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跟我分手去上海,我爲她付出那麼多,她說走就走,我的損失誰賠我。”小夥子怒道。
蠻牛狠抽小夥子一巴掌,罵道:“你TMD是不是男人,是男人還怕找不到女人,人家都被你操了,你虧個球啊。”
顏真跟馬莉上了一輛出租車,顏真問馬莉,“去哪玩兒?”
馬莉一到車上,就癱軟到顏真的懷裡,說:“去我那裡吧,剛纔我被阿旺嚇住了,不敢一個人回去。我去拿我的行李,我明天準備去上海。你陪我一下,行嗎?”說完迷離地看着顏真。
“你明天要離開龍炎!”顏真有一些意外。
馬莉躺在顏真的懷裡,說:“嗯,我想趁着年輕到處去闖一闖,看一下這個世界。”說到這裡抱緊顏真又說,“你會不會捨不得我?”
顏真看到出租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他們,有一些不好意思,他只摟着馬莉說:“難道我捨不得你,你會爲我留下。”
“不會。”馬莉在顏真懷裡壞笑道。
顏真陪馬莉拿完東西,準備去許小婉家看許小婉養的小鬼時,許小婉卻在二點的時候打電話給顏真,許小婉卻說今天下午她跟客戶有事脫不開身,另外再約時間。
顏真看時間還來得及坐班車回老家,於是想反正明天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回一趟老鄉向清虛道長請教一些養小鬼的學問,也好有備去幫許小婉搞小鬼的迷信。
顏真坐班車回到老家,太陽才落在西山。顏冬敬見兒子回來就喊殺雞,顏真忙說要去找清虛道長沒空吃雞。顏冬敬說愛吃不吃,你不吃我也殺。顏冬敬老婆就罵顏冬敬,顏真在父母爲殺雞與不殺雞的事情爭吵時,趕緊把一些給父母買的禮品放下,提着給清虛道長的禮品跑了。
顏真提着禮品來到映月泉道觀,遠遠看見廚房的煙囪裡冒着濃濃的煙霧。“嘿,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乾爹在做飯呢。”顏真還留着肚子來映月泉準備跟清虛道長一塊吃晚飯,顏真喜歡吃清虛道長做的菜。顏真帶來了燒雞,還有二鍋頭。他是這樣打算的,今晚他不巧沒有遇上清虛道長,他就一個人在道觀裡就燒雞下二鍋頭。
這炊煙好誘人,只是有一些不尋常,怎麼像廚房起火一樣濃煙滾滾?!
“乾爹,我來了。你做什麼好吃的呢?”顏真老遠就喊起來。
大聖聽到顏真的聲音跟虎子從大門裡,一前一後跑出來。
“真仔,你來得太好了。”大聖一個縱身跳到顏真身上急急忙忙說:“你快去幫那個傻丫頭燒火煮飯,她都燒了半個小時還沒有燒着火,都把我們快要薰死了。”
“是啊,真仔。”虎子也沒好氣地說:“要不是老道叫我們好好陪着她,我們都不想呆在這裡陪她了。”
顏真不解地問:“你們在說誰啊?”
大聖俏皮地說:“你進去看見她不就知道了。”
這時被濃煙嗆得淚流滿面的女孩,聽到門外有人在說話,
她聽出是顏真的聲音,急忙起身去窗戶邊朝外面看一眼。顏真居然跟清虛道長的猴子和黑狗說話,不過人跟動物說話也正常,顏真跟大聖還虎子很熟,他跟兩個動物說話並不讓她覺得奇怪。她只是奇怪這個臭流氓來這裡幹什麼?爲什麼還是她一個人的時候?一想到這個問題上,她止不住緊張起來,急忙從口袋裡抄手中那個防狼電棍,一按開關,發出吱吱的電流響聲。“他要是對我亂來,我就電死他——哎呀,糟了!”就在女孩驚聲未落的時候,顏真推開廚房的門進來,濃煙滾滾的廚房能見度很低,她慌忙假裝蹲在竈前燒火,一隻手一把在旁邊放着的一口燒水用的鍋底上摸一把在臉上一刷,用手跟擦汗一樣把臉弄花了。
“你是溫羽嗎?”顏真跟背對着他吹竈中滿是玉米杆的女孩說。
女孩假裝很驚訝地扭過頭來,一張非常花的花臉對着顏真來一句:“是你啊,來的正好。”說完騰地站起來,一把拉顏真往竈前說:“快幫我把火燒起來。”
顏真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一張非常花的花臉女孩拉到竈前,女孩隨即又說:“我去洗臉,你快幫我把火燒起來。”說完不理顏真叫她,像逃跑似的跑出廚房。
“嘿,這是什麼世道了。她居然命令我了。”顏真雖然在濃煙中沒有看清那張非常花的花臉,但是從聲音和身材來判斷應該是溫羽。“這娘兒們簡直四肢不勤五穀不分,把竈中塞滿玉米杆當然只起煙不起火了。”
顏真被濃煙嗆得眼淚都出來了,他肚子也餓着,今晚算是倒黴了,不得不自己動手做飯。顏真想清處境後,急忙把竈裡的玉米杆全部抽出來,然後重新用火柴打着,一根根架在竈中燒,不一會兒火被燒旺。顏真這才發現炒菜的鍋中是乾的,被火燒得滋滋冒煙了。溫羽做飯居然沒有放水洗鍋,溫羽的生活能力讓顏真徹底無語。
沒過幾分鐘,溫羽從外面洗乾淨臉回來,她發現顏真很聽話地在燒火準備炒菜便對顏真的態度就改觀起來,她笑嘻嘻地問:“喂,你怎麼來了?”
顏真在洗茄子準備切來炒着吃,說:“你又怎麼來了?”
溫羽看一眼竈中的火,不得不佩服顏真還有點生活本事,竈中的火燒得旺不說,鍋也洗得乾乾淨淨。
溫羽的脾氣就溫柔起來,說:“我這兩天一直在這裡跟清虛大師學吐納功,怎麼你有意見?”
顏真懶得跟溫羽耍嘴皮子,把洗好的茄子扔給溫羽:“切掉吧。”
溫羽將茄子還回去,笑嘻嘻地說:“大廚,今晚就靠你了。”
顏真說:“嘿,你——”
“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溫羽笑嘻嘻地說。
顏真說:“一起動手。”
溫羽打一個響指,“行。”
“你去洗辣椒,還有淘米下鍋煮飯。”
“啊,你讓我做這麼多。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但不是你的男人。你要是覺得不公平,那你
切茄子,我洗辣椒還有淘米下鍋煮飯。”
“沒良心的臭男人。”溫羽衝顏真罵完,端起辣椒去缸邊打水洗又說:“對了,康樂醫院那個案子後來怎麼樣了?”
顏真拿着菜刀切着茄子說:“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溫羽一邊洗辣椒一邊說:“我知道什麼呀。我本來想跟你們一塊去查那個案子的,後來我有事就沒來了。”
顏真於是就把那個案子的事情告訴溫羽。
“那石仔你們還沒有抓到哦。”溫羽把洗好的辣椒撈上來用竹子做的菜籃子裝好放在顏真跟前在顏真說石仔失蹤就俏皮地說:“給你,給我好好切。”然後去淘米煮飯。
他們倆的晚飯很簡單,新鮮的大米飯加一道簡單的辣椒炒茄子和顏真帶來的燒雞。
溫羽不會做飯菜,全由顏真一個人包辦。
等吃飯的時候,燒雞少了一半,因爲大聖跟虎子偷吃了一半。顏真不得不將燒雞做成辣子炒雞丁。這頓湊合的飯,倒把兩個人吃得飽飽的。晚飯後有月亮,山間的月亮特別明亮,顏真跟溫羽到道觀門前的石塊上坐下。他們聊起道教文化以及靈異事情。顏真爲了嚇到溫羽,故意跟溫羽說他搞迷信捉鬼的事情,把溫羽嚇得一愣接一愣的。最後溫羽說她跟老師已經考過幾個古代帝王將相的豪華墓穴,有幾次還真碰到過不可思議的靈異事情。尤其有一次有一個考古教授在考古工作中偷了一塊墓主人的玉佩,結果那個貪心的考古教授離奇地在家上吊死了。
顏真覺得溫羽撒謊,因爲溫羽上次跟他說是學法律的,這次怎麼學考古了。但是顏真暫時不折穿溫羽的謊言,他於是很配合地說:“那有這種事情,騙人的吧,鬼是不可能爲了一件財物而跟人爭的。”
溫羽說:“嗯,有點瞎編,不過後來據警方調是有人知道那個教授偷了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所以就……”
顏真說:“所以就殺了他把他的玉佩搶走了。他上吊自殺也只是兇手製造的騙人假象。”
溫羽點頭說:“你這次倒不傻,一猜就中。”
“我本來就不傻,至少比起不會燒火做飯的你聰明。”
“瞧你這德行,這麼沒度量還計較那種事。”
“瞧你這德行,繼續說,別賣關子了。”
“好的,瞧你這德行,你肯定猜不着會是誰殺了他。”
“讓我想一想啊。”
“你這呆瓜想也沒用,你肯定想不出來的。”
“他的同夥?”
“我說你這呆瓜想也沒用,不對,他沒有同夥。”
“你故意捉弄我,不玩了。”
“我說你是呆瓜你真是呆瓜。”
“我就不信你有答案。我問你那他是怎麼偷到那塊玉佩的?”
“在一座墓穴裡考古的時候,他偷的。你也知道吧,這人一有貪心就會起賊心,他當時見到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哪能不偷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