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敢劫自己的女人,項問天已經將神殿的所有人都列入到了必死的行列。出手毫不留情,飈血狂刀憤怒地揮出,一刀接着一刀,只要看到面前有敵人,馬上就撲上前去狂劈不已。
刀氣一股連着一股,怒吼一聲接着一聲,他的刀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章法,只知道要將面前的這些敵人都劈在自己的刀下。
傷害了他自己,他還有可能暫時忍上一忍,可是對於想要傷害他的親人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哪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要將對方斬在自己的刀下。
進入到了神殿衆人的領域之內,項問天一邊用手中的刀瘋狂地劈砍着,一邊尋找着雅琪的身影。
光明僕·聖基在領着手下衆神衛們向項問天發動進攻之後,便身先士卒地撲在最前面。他手中的那把劍外型與光明神用的那把劍很相識,不過在尺寸上卻小了許多。那是他幾千年前根據聖基神衛對光明神所用兵器的描述,花費幾十年的功夫打造的。雖然跟光明神當初用的那把劍是沒法比的,可是卻也同樣鋒利無比,能夠激射出一道道強大的光明能量。
有了光明僕·聖基的帶頭,其他的衆位神衛也同時向着項問天撲去,他們手中的兵器也同樣是大劍。只是材料沒有光明僕·聖基那麼好罷了。他們是聖基當初收的第一代信徒,每個人都是可以近戰的光明魔法師,無論是光明魔法還是近戰武技,都不會太差。畢竟教他們魔法與武技的聖基當初是天堂上的神衛,雖然在那強者林立的年代只是屬於最差勁的一批人,可是對於那些倖存者的後裔來說,他的力量卻還是相當於神一樣的存在。
項問天很快便跟這些神殿的神衛們戰在了一起,他們的實力也都是相當於元嬰期的,剛纔雖然耗去了一些體內的光明能量,可是他們有着人員的優勢,相互配合着,卻也暫時將項問天圍在裡面。
而神殿的那些神兵神徒們根本就沒辦法出手,雖然他們也都能夠飛行,可是對於項問天那種實力的人來說,他們遠程發射的一些魔法或者劍氣,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脅,如果跑得太近的話還會給那些神衛的圍攻造成影響。
所以,儘管因爲項問天來得太快,他們沒能將項問天引入陷阱,在幾個神衛同時出手的時候卻也把項問天圍在了裡面。
“哈哈哈真是爽啊,沒想到這些異教徒也有被我們壓着打的一天。”一個綿袍老者一邊配合着大家進攻,一邊興奮地大叫。彷彿已經看到了項問天只能夠乖乖挨宰了似的。
“是啊,想當初大華帝國的那些異教徒竟然毀去了我們的光明軍,還殺了我們那麼多個弟兄,今天就讓這個異教徒也嚐嚐被別人殺戮的滋味。”另一個猴臉老者附和道。說話的時候,他手中的攻勢一點也沒有慢下來,每一劍都往着項問天的各處要害襲去,只不過他的速度差了一點,沒能夠對項問天造成什麼傷害。
“殺了他,以雪前恥。”又一個老者簡短地說道。這人的頭髮鬍子全都是一片雪白,臉上還全都是皺絞,雖然看不出他的年齡,可是看樣子絕對是這些神衛們當中看起來最老的一個。
“對,以雪前恥,爲千年前被殺掉的兄弟們報仇!”
“雪恥!雪恥!”
“報仇!報仇!”
十來個神衛把項問天圍在裡面,瘋狂地叫囂着。
除了光明魔法之外,他們每個人都還會使些其他魔法,所以在用手中的大劍攻擊的時候,這些人也同樣會用上各種各樣的魔法偷襲。其中最主要的是用光明魔法來干擾項問天的視線,不管項問天看向哪邊,都會有兩三個奇亮無比的大光球在他的眼前綻放。
可是項問天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對於他這種修煉者來說,有時候眼睛的用途根本就比不上神識的掃描。剛開始時,他還會用真元去將眼睛護住,後來被他發現用真元去護眼睛實在是一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既麻煩又浪費,於是乾脆將眼睛閉了起來,用神識來掃描面前的敵人。所以這些人的想法雖好,卻也不能夠拿項問天怎麼樣。
“大家加把力,這個異教徒的眼睛受不了了,哈哈哈。大家要把握住這個機會啊。”光明僕·聖基看到項問天將眼睛閉上,他那緊繃着的臉上終於也露出了笑容。卻不知道,對於修煉者來說,只要有神識在,有沒有直接用眼睛觀看,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上次看到了項問天開宗時表現出來的那些神蹟之後,他一直對項問天的實力有些顧慮,可是現在看到項問天那披頭散髮亂劈亂砍的寒磣樣,他對這次的行動,終於有了十足的信心。
“哈哈,殿主英明!這個異教徒這次死定了。”
“這都多虧了殿主大人的機智,不然怎麼可能將這個異教徒給騙到我們的地盤呢,只是可惜了那準備了一半的陷阱了,竟然還沒有用上。”又一個加圓滑的傢伙拍馬道。
“殿主英明!”其他人一齊拍馬屁道。
“嘿嘿,聽手下人說,這次那個細利亞小傢伙可是把這異教徒的女人給抓回來了,到時本神衛一定要好好地樂呵樂呵”那個猴臉的老者笑道。
“有理,有理,既然是異教徒的女人,我們又怎麼能夠錯過呢。呆會咱們倆一起上。”又一個糟老頭貪婪地舔了舔自己那兔脣,樣子說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項問天仿若完全沒有聽到這些人的話似的,他還是緊閉着眼睛,手中的飈血狂刀還是一道道地向着外圍的那些劈去。在神識的掃描下,他完全不用眼睛看也可以清楚地感應到敵人的行動。唯一對他造成一點點困擾的便是這兩天來從沒有休息過,體力有所下降而已。
如果對方一上來,便是跟自己一樣,悍不畏死地向自己撲來,那他可能早就受傷了,而且對上這麼多人,自己連一點勝算也沒有。那時自己心裡還暗罵自己太冒失了,不應該這樣子大張旗鼓地上山的,應該躲在暗中救人的。直到跟他們對上,才發現對方竟然只是不緊不慢地圍在自己外邊,就那樣緊緊地圍着,一邊躲避着自己的攻擊,一邊把各個方位圍住,不讓自己跑了。看樣子是想要像貓抓老鼠似的,在弄死對方面前,還要先戲弄一番。卻不想,這就給項問天提供了一個緩衝的機會。
他觀察過了,這些人除了武器跟實力還過得去之外,他們的身體強度比自己差太多了。自己在一邊對敵的時候,還可以一邊吸收着外界的靈氣來補充體內的消耗,而對方卻並沒有。
在他的那強大的神識掃描之下,這整座山峰,方圓幾百裡內都處於他的神識感應區那,對於山上的情況,他了解地很清楚,雖然不清楚這些人所說的陷阱在那裡,卻也發現了雅琪現在倒在一間倉庫中,並沒有生命危險,所以他也就放下心來,準備跟這些人耗下去。只要自己的真元再恢復一些,以自己的速度,絕對是可以將對方一個個地消滅掉的。
原本憤怒地直往上衝的熱血,也在知道雅琪沒事之後,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可是一聽那幾個糟老頭的笑聲,項問天的眼裡再次冒出了熊熊怒火,張開了他那紅血的眼睛狠狠地瞪了那幾個老頭一眼,又再次閉上。
“喲,這個異教徒還敢瞪我們呢,嘿嘿,要不,咱們先留他一條命,等會讓他看看咱們萬年不倒的雄風?”那個猴臉老者興奮地提議道。
“好啊,好啊。就這麼辦了,等他我們把他的四肢都給砍了,讓他在一邊看着。”又一個老變態道。
“不,不,就這樣把他砍了太可惜了。你看得長得跟個娘們似的,還是把他留給手下的那幫喜歡兔子的人吧,嘎嘎嘎,省得那幫兔崽子說咱們偏心。”
“對,對,對就這麼辦。”
其他那幫神衛們也都在那裡同時放聲怪笑起來,一時間附和如潮,神殿那些圍着項問天的“最後歸宿”而展開了一陣擺放貨物似的的討論。好像項問天真的已經落到了他們的手裡,任由他們擺佈。呆會真的是註定要喪生在他們的手裡了似的。
“笑吧,笑吧,再讓你們笑一會,馬上你們就笑不出來了。敢辱本座者死!”項問天心裡憤怒地哼道,“你們喜歡作兔子是吧,等會本座就把你們統統都給賣到妓院當老兔子去,如果你們有當兔子的資本的話。”
在不知道雅琪死活的情況之下,這兩天來,他的神經一直緊繃着,連在路上休息一下也不敢,現在終於知道了雅琪沒有事之後,他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雖然還是一刀刀地向着外圍的神殿人員劈去,可是那也只不過是爲了拖延一點點休息的時間罷了。
十分鐘過去了,神殿的那些神衛們還在那裡嚷嚷着,叫囂着,而項問天卻還是緊閉着眼睛劈砍着,每一刀過去,都揚起一片刀氣,逼得面前的人跟自己拼體力。
二十分鐘過去了,神殿人員已經嚷得有些口渴了,體力也有些不足了而項問天的體力卻已經也恢復得差不多了。
半小時一到,項問天已經恢復了近三分之二的體力。而在項問天那故意的刀勢之下,這些人已經耗費了近三分之一的體力。此時他們的心裡也已經有些警覺了:“爲什麼,這麼久了,他的力量還沒有一點要弱下來的跡象?”
“不好,這異教徒在拖延時間,他可能還有其他的幫手。”光明僕·聖基心中一動,叫了起來。飛地半空,轉頭向着身後雪上矗立在山上的神殿看去,不過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人影偷偷摸上去。
“哈哈,晚了。”項問天大笑一聲,快速地從戒中取出一顆補充真元的靈丹吞了下去。哈哈大笑地對着衆人撲了過去:“沒想到你們這麼傻,本座現在就送你們下地獄去。”
聲音剛落,他身子一動,已經迅速地到了那個剛纔說得最兇的猴臉老者面前,飈血狂刀輕輕地一劃便將他的整條左手胳膊連同一大片的肩胛與血肉給削了下來。而刀勢不減,一直削到了他的腰部,才因爲後面有人攻來,不得不停下來。
殺豬般的慘叫響起,那個傢伙疼地從半空中摔了下去,雖然還活着,可是整個上身差不多被項問天的狂刀削去了近四分之一,鮮血狂飈而出,在地上掙扎着,號得悽慘無比。
“你沒想到我們到底小看了你。”光明·聖基看到自己的手下就這樣被項問天廢掉一個,頓時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