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如楊牧,當然能弄懂情況。
看來這個叫盛夏的小娘子是把相公搞錯了,可真是夠糊塗的。
此處是兩樓中間的空隙,楊牧靠在牆上,舉起了雙手,無辜的道:
“被強吻了......”
“你!”
盛夏滿眼氣憤。
“你幹嘛抱着我不放!”
“姑娘,你可能不太瞭解男人,都是用那啥思考的動物,你來強吻我,我總要回應下吧......”
楊牧覺得自己確實挺委屈,他又沒想和這姑娘乾點啥。
之前她說的那番話,楊牧還挺敬佩的,根本沒有想要跟她搞曖昧的意思。
楊牧的感情世界挺充實,溫思佳,相茹都在身邊,還有個林悅牀榻伺候,他不缺女人,也就不會見什麼人都發情。
鄭衛東這時氣急敗壞的跑過來,拉着盛夏的手,指着楊牧問道:
“搞什麼搞!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東你聽我說,我以爲那是你!”
盛夏真的好委屈。
她近視眼啊,眼鏡丟了,現在也找不到個配眼鏡的地方,她就一直做睜眼瞎呢,哪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哦。
“你......可你還是親了他!我被帶了綠帽子,還是在眼前帶的,嗚嗚嗚!”
鄭衛東也就十九歲,同樣沒處過朋友,鬱悶的直接落了眼淚,挺大的男生竟被氣哭。
楊牧搖搖頭,有些鄙視的道:
“不就親一下嗎,她又沒少塊肉,至於這麼無痛呻吟的?”
“你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剛纔看的清楚,你抱着她用了吃奶的勁再親!”
鄭衛東指着楊牧控訴。
然後又將手電筒照向盛夏的嘴。
“看看!嘴脣的破了!”
楊牧老臉一紅,這純屬誤傷啊,可能是牙齒掛到了,所以擦破了一點皮。
有些姍姍然的道:
“不是說了嗎,我是個男人,你女朋友嘴脣挺軟,我一時沒控制住。”
“什麼?她嘴脣軟嗎?你嘴脣軟嗎盛夏?我們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我塔瑪的都不知道你嘴脣軟!”
鄭衛東氣憤的吼叫起來。
楊牧伸了伸舌頭,自己實話實說,不過好像挺傷人的。
果然,盛夏也氣哭了,委屈的。
楊牧微微集中注意力,這時歐陽泰和吳江龍已談完,準確的說是那秋山雪蝶和吳江龍談完,歐陽泰完全就成了傀儡,根本沒啥鳥用,廢材一個。
他們擺上了酒席,吳江龍要慶祝和秋山雪蝶的相遇。
時間還早,他們打算十二點出發,距離十二點還有三個多小時。
楊牧也在盤算着自己的計劃,不讓他們離開這裡,直接就滅了纔好。
原石強大的傷害力,想要同時弄死百十來人並不難,要注意的是保護自己,自己還是個普通人。
“不行,你非要跟我說清楚不可,這件事到底怎麼辦!”
鄭衛東激憤的過來拉住了楊牧的脖領子。
楊牧皺眉看向他,冷聲道:
“是她跑來親我的,你想要個說法,那好啊,讓她過來,老子親回來!”
“你!找打!”
鄭衛東掄起拳頭打向楊牧的臉。
雖然他們的身材看上去是一樣的,但楊牧是鑽石,鄭衛東不過是個敗絮罷了。
隨便歪頭躲開,楊牧抓着他伸來的拳頭用力擰,一下就將他身體翻轉。
通過短暫的接觸,楊牧其實挺喜歡盛夏。
不是男女那種,只是覺得這個溫柔善良的小姑娘挺好。
既然這男的是她的青梅竹馬,楊牧也不打算太過爲難。
擡起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將他踹的向前跑了七八步,摔了個狗吃屎。
這已經非常仁慈,他無緣無故的過來打楊牧,若是按照楊牧出手不留情的脾氣,直接弄斷了他的胳膊都算是輕的。
"衛東!"
盛夏急忙跑過去扶起她的準男友。
鄭衛東雙眼都充血了。
楊牧手下留情,在他看來卻是奇恥大辱。
末日爆發後他的家人都死了,跟着盛夏來到這裡原本就是寄人籬下,盛夏家人都不是好相處的。
現在隨便遇到個人,搶了盛夏17歲的少女之吻不說,還讓他摔得如此難堪。
“我跟你拼了!”
鄭衛東向楊牧衝去,卻被盛夏死死拽住。
盛夏看的清楚,楊牧的手段很高,鄭衛東絕不是他的對手。
“放開我,賤女人!”
意外的事情發生,激動的鄭衛東竟然揮手給了盛夏一個耳光。
楊牧如同傻子看戲一樣的張大了嘴。
啊......這二比,無能就算了,還塔瑪小心眼。
可惜了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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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給盛夏機會重新找個適合她的男人,當然那不會是自己。
心中思量着,楊牧有了些想法。
這地方沒必要存在了,古羅馬?奴隸制?
哼!
弄些女人做奴隸,對於男人來說是挺刺激的。
但這種制度還是算了吧,已經被淘汰的東西,還想復古?
那麼首先是幹掉那些武裝人員,然後幹掉吳江龍歐陽泰,抓住秋山雪蝶,到回合地點等着她的特戰隊員,再幹掉他們,最後把秋山雪蝶也弄死?
最後這個楊牧沒想好,或許應該把她帶回去,和相茹商量下怎麼處理。
這條路線規劃好了,楊牧也就心情平靜。
三個小時的時間,很充足。
行動之前,還有時間給小姑娘幫幫忙。
“你這人好不講道理,人家拉着你是怕你被我打,你卻還打她罵她,有沒有點人性啊?”
楊牧這樣說,小姑娘更加委屈了,就連對面佔了她便宜的男人都能看出來她的心,青梅竹馬的鄭衛東竟然不知道?
這時呼啦啦上來一羣人,吵鬧聲終於吸引了坐在那邊吃飯的。
盛夏的大哥盛春,三哥盛秋,還有老媽謝雷芳和一些其他的人。
他們過來後就看到盛夏臉上的手掌印,也看到了憤怒看着楊牧的鄭衛東。
一般人都會有同樣的想法。
一定是盛夏被那陌生男人打了,然後鄭衛東氣憤的要跟他拼命。
估計就算是把張叉謀大導演請來都想象不到這麼狗血的劇情,睜眼瞎小盛夏認錯相公,被人把嘴脣都給親破了......
於是乎,這羣人不由分說,上來就打楊牧。
楊牧當然不懼。
可他並沒反抗,抱住了臉,任由他們打。
不就是捱打嗎?小時候捱打的次數多了,經常被羣毆的。
何況他現在有了六級黃,身體的肌肉更結實,這些人打過來雖然用盡了力氣,卻根本沒多疼。
“敢打我妹妹?”
“這小子哪來的?”
“揍他!”
一羣人呼喊着,楊牧聽得卻暗笑。
果然,那盛夏衝上來了,阻止着家人們。
“別打了!你們別打他!”
哎,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知道自己是冤枉的,雖然她也很委屈,但還是來主持公道了,跟楊牧分析的一模一樣。
終於,一羣人被推開,楊牧躺在地上不動,還弄了一把土擦在臉上,看上去慘兮兮。
“幹嘛隨便打人啊!”
善良而委屈的好孩子哭着說話。
“妹妹,他不是打你了?”
“不是他打我的!”
“啊?那是誰?”
大哥盛春激動地問。
盛夏不知道怎麼說了。
原本家人就不待見鄭衛東,她要如何說?
“是我打的!她......她不守婦道!”
鄭衛東很耿直,挺着胸脯說話。
盛春過去一拳打在他臉上,直接就把眼睛給打的青了。
“婦道?你塔瑪的,我妹才十七歲,婦道你瑪X!”
“哥!你也別打他,別打他!都是誤會啊!”
好孩子勸着每個人,讓大家平息情緒,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開始解釋。
楊牧這才知道她的眼睛近視有八百度。
躺在地上看看,那雙美麗而有神的眼,竟然是近視哦。
估計在末日裡把眼鏡弄丟了,找不到地方配眼鏡,就算有眼睛也找不到配眼鏡的人。
“所以我把他當做是衛東,結果......是我主動親了他,衛東看到以爲......所以他有些激動,剛剛是手不注意刮到了我,反正都是誤會的。”
大家一聽原來是這樣。
好糾結,竟然能把人給認錯了。
“你這孩子,怎麼能隨便親別人?快過來,這邊的事你別管了,交給你二哥去處理!春,去找你弟弟過來。”
謝雷芳生氣的說話。
“不行不行,不能交給二哥,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處理,你們都別管!”
盛夏急忙擺手。
這事要是交給了二哥,那這個佔她便宜的小子可就完了。
雖然她也很氣他的無恥,竟然抱着她猛親。
但這事畢竟是她先主動的,他有錯,不至於交給二哥弄死啊。
盛夏轉身拉着楊牧的手,把他拽起來。
楊牧當然順勢起來,在盛夏的帶領下一路小跑,進入附近單元樓,一直跑到三樓一個房間,開門進去,是個兩居室。
快速鎖好門,然後就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話。
“我二哥的脾氣有些暴躁,要是把你交給他,他一定會殺了你。你這人......你這人真的很讓人煩心,你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啊!怎麼就到了我眼前呢!”
小姑娘說完坐到沙發上捂着臉哭。
楊牧也坐下,看着她的側身。
盛夏,真是一個像夏天一樣火熱的女孩,一身的曼妙,17歲卻絲毫不比溫思佳相茹遜色,也不知道怎麼長的。
這時穿的是一條黑白相間的提臀褲,這褲子通常是健身房裡練習才穿的,更加凸顯了雙腿的修長完美,上身是白色的T恤,很肥大,可動作間偶爾會被身體的輪廓凸顯,那一抹驚險的偉岸總能讓男人驚歎並矚目。
是個內外兼具的好女孩。
她也就哭了一小會,就起身去了衛生間。
一分鐘後出來已經擦乾了眼淚,只是那眼睛還紅紅的,臉上也還有紅色的掌印。
走過來坐到楊牧身邊,將手中拿着的毛巾遞過來。
“擦擦臉吧,都是灰塵,身上有受傷的地方嗎?”
單純的善良讓她說出這樣關心的話。
楊牧慢慢接過毛巾,擦了臉,然後微笑道:
“沒事,謝謝。”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夏夏開門,我是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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