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彪哥手中的步槍噴吐出一條火舌,隨後耳邊傳來兩聲慘叫,奇怪的是並沒有預期中的玻璃爆裂聲,愣神之下一個彈夾被他打空了。
“靠!這是啥玻璃?防彈的?”刑朗總算明白了剛纔秦冰爲什麼會有恃無恐的叫人家開槍,看來這大胸脯多半是知道了這玻璃防彈,浪費他們子彈玩呢!搞得哥白擔心了一場。想到這裡,刑朗裝作惡狠狠的在秦冰胸脯上剜了兩眼。
那模樣比門外的彪哥等人還要兇狠,窘得秦冰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石鐵柱背後縮了縮。
子彈打不穿玻璃,刑朗這下可得意了,朝爲首的彪哥眨了眨眼道:“幾把破槍拽條毛,有種的用你們沒毛腦瓜子把門撞開?”說完瞟了一眼那兩個被反彈的子彈誤傷正在飆血的男人,笑道:“最好聽俺老婆的,所有槍一起駁火,這樣多省事。”
“流氓,誰是你老婆的……”秦冰聽到這廝滿嘴跑火車,俏臉浮起了一抹紅霞,低聲啐了一口,那模樣果然是禍水級別的啊!
剛纔擠奶的精瘦男子也不知道倒了哪門子血黴,一顆反彈的子彈不偏不倚打在他喉結上,現在捂着漏氣的喉管,不管他怎麼捂,鮮紅的血液還是順着指縫往外涌出,直到他雙眼翻白,瞳孔慢慢渙散。
另一個被流彈擦中了大腿,帶走了一兩多皮肉,這傢伙還算硬氣,叫了幾聲便咬着牙忍住,旁邊的迅速扯出兩塊布條手慢腳亂的幫他包紮。
彪哥聽到刑朗笑眯眯的消遣自己,臉頰上的橫肉抽動了兩下,眉心的蜈蚣疤也隨之扭曲,顯出一股猙獰之色,恨不得衝進去活撕了這可恨的小子。他身邊的馬臉漢子卻是一臉陰沉,藉着一轉頭的檔口向身後的兩位漢子隱晦的使了個眼色。
那兩人慢慢退到人羣后面,藉着同伴的身體掩護,抽身向酒店另一側走去。這個看似隱蔽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刑朗的眼睛,心念一動,一縷念絲悄無聲息的附着在其中一名男子腳踝上。
刑朗生怕離開的兩個傢伙會去車庫,要知道他‘全部身家’都放在皮卡上,其中包括那十條鼠王槍,那兩傢伙眼看就要脫出念絲能及的範圍了,當下對着石鐵柱撇了撇嘴說道:“柱子叔,你來看着這幫孫子,我先去放水。”
說完順着念絲前行的方向,順着牆壁走了過去,就算隔着堵牆只要不脫出二十米範圍,他也能知道是那兩傢伙有什麼企圖,若真是去了車庫方向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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