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三段緊
趁着天亮,我想讓啓年道長帶我進道觀轉轉。畢竟女人和孩子要洗澡,有王啓年這個生人,總是不太方便。一路上,啓年依舊在喋喋不休,我只當是耳旁風。走到天一觀的後門,我推門要進去。
王啓年拉住我道:“黃超賢弟!家師可還關在裡面,他老人家雖已屍變,但仍武藝高強。這般貿然進去,怕是不妥。”
我理也不理他,一腳蹬在大門上。竟然沒有踢開。
“怎麼進去?”我問道。
“前面我用鐵鏈子鎖住了家師。想進去只能翻牆了。”說着啓年老道找了個牆角,三兩下就上了牆。原來這貨不單嘴上功夫了得,伸手竟然如此之好。不多時,啓年翻出牆來,取了鑰匙我開了後門,然後就想狗一樣躲在我的身後,道:“門是開了,要去你自己去,家師無奈做鬼,做徒弟也斷然不能與師傅動手,你速去速回,記得把師傅葬在院中樹下,那是家師遺願。”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這啓年道長如此尊師重道。“我進去送他老人家歸西,要葬你我一起葬。”說完我就從後門進去,在道觀裡轉了一圈,纔在一個偏殿的石墩子旁邊找到了啓年道長的師傅,老道長看到我,慢慢站起來。抱住又抱又親的,我隔着頭盔對他說:“老師傅,你雖已仙去,但我想你真的教出了一個好徒弟。如果他是個好人,我定助他復興道教。如果他心存歹意,我就讓他隨你而去,你泉下有知保佑他吧。”說完我用唐刀扎進了老道士的太陽穴。也許只是巧合,老道士臉上竟然微微一笑,然後倒地死了。
葬了老道士,天色也完了。我和啓年道長往回走。這一路上王啓年竟然沉默了,一句話也沒有說,難得如此清淨,我倆不算太快。院子裡,溪水旁。寧姐和英霞已經在生火做飯了。我不覺看癡了,女人們都已經洗了澡,和孩子們都換了乾淨的衣服。我細細的看了看寧姐的臉,雖然有些消瘦,但美麗中透着溫暖。英霞前一段被我養的白白胖胖的,柔弱中透着姣豔。我把眼睛從女人那裡拔出來,回頭一看王啓年,這貨竟然也看呆了。“你看什麼!”我問。
“如此美豔的女子,自然要多看兩眼。”啓年道。
“你一個出家人,看什麼看。”我道。
“修道可以婚配的,賢弟你不知道?”啓年道長還在看。
“這是我老婆,你看什麼看!”我急了。
“胡說,你老婆叫花花,我都聽到了。這裡都是獨身女子。”啓年到是不傻。
“那也不行,你年紀太大了,完了我給你找倆合適的。”我道。
“不用,我看她倆就挺好的。賢弟你還要給我多多的說和說和。”他到是不和我客氣。
“不行不行,英霞我已經打算填房了。要不是發大水,我們早就洞房了。”我胡謅道。
“少來,我修道,但是我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我師父還是區政協委員呢。我幾時聽說我國的婚姻法上有填房這條了?”啓年怒道。
“國已不國……”我橫豎說不過他,不如耍賴:“反正英霞是我的,你不能動歪心思。”我也怒了。
“也罷,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寧丫頭更好,你沒有話說了吧?”啓年一臉賤笑,原來這貨在這裡等我着呢。
“不行不行,寧姐更不行。人家一個寡婦,道長你應該還是頭婚吧。說不定我那悍妻依然去了,我們鰥寡孤獨正好作伴,這倆你都別動心思了。老弟我完了給你找倆好的。行不?”我用肩膀碰碰他。
“不行!你這臭流氓。一共就兩個女人,你竟然要全佔,剛纔讓着你。現在再打過!”說着,啓年長劍出鞘,衝我的面門就刺了過來。我扣好護目鏡,舉起盾牌一擋,從腰間拔出了唐刀,我倆就打了天昏地暗。
最後自然是王啓年吃虧,我全身護甲,物理攻擊無效。啓年劍法雖高,而且全攻要害。又奈我何?我等他忙活完了。用盾牌一撞,他飛了出去。
兩個女人見我倆打起來了,自然放下手裡的活計跑了過來。王啓年坐在地上喊道:“也罷也罷,前一次我就看你周身沒有下手之處,只好求饒。這次雖然氣不過,但輸了就是輸了。兩個女人都是你的了。”說完甩了甩要走。英霞過去拉他:“道長你吃了飯再走吧。我們熬了粥。”寧姐一聽什麼女人都是我的,嬌羞成怒道:“妹子!這兩個沒有一個好人,罰他們不許吃飯。”
說着拉起英霞走了。只留下我和道士四目對望,我道:“看,這下都沒戲唱了吧。”
啓年道:“沒戲就沒戲。”說完轉身要走。
我忙道:“晚上你住哪裡?”
啓年道:“觀裡數月沒有打掃,貧道自然要灑掃庭院,給老君上香。晚上就在觀裡睡了。”
我道:“那你這幾個月住在哪裡?”
啓年道:“每夜臥於九天玄女娘娘供桌之下,夜夜與娘娘夢中相會。”
我道:“如此對神明不敬,當心堯王降下天罰。”我指了指天。
啓年一甩道袍:“休要胡言,貧道去了。”說着長劍入鞘,背在身後。腰裡纏着大葫蘆,手裡把玩着照妖鏡,自顧自的去了。長鬚飄飄,還真有幾分道骨仙風。
當天晚上,英霞偷偷給我端了碗粥。寧姐一夜都在生氣,沒有理我。我轉念一想:能生氣其實說明有戲。等女人們招呼孩子們睡了,我跳進泳池泡冷水澡。靠在池邊,仰望蒼穹。滿天繁星,以前那裡見過這樣的美景?原來肉眼真的是可以看見銀河的。以前在動物園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欣賞呢?洗完澡,我回到屋子裡,關上大門。今天就睡在客廳吧,正好放哨。有喪屍推門我也能第一個知道,可一闔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日澡堂子裡女人們的光屁股,要不就是那黑屋子裡英霞和寧姐的光屁股。春意正濃,精~蟲上腦。想去推英霞的房門,可春花生死未卜,這時去找英霞與禽獸何異?平躺在大廳裡的沙發上,臆想着寧姐的模樣,黃哥有了一個新的決定。打一個飛機。這不是亮點,亮點再後面。
寧姐躺在房裡也不踏實啊。救命恩人到現在還沒有吃飯,是不是太過分了。悄悄的起來抱了幾袋零食走到客廳想給黃超吃,月光下,沙發上,黃哥全擼大圖啊!黃哥正閉着眼幻想呢,聽見有動靜,一睜眼就看見了寧姐抱着前胸(其實是抱着吃的),站在他面前。手裡,心裡,褲襠裡那是三段緊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後面的畫面請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