐姐!你快走!我只是想證明一下我的生命不由天擺佈!不需要你幫我!”小志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即使看不清容貌,他也知道那個人一定是沐崖。
沐崖沒說話,手上凝着法術,大有一言不合便動手的意思。小狐她們手上凝着法術也跟了上來,整個廣場,成了沐崖他們三個黑衣人**的地方。
亦公爵看到沐崖出現那一刻神情便是有些不對勁,他旁邊的那個男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看似親切地問道:“亦公爵,你沒事吧。”亦公爵搖了搖頭,表面平靜了下來。
站臺上一片平靜,廣場上風起雲涌。彷彿一場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兆。
“大膽,你們是想造反麼?”見沐崖她們並沒有退去的意思,祭司大喊了一聲,然後回頭看着國王,似在等他下令。
“大膽反賊,祭祀大典企是你可以破壞的,比不快些離開!”亦公爵有些過激的起聲,喊道。
一句話吸走了所有的目光,旁邊的男子眼珠轉了幾下,立刻嘻笑的開口:“莫不是亦公爵與他們認識麼?”
亦公爵握起了拳頭,這個該死的候公爵,一直在找他的喳。沐崖也是,她怎麼摻和進這裡了?
“拿下!”看着亦的表情,那個男子卑鄙的下令,侍衛一擁而上。
沐崖沒有猶豫的出手,“真是不自量力啊。”國王突然開口,那一衆有地位的人都是附合的點了點頭。
亦公爵眉頭深鎖,這些侍衛每一個都是五階黃階左右,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看出沐崖不過是一段黃階的等級,在大明州,有一個從古流傳下的傳說。處於大明州的每一個人,不論外來的還是本域的,沒有人可以越階挑戰,從來都沒有人可以在高自己一段的對手下存活。
自然,從來都有那麼多的人想打破常規,這麼多年來,嘗試過越階挑戰的人也不在少數,他們的下場,無一不是從此從世上消失。
在他們看來,沐崖不是不自量力,她已經是自尋死路。她與那些侍衛間,最少的也差了四階等級。即使一個三歲孩童都知道,沐崖的下場會很慘。
亦公爵左手死死捏着椅架,坐在他右手邊的侯公爵即使是看出了異樣,也不好起身近看。
他在心裡冷笑一聲,亦,你一定會敗在我手裡!
亦褐色的眼瞳中滿是焦燥不安,他想了一個晚上才能決定和沐崖只做朋友,可他哪能料她沐崖竟然會惹這麼大的亂子,或者說,他沒有想到沐崖會和祭品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