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紫墨驚駭的搖了搖頭,發覺自己根本就提不起一絲力氣來。她被他壓在身下,就像一隻脆弱的布娃娃一樣,無力掌控自己的命運。他快速的褪去了她身上蔽體的衣物,最後只剩下**相對。
她的下巴被他捏在手裡,大力的,狠狠的,被捏出一片驚痛。
“告訴我,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不是你找來的?”
她震驚的看着他,終於明白過來——原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難怪,他不允許自己離開……
閉上眼,複雜的情緒,無聲的嘆息,現在,就連這樣的對答,她也不想面對了。
原來,琉璃破碎的聲音,是這樣清脆而冷豔的。
可是她的沉默,在他看來,卻成了一種不屑的抗拒。
“不想回答?還是——你根本就沒有臉來回答我?江紫墨,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看錯了你,我以爲你還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小女孩,我以爲你真的是因爲小姨的原因不願意嫁給我!沒想到,原來真相居然是這樣?!!”
凌冽的語氣,加上迫人的憤怒,逼得她幾乎退無可退。
“清祤,我……”。她想跟他道歉,想對他說對不起,可是話到嘴邊,她才發現,這一聲道歉一句對不起,對於兩人之間這段時間所積攢下來的情意來說,是多麼的輕多麼的薄。
他會不屑聽吧?便是聽了,也會嗤之以鼻?
“你什麼?現在你還想對我說什麼?說對不起,然後讓我放開你?讓你重新回到那個蛇妖的身邊?江紫墨,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心的!”
慕容清祤將她的身體輕而易舉的託了起來,她被迫坐在他的懷裡,下巴被他鉗住,以一種仰視的姿勢看向他。
“江紫墨,你知道嗎?我剛纔差點就想殺了你!就在剛纔,在你醒過來前的幾分鐘裡,我只需要把針筒裡的藥水全部推進去,然後,我就再也不用看見你這個人,看見你這張臉了!”
她費力的張開嘴,身體裡傳來越來越劇烈的冷意讓她禁不住全身發抖,牙齒都咯咯作響。她沒有想到,一個相識多年的朋友,一旦反目,竟然會是這麼陌生冰冷的感覺。
這種感覺,遠不如之前還勉強維持着平和的那種虛僞。
“清祤,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求求你!”
如果,死亡可以當做償還,那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可是他卻拒絕了她的奢望。
他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脣瓣,毫無溫柔可言的啃噬撬開她緊咬的牙關,堅如鐵器的長舌直搗入內,懲罰般緊緊捲住她柔軟而毫無抵抗力的舌頭。她無力的用手捶着他的後背,那緊繃的脊背卻無絲毫撼動,換來的是被緊緊鉗制釘固在牆壁上的雙手。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胸前的花蕾上,一路瘋狂地啃咬,就連最私密的地帶也不放過,微痛的齒印遍佈她的全身。
“江紫墨,你想死是嗎?告訴我爲什麼想死?因爲厭惡我對不對?因爲不能和他在一起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