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想要拉衛莊入夥,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口舌之辯的。
反正最後結果肯定是不會變的,衛莊再傲嬌,但遇到韓非這個心如玲瓏的混子,可能就算肚子裡都是縱橫捭闔之道,也無法改變什麼。
王樹就先離開了紫蘭軒,雖然還想調戲一下弄玉妹紙,給咋彈彈琴,吹吹簫,不過想起還有要事,就決定延後。
“樹兄,你這就走啦?”韓非略有遺憾地問道。
“有事要辦,不過韓兄,你自己也努力啊。得鬼谷傳人相助,對於如今的你在朝堂立穩根腳可是非常有幫助的。”王樹說道。
“嗯,不過若是樹兄願意助我,那……”韓非試探性問道。
不過話說一半,王樹就打斷他了,直接說道:
“你的本錢太小,而且我也不會一直呆在韓國。”
韓非很失望,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紫蘭軒三樓的門口,王樹忽然回頭,對着窗口的弄玉說道:
“下次來,可給咱撫琴哈!”
說完,王樹頭也不回的離開紫蘭軒。
弄玉怔怔看着紫女,這個全身古典美麗的面容上都是懵然。
紫女聳肩,卻將目光放在衛莊身上。
而衛莊默不作聲轉過身,面朝窗外,高冷不已。
“衛莊兄,我們繼續!”韓非跑過來說道,臉上笑容滿面。
“哼!”衛莊雙臂抱胸,一副冰冷樣。
……
離開紫蘭軒,王樹首先回到了韓非府邸。
焰靈姬中了明珠夫人的迷魂香可能還在昏睡,他先回來看一下情況。
只不過剛走進內院,就看到嬌俏動人的焰靈姬捂着額頭走出來了,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全身上下都在散發魅力。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勾魂奪魄。
焰靈姬的頭很痛,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了,意識剛剛清醒,眼睛就看到不遠處迴廊前站着的王樹。
驚喜的神色立即浮現在精緻可人的容顏上面,歡喜的叫道:
“師傅!”
說完,焰紅的身影化作一陣香風撲進了王樹懷裡,白皙的臉頰親暱地蹭着王樹的胸口,就像可愛的小奶貓一樣。
“妖精!”
感受着懷裡的溫香軟玉,王樹心裡感嘆一聲,全身的血液流速不禁加快了許多。
而焰靈姬似乎沒有察覺到她的親暱是多麼的刺激!
雖然很不捨這種奇妙的感覺,但正直的王樹還是輕輕推開焰靈姬,臉色一板,說道:
“都多大了,還這麼黏人。”
“咯咯,徒兒只對師傅這樣。”
焰靈姬擡起粉嫩的脖頸,一雙湛藍的眸子盯着王樹,紅潤的脣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行了,身體感覺怎麼樣?”王樹問道。
聞言,焰靈姬臉色一苦,委屈道:
“徒兒覺得頭暈,還有胸口悶。”
“這是中了迷魂香的症狀,幸好爲師在你身邊。如果以後你一個人可不能這麼大意,知道嗎。”王樹臉色嚴肅的說道。
“知道啦,師傅。”焰靈姬笑着答應,至於聽進去多少,完全看心情。
因爲她的注意力都在王樹身上!
秀色可餐這句話對男人可用,不過有時候對於女人來說也是一樣。
休息涼亭中,王樹的手搭在焰靈姬的小手上面,一道道真氣順着手心傳遞出手。
本來焰靈姬感到身體不適的,但是在王樹的真氣治療下,那種負面反應全部消散一空了。
迷魂香的藥勁也被逼出來,此時焰靈姬的皮膚變得白裡透紅,一滴滴細小的汗珠浮現在表面,順着嫩滑的皮膚流動。
“咳咳,去洗下澡吧。迷魂香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藥物。但長時間積攢在體內也會對身體造成後遺症。所以爲師纔出手幫你逼出它。”
王樹目光放在蔚藍的天上,他不看此時明豔動人的豔靈姬,因爲實在太過妖孽了一些。
焰靈姬此時感覺身體很舒服,整個人輕飄飄地,就連內力也增加了一大截。
不用想,肯定是偉大的師傅幫她開小竈了。
心裡美滋滋的開心極了,焰靈姬大膽的說道:
“師傅,你也累了。要不要和徒兒一起洗啊?”
“咳咳……別胡說。”王樹連忙斥責道。
“咯咯!”
留下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焰靈姬飄散而去,徒留空氣裡淡淡的香味。
“妖精啊!”王樹感嘆一聲。
……
傍晚。
王樹和焰靈姬師徒倆依舊在內院裡過着二人世界,愜意不已。
“等會我要再去皇宮一趟,這次你就不要去了。”王樹說道,
“爲什麼?”焰靈姬小嘴一瞥,滿滿不開心。
“昨晚你就着了道,今晚我可不想你再吃虧。而且韓王宮還有一些隱藏的東西,我一個人方便行動。”王樹說道。
“好吧。”
焰靈姬雖然有時任性,不過大體上還是很聽話的。
“乖!”
王樹沒忍住伸手撫摸了一小下眼前小妖精的臉蛋,那手感當真是令人心猿意馬!
“嚶嚶嚶~”
一陣嬌嗔聲傳到耳邊,焰靈姬的臉頰一直紅到耳朵根,誘人極了。
“咳咳!”
乾咳一聲,王樹爽快的離開了。
焰靈姬怔怔看着王樹的背影,直到其完全消失不見。
立即雙手捂着臉蛋,原地跳起來了!
……
韓王王宮。
與昨晚相比,皇宮並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巡邏隊依舊在一絲不苟的警戒,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放過。
王樹行走在皇宮的屋檐上,如同踏着鴻毛,悄無聲息。
本來他準備直接去韓王的宮殿,但走着走着,卻鬼使神差的來到明珠夫人的閣樓。
“見鬼,怎麼走到這兒來了?”王樹想起了那個比焰靈姬還要成熟風韻的女人,某些畫面不由自主的浮現。
“這時候明珠夫人在幹什麼呢?”
王樹心想,輕輕揭開一塊屋檐上的曲瓦,順着那一個空洞將底下閣樓裡的一切收入眼底。
有些失望,因爲今天的明珠夫人並沒有像昨天那樣沐浴。
這時的明珠夫人好像不知道自己被某人偷窺了一樣。
她披着一身薄如蟬翼的黑絲裙襬,風情萬種,搖搖曳曳走在閣樓裡的每一個角落,
在她的纖長手指縫裡,則是輕輕捻着一根細細淡褐色的焚香。
“點香?”王樹暗自嘴裡小聲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