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紅月藍雪一看女警衛竟然這麼絕決,激動得拼命嗯嗯,渾身顫抖着不知道是要罵還是生氣,眼神中閃動着憤怒和絕望;小六和小九趕忙把她們摁到牀上,再這麼掙扎下去她們的傷口會重新崩裂。
“好了,二位尊敬的教授,請告知具體方位吧。我們的人已經在喪屍羣腹地待了五天時間,給養已經不夠,如果各位還是這麼耽誤下去的話後果請自負。最後說一句,我們隨時可能離開。”鄭遠清站在攝像頭前衝着兩個老人淡定地說道。看來兩個老人和兩個警衛並無上下級關係,警衛只是受託保護他們而已,不然的話萬里浪和伊麗華能允許手下人這麼囂張的話,要麼是他們腦子燒壞了,要麼是他們故意默許的。
“好,你聽着,我們所處的座標是**,我要求你們今天天黑之前必須到達,聽着,這是命令!”大餅臉對着攝像頭一臉不屑地看着鄭遠清。
“好的,知道了;你們等着吧。”鄭遠清笑吟吟地答應了大餅臉,關上了通訊器。其實站在他身後的人都看到了鄭遠清的手指頭在打擺子,這是鄭遠清發怒的徵兆;時間久了大夥都明白,鄭遠清大聲嗷嗷反而不是發怒,越是笑吟吟的反而卻是動了殺機。鄭遠清最討厭的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目空一切的傻×,可惜的是這樣的人還真不少。
“紅月、藍雪;對於你們隊伍內的規則我不是很清楚,所以這事我沒法發表評論;但是大哥這兒會給你們留碗飯、留張牀的。”鄭遠清走到牀邊接過小九遞過來的乾淨毛巾給兩個女孩擦了擦眼角,然後起身拿起攝像頭架子向女孩告辭道,“你們好好休息吧。”
這倆女孩很可能回不去了,被自己人拋棄如此絕決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其實鄭遠清明白,大餅臉和囂張男應該是她們的教官兼上級,而且時間共處的時間不短了,不該這麼絕決無情,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已經估計到紅月藍雪那一身重傷,他們就是帶回去了也救不活,所以乾脆這麼絕決點好,省的兒女情長。
大餅臉他們這樣做無法說是對還是錯,但鄭遠清另有打算,他同情這倆女孩,也有心留下她們,畢竟她們太小,很多觀念還沒有定型,和隊伍的融合要比三十歲左右的人更容易,況且還增加了兩位戰鬥隊員,這對於急需戰鬥隊員的鄭遠清來說總是利大於弊的。
“老陳,具體座標是*,你們把喪屍往那裡引,不能讓他們感覺救了他們太容易了。”鄭遠清回到車庫給陳忠他們說道。越是救援困難,越是能凸顯出他們的誠意,另外也增加了和中央談判的籌碼,既然中央答應給獎勵,何不多要點呢?
“嗯,明白。不過隊長,我們發現一個反常情況,喪屍的密度比原來增多了,而且從喪屍的穿着和打扮來看似乎是內地的屍羣在向這裡移動。”陳忠的聲音響起,說出了一個讓鄭遠清感到緊張的情況。
“嗯,知道了,回來再說這事。”鄭遠清表示知道了,隨後關閉了通訊器。
喪屍在向西部移動,看樣子喪屍的大規模遷徙已經開始,雖然它們的遷徙沒有目的性和目標性,但是這種情況標誌着今後整個中華大地不會再有一片淨土,他們這悠哉悠哉的桃源日子也到頭了,新的戰鬥就在眼前。這個情況必須儘快得到證實以確定下一步具體行動計劃,這樣的話,直升機必須儘快修好。
“老邱,飛機的進度怎麼樣了?”鄭遠清放下通訊器踱到邱國興他們工作的地方,那三架直升機周圍放滿了各種維修工具和設備——這都是從各地小工廠蒐集而來的。
“老冀他們幹了幾天才把窟窿眼都補好,少川和雪振他們正在熟悉直升機的結構。下一步大家熟悉好了之後拆卸發動機,然後更換螺旋槳,怎麼了?是不是有急事?”邱國興正在那架拆的七零八落的直升機前教大家認識一些部件,沒了發動機的直升機其實很簡單。
“剛纔陳忠說內地的喪屍可能向西部大規模移動,我們得知道這個規模有多大,如果規模和咱在西安遇見的一樣的話,那咱就得趁早做離開的打算。絕對不能在一個地方死守。”鄭遠清說道。
“那我們儘快吧,都不是老手,得一點一點的來。”邱國興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表示自己加快進度。
“隊長,咱們又要出去打游擊了麼?”聽到鄭遠清說的話,代安陽和代安瀾、韓燕她們趕緊圍了過來。對於女人們來說,好不容易有了個紮根的地方,她們真的不願意再出去跑了;女人們希望的就是一個安安穩穩的家,哪怕再苦、再累也比四海爲家讓她們感覺心安的多,離開熟悉的小基地再次投身於茫茫屍海,這讓她們感覺十分的不安。
“目前不知道啊。我不能確定這次喪屍密度增加是偶然的還是真的喪屍有大規模遷徙,如果真是後者的話,咱們還真的繼續漂泊。沒辦法咱的實力太弱,守不了啊。”鄭遠清看着幾個女人有些悲觀地搖了搖頭。
和喪屍打游擊並非鄭遠清所願,游擊隊雖然機動性強、死亡率低,但是游擊隊卻永遠無法發展壯大,這幾年還能打打游擊戰,畢竟各地村鎮的存糧還不少,可是還能跑幾年呢?當糧食供應不上後還沒法兒自產糧食,那麼進入倖存者基地就是最終的歸宿,可是隊伍裡的男人們都野慣了,不想去給人家當大頭兵。
但是不打游擊也不行,他們不再是去年只有三兩個人,找個小旮旯一縮,誰也找不到,幾百斤糧食就能吃好長時間;他們現在已經有了三十多人,目標太明顯了。要不是這附近地廣人稀、喪屍也少,他們根本不可能撐到現在;小基地面對千餘頭喪屍以下的規模還能堅守;超過兩千頭的喪屍就有些吃力,而當喪屍密度到了一定程度,很容易就能達成圍攻銅山基地的喪屍規模,如今他們也不再是一兩臺摩托車,湊個空隙就能逃,只要膽子大就行;當軍卡和悍馬車都衝不動的時候,他們只能等死。
“爲什麼我們不進幸存者基地呢?那裡多安全啊?”代安瀾單純地問道,姐姐沒少給她說過以前打游擊的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小女孩感覺十分恐怖,如今又要去打游擊了,她自然驚恐萬分,在她印象中,那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唉,倖存者基地以後也未必安全啊;要知道,以前十幾億喪屍都以高密度的形式集中在城市、鄉村裡,很多地方喪屍根本不多,而那些倖存者基地卻恰恰都是建立在喪屍並不多的地方。但是喪屍不會高密度的在那裡待一輩子,它們也會慢慢地往外遊蕩,那麼倖存者基地周圍的喪屍密度會陡然增加,甚至變成喪屍密集區,那麼除了銅山基地這樣規模的大型基地外,其餘小基地根本就守不住。”鄭遠清看了看幾個滿眼驚恐的女人說道。
“瀾瀾,你想象一下,如果咱進入了倖存者基地,咱這些東西統統得上繳,這可是咱用命換來的,你捨得嗎?又不是沒法活,去基地給人家當奴隸去?”老馬拖着一臺焊機路過,一邊擦着汗一邊說道。
“可是,可是到大型基地咱可以活下去呀,雖然日子很苦,但總能活下去呀,在這外面說不定哪天就死了呢。”代安瀾還是有些神經過敏。
“唉,小丫頭,趕緊成熟起來吧,別再跟個孩子似的想問題非黑即白了。”鄭遠清無奈地笑了笑,不再多說話走出了車廂,嫣雲看鄭遠清出去了,趕緊小跑兩步跟在後面。
“嫣雲,你先回車廂吧。我去找你若琳姐說會話。”鄭遠清停下腳步,用力摟了樓她纖細的腰身,在她翹臀上拍了拍,突然覺得老拍人家屁股不太好,於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可又太高彆扭的慌。
“嗯。”嫣雲順從地停下了腳步笑了笑,牽過鄭遠清的胳膊放在自己的翹臀上,“還是拍這裡吧,這樣順手。”
鄭遠清擡頭看看嫣雲親切的笑容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翻身跳下了車廂。軍卡停着的地方方圓十幾裡地都沒有幾頭喪屍,所以這個時候大夥可以佩戴手槍在軍卡附近轉悠轉悠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李若琳就在距離軍卡三十多米的地方傻愣愣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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