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可是大明州的大事,關於祭祀的事,從來都是定下了就不可能更改。由其是換聖品,連國王都沒有這個權力,他真的,救不了她了。
似乎是沐崖撐的時間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所有的不屑全都變成了震驚,甚至是……懷疑。已經有人開始懷疑羅歐典的傳說是真是假?
“老大……下死手吧,抗不住了……”小狐用力的推過幾柄槍,費力的開口,沐崖肯定不能有事,她會的玄技整個**有幾個人擁有,可她們不行啊,玄技一般,實力還差了那麼多,不是沐崖的幫忙,她們早戰死了。
沐崖沒敢用琉璃崖,大明州本就是一個重視規矩的地方,如果他們知道原來不用拼命**也可以擁有那麼高的等級,一定會不惜一切來搶奪沐崖等級瞬升的秘法,雖然他們永遠得不到。
“白階高等玄技:鏡花雪月!”沐崖躍起,不作言語便下了死手。
有些時候,玄技的等級還是不言爲好。
一個白階高級的玄技,雖能給侍衛造成很大的傷害,但不至死。
沐崖剩下的兩個玄技,用的毫不猶豫。終於,整個廣場,空曠起來。
一場本是舉國的盛事,卻被鬧成這樣。
平民愣,國王愣,祭司愣,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小志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從站臺那七米的高度直接就朝沐崖跳了下來。龍空無奈一笑,接住了他。
從來都沒有人敢妄想和沐崖能親近一些,這個小志也真大膽。
“你!你你你叫什麼!”國王不知爲何突然站起,指着沐崖大聲說道。
沐崖沒有回答他,轉身準備離去。
“大膽,國王面前還敢放肆!拿下!”那個可惡的侯公爵又開始下令。
所剩的侍衛卻沒有一個敢上來,沐崖的實力他們看的一清二楚,上去的下場只有死。
“你留步!”國王也不惱,竟匆匆的下了站臺,朝沐崖快步走來。
亦公爵跟着站起,但看了一眼可恨的侯公爵後,只得坐下。
“滾!”小狐看那個國王靠近,以爲他想搶小志,不客氣的喊道。
沐崖平靜的轉聲,道:“怎麼?”
她很清楚,以國王那五階藍階的實力想對她們出手何必等到現在,國王,可能不會與她爲敵。
“你是打破我大明州定律的人,有你在,我們可以不要祭品!”國王的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
亦的眼瞳重新亮了起來。“想留下我,殺了祭司。”沐崖語氣冰冷的道。只要祭司在,小志的安全就不能保證,而且,如果國王能爲她殺了祭司,也就表示她在國王心裡確實有了一定的地位。
“沒聽到麼!快殺了祭司!”國王不帶猶豫的下令,祭司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一個曾經被大明州的人當作神膜拜的人,因爲沐崖的一句話,只能慘死。
沐崖輕輕解下黑袍,龍空他們也隨着解下了黑袍。
“是女的……”這句話迴旋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心裡。
大明州是一個重視權力的地域,男人爲尊。
沐崖的出現,打破了大明州千年來的傳說,也打破了人們對女子的緲視。
“你叫什麼?”
“沐崖。”
“好,從現在開始,沐崖入住王宮,爲我大明州的貴賓!”
“國王!此女子來歷不明,不可如此草率啊!”侯公爵聽到國王的命令,立刻起身似一個忠臣般的說道。
亦冷哼了一聲,跟着起身:“那請問侯公爵你能夠打敗高你好幾階的敵人麼?”
侯頓時語塞,的確,他辦不到。
“好了,就這樣吧,以後的祭祀大典也不用辦了,有沐崖在還需要什麼聖品!”有人破了傳說,國王看似十分興奮。
也不和那些爵士什麼的多說,眉開眼笑的領路在前面。沐崖一臉平靜的跟上,小狐一臉鄙疑,龍空是警惕,小志一臉幸福。
見國王離開,剩下的人只好識趣的散開。
侯臨走前,用力的拍了拍亦的肩膀,滿臉笑容的小聲道:“亦,別以爲有了她你就贏定了,咱們走着瞧!”
亦目送着侯離開,露出淡淡的微笑,沐崖,你真的是大明州的奇蹟啊,和你做朋友……一點都不虧!
大明州的王宮也沒什麼不同的。
龍空還好,和沐崖進入王宮後,一直都很平靜。小狐和小志卻興奮的過了頭,一臉的驚訝讓遇到的妃子都在暗自嘲笑她們的老土。
小狐在王宮裡呆的有姿有味,把王宮裡的山珍海味嚐了個遍,吃累了就去和那些妃子們叫罵。小志整日和那些貴族子女在一起嬉戲,小孩子,也不想那麼多,從沒有人說過小志身份低微。
龍空躲在房裡**。
沐崖常常出入在公爵府,和亦公爵成雙成對的出入倒真的似在宣佈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可是沐崖和亦都很坦然。甚至連顧言這個小氣的傢伙都沒有懷疑過他倆。有些事,不一定要解釋的很明白,問心無愧就好。
顧言是亦派人接來的,亦其實也沒有下死手,顧言更是沒有動真格。兩個男人,真的是打出了交情。
亦無事時就會跟沐崖和顧言說說大明州的勢力劃分,哪些人是非除不可了的。
侯,亦每次談話都沒有露掉他。三十七歲,其實對於**的人,年齡真的不算什麼。可是對於五階青階的侯來說,他長的真的很着急。一張萬分成熟的臉都可以給亦當叔叔了。
“兄弟,你真的很厲害啊!二十歲就坐上了這麼高的位置!”顧言很大力的拍着亦的肩膀,這種時候,亦總是盯着顧言看很久,然後十分妒忌的道:“兄弟,你知不知道,你真的長的很欠扁!身爲一個男人,你怎麼可以長的這麼帥!”亦的語氣很真,他真的非常非常忌妒顧言,沒遇到顧言前,亦自認爲自己是天下最帥的,其實他和龍空差不了多少,可遇到他後,亦自卑的天天照鏡子,然後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臉。
亦,沐崖和顧言三個人在一起議論的時候,亦都會自覺的坐的離他倆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