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有五個學徒又有一個生日紅包,這是必須爆更的節奏。
兩人喝了會酒說了會話,陳若平收拾東西準備睡覺,莫聰則是拿起馬王刀準備療傷。到了一個山洞坐下,莫聰並沒有急於開始剖腹式療傷,而是把馬王刀拔出來擺弄了一會,左摸摸右摸摸想探尋一下這把刀裡面到底有什麼奧秘,爲什麼會能吸收別人的真氣,又爲什麼能給自己輸入真氣。同時莫聰心裡也有一個擔憂,擔心自己會把刀裡面所有的真氣都吸完,然後讓這把神器徹底變成一把普通的刀。
“神器……好像確實有點神,但作爲神器只有吸收真氣和傳輸真氣這兩種作用嗎?”莫聰握着馬王刀左看右看,心裡默默想着。
他正摸着看着擺弄着,食指指尖無意中觸到了馬王刀刀柄上的一顆紅寶石,紅寶石忽然從裡到外透亮起來,一種瑩潤光華沿着寶石向刀身傳遞,雪亮修長的馬王刀整體開始發散出一種白色光芒,沒有昨天晚上那麼亮,但也照得整個石洞亮堂堂的。莫聰詫異地看着瞬間變成了發光體的馬王刀,試着輕輕揮動了一下,刀鋒所向一抹淡淡白光揮灑而出,閃電般飛到山洞的石壁上,隨着嚓的一聲輕響,石壁上現出一道劃痕。莫聰提着刀站起身去看了看那道劃痕,卻見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多深。
“還能這麼用,真是挺犀利的。”莫聰對馬王刀這種新用法如獲至寶,輕輕揮動着山洞裡揮灑着一抹一抹白光,小小的山洞經不住這樣的折磨摧殘,石壁上很快現出東一道西一道的深深裂痕,山洞頂部也撲撲朔朔地往下掉石塊碎粒,莫聰眼看着快要垮塌了。急忙俯身拾起刀鞘躥出洞外,他剛剛站定腳步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身後的山洞已經轟的一聲徹底垮塌,一座小山壓下來的聲音傳出去老遠老遠。
陳若平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一聲巨響和大地的微微震顫驚醒,她睜開眼睛看了看莫聰不在,趕緊起身朝聲音的方向而去,很快到了山洞那邊。到了跟前,只見莫聰正雙手各拿着馬王刀的刀和鞘,呆呆看着已經被壓垮的山洞。
“你沒事吧?”陳若平過來一邊揮着飄動的浮塵一邊問莫聰。
“沒事。”莫聰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看了陳若平一眼。
“怎麼……你乾的?”陳若平看着莫聰的神情詫異地問道。
“是啊。所以說比較嚇人。”莫聰說。
“你……你是怎麼弄的?”陳若平看着崩塌出來的堅硬岩石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把刀比較鋒利。”莫聰說。
“我試試。”陳若平拿過馬王刀對準一塊石頭作勢要砍,莫聰趕緊攔住,說這樣直砍恐怕會崩壞刀鋒,必須用巧勁才行,然後隨手揮了一下,刀離着石頭還有兩丈多遠,石頭已經嚓的一聲斷成兩截。
“真神奇,你是怎麼弄的?”陳若平驚異地看着整整齊齊的石頭斷面。
“你要用手指觸着刀柄上的寶石,然後它就會發出一種刀氣。隨便一揮就可以隔空切金斷玉削鐵如泥。”莫聰說着把馬王刀遞給陳若平,讓她嘗試一下。
陳若平接過長刀觸着上面的寶石左試右試,馬王刀卻毫無反應,並沒有絲毫刀氣發出。也沒有隔空削斷什麼東西。
“看來這把刀比較認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用。”陳若平試了一會實在不行就隨手還給莫聰,遺憾地說道。
“認生……這把刀是慕容公主的刀,它怎麼不跟我認生呢?”莫聰思索着還刀入鞘。真想現在就回去讓慕容明月試試,看看跟慕容明月認不認生,另外問問她對這件神器的瞭解有多少。
兩人說着話回了休息的地方。莫聰提議連夜趕路,儘快到陳國呆幾天然後儘快回去。陳若平也想早點心裡踏實下來,一聽這個提議便點頭同意。兩人迅速收拾好東西牽了馬匹繼續趕路,天亮的時候越過瑞國邊境進了陳國的地界。
一進入陳國,陳若平的狀態就徹底放鬆下來,一邊騎着馬趕路一邊給莫聰介紹着沿途的山山水水,莫聰也心態很放鬆地看着一路上的青山秀水,感覺很舒服。
兩人溜着馬慢慢來到一座城池前,陳若平還沒到城門口城頭上已經歡呼起來,城下的軍官也恭恭敬敬地向陳若平行着禮詢問着一路辛苦,順便對莫聰也很恭敬。
“你們家在陳國的勢力很大嗎,這些人對你都畢恭畢敬的。”進了城在街道上走着,莫聰奇怪地問道。
“還行吧,主要是我們陳國的軍隊幾百年來都是我們家掌管,所以這個也不奇怪。”陳若平習以爲常地說道。
兩人正交談着,迎面過來一支甲冑鮮明的騎兵隊伍,隔着老遠齊齊在馬背上向陳若平行禮,然後緩緩來到兩人身邊護衛着掉頭往回走。莫聰見有這麼多人在身邊簇擁也不好問什麼,只是騎着馬一路跟着陳若平走,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前面出現了一路浩蕩人馬護衛着的一輛馬車,兩人來到馬車前下了馬上了馬車,然後隊伍浩浩蕩蕩地繼續向前開進。
“我們要去哪?”莫聰打手勢問。
“回家。”陳若平脣語回答。
“我在你們家是什麼身份?”莫聰也用脣語問道。
“丫環。”陳若平說。
“那我回去之後會不會被一個少爺看上,然後非要跟我睡覺?”莫聰笑着問。
“我就是少爺。”陳若平說。
“你在陳國不是女兒身份嗎?”莫聰問。
陳若平笑笑不說話。
馬車平平穩穩地行進着,接近中午的時候在一座府邸前停下,陳若平帶着莫聰下了馬車,然後緩步進了府邸。莫聰擡眼看了一下,只見府邸的匾額上寫着“鎮北將軍府”五個大字,進了府門,立刻有一大堆丫環下人過來迎接,有些人還說着“小姐終於回來了”,“陳竹長這麼高了”等等噓寒問暖的話。衆人穿過一進一進的院子往裡面走,沿途聚攏過來的下人們越來越多,猶如衆星拱月一般。經過了也不知道多少重院落,陳若平遠遠地叫了聲“叔叔”、“大哥”、“二哥”、“三哥”等等稱呼,然後快步過了一道小橋走到一羣衣衫華貴的人面前。
“萍兒終於回來了,在瑞國那邊受苦了。”一位威風凜凜的老者說了一句,其他人也紛紛說着,領着陳若平往一間屋子走,莫聰則是被晾到了一邊。
這些人莫聰一個都不認識,也不知道怎麼打招呼或者該不該打招呼,只好跟一羣下人們站在那裡看着陳若平他們一家人團聚。
“你過來啊,站在那幹什麼?”陳若平見莫聰沒跟上來,回頭說了一句,讓他跟着進去,莫聰一聽只好硬着頭皮跟了上去。
到了那座類似宮殿一樣的屋子裡,立刻有丫環上來給陳若平和莫聰端過銀盆和一些洗漱之物簡單洗去一路風塵,然後兩人才又跟着大家的腳步繞過屏風一起進了屋子裡面,屋裡的桌上已經擺好了各種菜和各種酒具餐具,衆人坐下之後就開始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了瑞國的事情路上的事情以及陳國的一些事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莫聰才搞清楚這裡並不是陳若平的家,而是陳若平的二叔家,只是沿途要經過這裡所以特意進來拜訪團聚。
“萍兒,瑞國的黑山行省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你最近一段時間就住在黑山,知不知道里邊是個什麼情況?”陳若平的二叔陳世豪問道。
“我在黑山屬於隱居狀態,對山下的事情不是很瞭解,不過聽說是瑞國中央軍的一些舊部佔領了黑山,然後瑞國朝廷就認可了這個局面。”陳若平說。
“現在的黑山總督莫聰,聽說你跟他關係很好,而且就是因爲他才從巨靈關戰場脫離出來去了黑山,是這樣嗎?”陳世豪問。
“是的,另外不瞞二叔說,他就是莫聰。”陳若平指了指莫聰說道。
“是嗎?”陳世豪和幾個兒子非常詫異,這才紛紛向莫聰打起招呼問着事情表達着景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