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那個快樂!
嗖!嗖!嗖!
一排密集的箭雨沖天而起!
軍隊的素質果然不是蓋的,穩立船頭的好手們在這一輪箭雨當中紛紛慘叫着栽倒於河水當中,像是落水的鉸子一樣,死得極其冤枉。一波箭雨下來圍攻巡邏艇周圍的小船上的人影就稀了不少!
正往這兒趕來的兩大多見看得目眥欲裂,齊聲呼嘯連連,呼叫兄弟們退後一些,金剛大爺們殺上來啦、、、、、、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連綿不斷,水面上白芒耀眼,照耀得附近有猶白晝!
所有攻向巡邏艇的鬥氣**全部被攔截下來,軍中好手的實力之強,由此可見一斑,尤其是帶隊軍官,身上更是披上一件送氣鎧甲,左衝右突連連發威,肅清爬上艇來的殘敵之後,眼神冷厲的看向圍在四圍的幾條小船,嘴角露出一絲冷厲的光芒``````
來而不往非禮也!
“嘿嘿,他們要拼命了,叫兄弟們收網!”一直在岸邊觀察的李玄機突然開口。
李大先是神色一愣,好像有些不明所以,等看向鬥氣刃四下飛射,轟轟爆響連綿不絕,苦戰在一起的巡邏艇和兩大金剛,瞳孔不由自主的猛然收縮,雙手源頭緊緊握,忍不住倒吸涼氣,瘋狂的在心中吶喊,這纔是純爺門!
不一會兒,陣陣牛角號聲響起,散佈水域四周的小船得令紛紛向戰場中向靠攏。而在北邊岸上密林當中,十幾個粗壯的漢子拼命的絞動着地上的絞盤,一聲聲磨牙似的聲響頓時從水下傳來,聽之讓人忍不住心底發毛。
“不好,水下有動靜。”“哼哼,現在才明白,太陽遲了些吧。”
李玄機不斷的命令着手下小弟收拾殘局,擡頭望了一眼在火光的映照下蒼白無血色的軍官臉孔,臉上一片漠然,心中卻早已驚天駭浪一片,沒想到這次帶隊的軍官還是自己的老熟人——郭輕!
只可惜,當初那個在“發武會友”比賽中,八號擂臺威風八面,不久之前在水陸碼頭的哨卡冷言厲色的傢伙,已經是一具不能說話的屍體!
沒錯,經厲一番苦戰,李玄機一方獲得了大勝,黑虎門的走私船隊金軍覆沒,除了已經被轟成了木片的巡邏艇之外,另外兩艘商船倒是被完整的佔領,可謂戰果輝煌!
當然,只是七河莊園而言``````
打頭真的金星會損失慘重,看看金剛們不爽的臉色就可以知道。本來他們到是想找李玄機的麻煩,可剛纔發生的一件變故,卻徹底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這事也蠻搞笑的,在控制住了跟在巡邏艇後面的那兩條商船之後,以爲肅清了所有敵方船員的七河好手們興高采烈的將商船停靠了過來。可誰料,船纔剛剛停穩,船艙中突然暴起一位“已經死亡”的船員,毫不停留的向森林中衝去。
這一變故太過突然,誰也沒能反應過來,眼看着這傢伙即將脫逃,大傢伙心中不由得蒙上一層陰影。這時候,一直充當指揮員的李玄機突然出手,將這位實力明顯達到四階以上的詐死高手一硬生生擊斃,看得一干心存不服的金星會好手心驚膽戰……
兩大金剛摸了一把頭上嚇出的冷汗,連忙熄了找麻煩的念頭,他倆還沒活夠捏!
半個時辰後,所有人迅速撤退,這一片森林和河面又恢復了往日的摸樣……
兩個時辰之後,一隻規模不小的船隊從上游順流而,不時的掃視着周圍的環境,突然,站在船頭觀察的瞭望哨驚呼出聲:“快看,那裡漂浮有不少的木板,就是那裡了!”
孫黑虎半夜被手下從牀上拉起來,心中非常的窩火,本來想發一頓脾氣,要小弟們知道老大很不爽後果很嚴重,可看到喊醒自己的小弟一臉的惶恐,滿頭滿臉的汗水都來不及擦拭,他心中不由得一沉,知道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也就收回了脫口欲出的大罵。
“老大不好拉,今天晚上的貨物被人給劫拉!”
腦中轟隆一聲巨響,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搖晃了下身子,他急忙一臉煞白的抓住報信小弟的肩膀,聲音顫抖着急急的問道:“你說什麼,今天晚上發出去的貨物出了問題?”
“是,是的老大。”報信小弟被老大猙獰的神情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回答。
“快,快去把天龍他們找來,立刻,一珠香之內要見到人!”
不說黑虎門那邊雞飛狗跳,長水營校尉府此時也得到消息,一個個震驚萬分,校尉鄭往臉色鐵青,急急吩咐了幾句立刻出門,在一干將士們的擁蔟下趕往長水營駐地,上了船之後直接出了水寨,急急的趕往出事地點。
等到了 李玄機他們的伏擊地點,附近早就被長水營軍士仔細的搜索了一遍,證實不久前確實有大隊人馬在附近的森林中駐留過,確定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襲擊事件。
清晨的河面上還是有些冷的,一陣秋風吹過,站在船頭的軍士們忍不住縮頭搓手。空氣中還存留有淡淡的血腥味道,鄭往滿臉鐵青的站在船頭,絲毫不顧冷風灌入衣裳,握拳咬牙死死的盯着水流喘急的紅月河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次真是太過大意了!猛然轉過身來,朝垂手恭立一側的手下軍官大聲命令:“立刻出動人手,附近百里方圓進行地毯似搜索。”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不必多言,冷聲言道:“西城校尉和長壽校尉不用擔心,由我去交涉,一定要把這羣膽大妄爲之輩挖出來!”
“是!”軍官們凜然應命。
七河莊園本部,李玄機仰靠在太師椅上,手指輕彈椅子扶手閉目養神。金星會兩大金剛坐立不安,不時的伸長脖子向外看倆幾眼,而後喪氣的收回了目光,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可看見李玄機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樣,到了嘴邊的話語又收倆回來。雖然心中腹誹不已,可是在七河莊園的地盤上他們可不敢胡亂造次,更何況面對的又是一個手段詭異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