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水瀨右衛門連忙說道;“主公,屬下申請參戰”他見鬆永久秀沒有給自己安排任務,不由感到十分着急,自己在這裡待命的話,又如何能去通知主公,如果真讓鬆永軍形成包圍的話,那恐怕主公便真的凶多吉少了。
而田中三左衛門在聽完,也連忙申請道;“主公,本家軍勢如果太過分散的話,很難將高山軍殲滅,而且如果高山軍潰逃的話也不易攔截,不如主公將麾下軍勢分成三路,而屬下與水瀨大人大人領麾下忍軍負責一路進攻,如此一來高山氏宗與其麾下忍軍便插翅難逃了,還請主公定奪。”
田中三左衛門在說完番話後,目不轉精的盯着主公,等待主公的決斷,在他看來,如果在這山地密林中作戰,忍軍要比足輕適合的多,別看自己與水瀨麾下一共才只有二百名忍者,可在這裡作戰的話,所爆發出的戰力絕對不亞於本家的五百猜銳,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極,看主公對這高山軍的重視程度,便知如果將高山氏宗討取的話,肯定是大公一件,所以向這樣的好事他又豈能放棄。
鬆永久秀在聽完之後,不禁向田中三左衛門看去。由於對忍軍的輕視,所以剛纔他在下達命令的時候,根本就沒想起來本家還有這麼一支軍勢。
現在不正是用到他們的時候嗎,鬆永久秀不但想到這裡更適合忍者作戰,而且還想到,如果派忍軍出戰的話,還可減少本家精銳的損失,爲了打造本家這三千精銳,可以說除了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外,還耗費了他大量的精力,可以說每一名精銳都是寶貴的,如果不是到了緊要關頭或是生死憂關之際,他絕不願意看到任何一名精銳陣亡的.
而相對與本家精銳來說,忍軍就要廉價多了,就算有一天這二百名忍軍全部陣亡他也不會有絲毫心疼,如果他們死光了,那便在招募一批好了,反正自己治下領地與伊賀接壤,就連大和國中,大大小小的忍者裡都有十幾座,就別說者者之國伊賀了那裡的忍者數都屬不清,只要己需要,憑藉自己與甲賀裡的關係,隨時可以招募到大量的忍者,所以在鬆永久秀眼中,忍者只是價格低廉,身份低賤的消耗品罷了,鬆勇久秀還巴不得他們代替麾下精銳去死。
開始他沒想到這個好辦法現在既然有田中三左衛門提醒,那麼他當然不會拒絕。
想到這裡,鬆永久秀不由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恩,你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忍軍求戰心切,那麼,我便給你們一個機會,你二人率領麾下繞到東面進攻。”
“是主公,屬下必不辜負主公重託。”說完水瀨右衛門不由長舒了一口氣,只要自己能遠離三好家大軍,那麼就沒什麼可怕的了,至於與他共同負責一路的田中三左衛門爲了主公,爲了高山家也只有將他犧牲掉了。
而其麾下的那幾十名忍者,水瀨到並不擔心,一是等田中三左衛門死後,他們便羣龍無首,二是在平時自己對他們多有恩惠甚至超過了其對他們的賞賜,只要在將他斬殺之後,再將其身邊的幾名親信控制住,那麼想要將這幾十名忍者掌控,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就算他們不向自己想的那樣,在田中三左衛門陣亡之後·繼續與自己爲敵也不用擔心,自己與那些忍者打的越熱鬧,主公麾下的忍軍便越容易發現,到是隻要主公率領軍氏從自己這方向撤退,再由麾下軍勢斷後,那麼不但可以轉危爲安,而且還可給鬆永軍一個教訓。
山地作戰,只要對方沒有忍者,那麼水瀨右衛門便有信心,在給鬆永軍一個教訓之後全身而退。
想到這裡,水瀨右衛門立刻率領麾下軍勢跟上,尋找下手的機會,不過,田中三左衛門雖然沒有刻意提防,不過作爲上忍,他時刻都在戒備着,所以一時間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而田中三左衛門也何常不想除掉水瀨右衛門人·很顯然,這次適合忍軍發揮的戰鬥,想要利下功勞是板上釘釘的,他可不想有人來與自己分享,而且水瀨麾下的忍者比自己多了不少,若兩軍真戰在一起,那麼水瀨獲得的功勞肯定要比自己多出不少,這樣一來,自己還要被其壓過一頭,與其這樣,那到不如這此便將其除掉,不過此事還需小心行事,一定要將水瀨的死推到高山軍身上,否則的話,恐怕自己不但不會得到任何功勳,反而還會遭受主公的責罰,要是因此喪命那就大大的不值了。
很快水瀨右衛門與田中三左衛門便率領麾下軍勢來到高山軍正東方千米之外,而這時鬆永久秀也已經重新分配好軍勢。
只聽田中三左衛門趁着主公麾下兩千精銳還沒到達即定位置之時,開口說道;“水瀨大人不知可有安排?”
從分軍之後,水瀨右衛門便一直想在田中三左衛門被後下手,不過其又意無意間總是調節着速度和水瀨並排而行,雖然他那隻攥着手裡劍的手早已經滿是汗水,但卻並沒有被他冒失的扔出去,他在等一個機會,而自田中三左衛門開口後,他知道這個機會馬上就要來了。
只聽他開口說道;“這次高山軍是大人發現的,所以在下以爲,這功勞也應該讓大人多得一些,所以我決定,由大人先發起進攻,而在下稍微拖後一會在發動進攻。不知大人以爲如何。”
田中三左衛門實在沒想到水瀨竟然會如此大方·不由大喜過望,甚至就連害對方的心都淡了。
只聽他開口說道;“這似乎有些不好吧······”雖然他很想應承下來,不過卻還是推辭道。
“這有何不可,此戰功勞本就應該屬於大人,在下能跟着佔佔光就已經感到滿足了。所以大人就不要推辭了。”
“那···那就多謝大人了。”待田中三左衛門激動的說完之後,把全部精神都放在高山軍身上,想着該如何賺取功勳,戒備之心不由大減,身體也從之前的緊張漸漸鬆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