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兩個大白饅頭可是值得,那女人是城裡的,皮膚白皙的比饅頭都白,而且她腰細臀肥,不像農村女人那般,從上到下都一般的粗。
這女人唯一的缺點似乎是個啞巴,反正是從沒說過話,當初來到村子裡的時候餓壞了,給了她點吃的,就能直接睡了。
其實不單單王大白因此搞了媳婦,村裡很多人也用這種辦法弄到了媳婦,都是城裡的漂亮女人,有的是小姑娘,有的是人妻,就連村東頭撿破爛的劉老頭都弄了個四十多歲的漂亮婦女,據說以前是縣城劉伯當的老婆。
劉伯當是誰?本地首富啊!
撿破爛的劉老頭每日和劉伯當的老婆都搞的昏天暗地,真是羨慕死了那些原本就有老婆的氣管炎。
到後山弄了兩隻兔子,王大白興沖沖的進屋,直接脫褲子。
“婆娘,俺們先搞一會,搞完了給你烤兔子吃,那兔子可好吃了!”
褲子脫了後到了女人面前,王大白嚇了一跳,雙腿一軟直接躺在地上。
“誒呀媽呀!你你你......你的眼睛是咋了?”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女人的眼睛裡竟然流出了血淚,而且那眼球都紅了。
“我的神死了。”
女人輕聲說話,語氣裡有哀傷。
“婆娘,你會說話啊原來,可你說的這是啥?我怎麼聽不懂?”
“我的神死了,我要去給他報仇!”
“誰是你的神啊?”
“天降之物!他是我的神,我是他的魂,神魂合體我們纔是完整的,可現在他死了,我沉睡了不知道多少的歲月,如今失去神,那就是孤魂野鬼,再也不能神魂合體成爲完整生物,從此我就只是魂系。”
“啥魂系啊?”
“魂系——嗜血魔!”
“啊?”
王大白連網絡小說都沒看過,當然一點點想象力也沒有,不知道女人說的是啥。
那女人猛然間挑起撲在王大白的身上,咬住了他的喉嚨。
王大白痛苦掙扎,可女人就像瘋了一樣的撕咬,不斷的撕咬!
終於,王大白斷了氣,血流不止。
女人就抱着王大白啃咬,把他的肉放入口中咀嚼,吞噬掉其中的所有血水,然後再把白白的碎肉吐出來。
就這樣一點一點的,王大白的整個身體全被她吃光,剩下的是一堆白色碎肉。
這之後,女人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村子。
她知道仇人的大體方向,她的神死之前所有的影像全都傳輸到她的意識裡。
她知道仇人的模樣,也知道他叫楊牧。
她一定會找到他,然後一口一口的把他吞噬,直到吃光他身上一點一滴的血液。
......
楊牧迷迷糊糊的醒來,看着湛藍的天空,楞楞出神。
昏迷之前的事他記不太清,只記得自己殺了高陽,然後就沒了意識。
昏迷之後,他聽到那個久違了的聲音。
“你殺的是神系生物嗜血魔,他的魂已甦醒,小心魂系生物嗜血魔,她會來找你報仇!小心她!”
就是這樣一句話,在心中反覆出現,一遍又一遍。
楊牧覺得她可能是說了幾百萬遍,這之後他才醒來,看到了一片藍天,感覺真是好。
“真尼瑪的吵死老子了。”
楊牧忍不住吐槽。
魂系生物他見識過,紅依就是,魂系九幽冥。
現在怎麼又跳出來個神系生物?嗜血魔?
然後還對應有一個魂系的嗜血魔?
楊牧想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只覺得頭暈腦脹。
向四周看看,這裡還是山林中,一塊不太陡峭的小坡地,一羣形態各異的人。
“老大!你醒了!”
阿神衝過來,興奮的叫。
"靠!你想震死老子?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城堡向南七公里處。”
“城堡向南七公里?那不是靠近漢寧的方向嗎?”
“嗯!潘鳳說不知道山裡是個啥情況,魏岐山野生動物多,還要很多難民,如果也遭遇了城堡一樣的災難,那麼很可能會有很多喪屍生物。她無法做主把我們帶過去,所以就向靠近韓寧的方向來了,在這裡暫時安營,等着你醒呢。”
“哦......我的腿?”
楊牧忽然發現自己一隻腿動不了,低頭看原來是被打了石膏?這灰不溜秋的是石膏嗎?
“哥,你的腿骨折了,可嚇人了,他們說是髕骨骨折,不能隨便動的,這邊也沒什麼治療的手段,只能給你先打了石膏。"
“......這尼瑪的......你們確定這是石膏?”
"啊,咱們所有人裡面都沒有人會弄石膏的,不過他們中有人會做水泥。"
套塔瑪!
楊牧鬱悶。
怪不得感覺這麼沉重,原來是水泥!
楊牧撇着嘴坐起來,拿出天鬼劍將水泥敲碎。
還別說,做的還是挺巧妙的,只是一層。
其實這一層和腿之間有很大的空隙。
原本楊牧的膝蓋腫起來了,這時已經消腫了一些,因此產生空隙。
水泥層敲開後看看,還是有點腫。
嘗試動了動,根本動不了,一動膝蓋處擰緊的疼。
“艹......”
楊牧忍不住抽氣一聲。
“哥你當心點啊,他們說髕骨骨折很嚴重的,養不好是要殘廢的!”
"最多三天!"
楊牧對六級黃還是有自信的。
這東西不能讓他馬上康復,但幾天之內絕對就完好如初了。
“阿神,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爲了救溫思佳和一個怪物打了一架,我把他砍了頭,之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阿神急忙把自己聽溫思凱說的經過講給了楊牧聽。
“九百九十九刀?”
楊牧愣住了,完全不記得!
不會吧?
難道那時候的自己被體內的東西控制了?
靠!
想想也是有點可怕啊。
......
“真可怕,你說楊牧砍了那屍體九百九十九刀?”
溫思果的眼睛雪亮,如同發現了個新大陸。
“媽你不說咱家的這個上門女婿啥也不是嗎?怎麼沒人告訴我他這麼有趣?”
溫思果又看向關海珊說話。
關海珊雙眉緊鎖。
“哎,以前這人在咱們家的時候拘束了,並沒有展現出真性情,他可一點也不有趣,思果你別對他產生好奇心。”
關海珊提醒着小女兒。
此時在距離楊牧他們大概也就七八十米的一片空地上,溫家母女們正坐在一起說話。
溫思佳終於知道溫思凱口中的二姐夫竟然是楊牧。
“媽,二姐夫確實很有趣的!你都不知道,我們回來的時候,他似乎都已經沒了意識了,可即使那樣他還拖拖着昏迷的二姐,對咱二姐那可真是深情!”
幾個女人全都翻了白眼。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情節了,因爲溫思凱已經講了七八遍,他自己興奮的言語混亂。
“路上還有喪屍呢!可從他手上飛出了好多小光圈,金色的銀色的都有,把那些喪屍全給殺死了!可真他媽的厲害,跟科技大片一樣,他好像時空戰警......”
“別說髒話!”
大姐溫思嬌教育弟弟,老媽原本也要教訓,卻被溫思嬌搶先。
溫思凱吐了下舌頭傻笑。
關海珊這才找到訓兒子的機會。
“還笑?這次死了多少人啊!咱們溫家就跑出來咱們這點人,還有你四叔三嬸二大爺和幾個保鏢,其他人都死裡了。”
這句話一說完,氣氛沉悶下來,大家都唉聲嘆氣。
關海珊嘆了回氣後又道:
“人死了也就死了,現在關鍵是我們活着的。大家要研究研究,到底怎麼與楊牧相處!如今我們溫家不如以前,這個地方又是楊牧說的算,所以跟他相處關係到我們的未來。”
“贅婿當家?”
溫思果輕聲說話,衆人聽她這樣說又是嘆氣。
溫思果拍了拍溫思佳的肩膀道:"二姐,你壓力山大啊,我知道你對那男人沒興趣,你放心,公關的事交給我,人家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小棉襖,我就去試探試探,看看我這小棉襖合不合他的身。"
溫思佳臉黑了,伸手抓住溫思果的頭髮。
“啊啊啊!姐你又抓我頭髮。”
小時候兩姐妹打架溫思果就總被抓,如今又一次遇到了二姐的利爪,其實溫思果是高興的。
多少年了?自從溫思佳被老爹當做接班人去培養後,她似乎就失去了一個活生生的二姐呢。
溫思佳收起了性情,雖然對她們還是溫柔客氣,但那種身上散發的高傲氣質常常把人拒在門外。
抓了小妹頭髮,溫思佳終於開口說話:
“一事歸一事,楊牧這孩子確實有些讓人看不透,他救了我,我也很感激,但我們說好了要離婚的。我可以把他當做一個弟弟來看,但做不了夫妻,你們也別想歪主意!真是搞不懂了,我這昏迷一下醒了,你們就沒有其他話跟我說?這都多久了?一直楊牧長楊牧短的!哼,我還沒死呢,這溫家還是我說了算!”
溫思佳很有氣度的模樣,可說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裡卻有了淚光。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就連聒噪的溫思凱都不說話了。
他們其實名錶溫思佳的情緒。
溫家是她的心血啊,這兩年她爲了能夠順利成爲集團總裁,付出了很多很多的心血。
可末日來了,集團沒了,現在城堡又沒了,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很大的損失,但最傷心者,一定還是溫思佳。
這個無比堅強的女人,在末日裡,也要面臨何去何從的選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