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從心和獒聽到銅丸的話皆是一驚,連忙詢問詳情。
銅丸一邊拽着從心,一邊道:“是刺殺,有人在神農醫生來醫院的路上將神農大夫刺傷了,是心臟,傷勢太重了,南山博士還有靜音醫生都沒有辦法救他。好在靜音醫生會掌仙術,不過沒你那麼厲害,只能暫時維持住神農大叔的不死,所以太一姐讓我出去找你回來,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銅丸的話剛說完,三人已經來到了醫院後面的一個單間裡面。
從心這纔看道奄奄一息的神農以及雙手按在他胸口的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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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靜音的頭上正不斷冒着冷汗,顯然她維持這種程度的掌仙術已經有些吃力了。
而神農的另一邊,雨琉眼睛通紅,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卻強忍着沒有哭出聲。
太一,南山博士和文良助理都是神情凝重的看着神農。
此刻神農正面帶笑容的看着雨琉,語氣慈愛的說道:“雨琉,你不要難過,人總是要死的,我活了一大把年紀,現在才死,也不算虧。”
雨琉抿着嘴嗎,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神農又道:“不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以後還是換回女孩子的衣服吧,你本來就很漂亮,不要一直打扮成男孩子,這樣以後會嫁不出去的。”
雨琉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哀求道:“不要,我不要老師死,老師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您答應我活下去,我就在也不扮男孩子了。”
神農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然後又化爲微笑,道:“我也想再陪伴你周遊天下,治病救人,不過已經沒機會了,可惜不能親眼見到這次病魔被擊敗的景象了。我死之後你們直接把我埋在醫院後面的空地下面吧,我想親眼看到這次的疾病被治癒。”
他這話說的情真意切,簡直是讓聽者流淚、聞者傷心,雨琉直接哭成了淚人。
神農輕咳了一聲,嘴角冒出一串血泡,緩了緩才又朝靜音道:“靜音醫生,您不用在浪費查克拉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已經沒救了,心臟破裂,即便是木葉的綱手公主也沒辦法治療我的傷勢。您還是保留一點體力,去救治那些病人吧,聽說你們已經開發出了有針對性的藥了,我死也無憾了。”
靜音聞言臉上露出羞愧之色,手卻沒有移開,道:“對不起,是我學藝不精,沒辦法救活你。”
神農搖了搖頭,又伸出了手,朝着雨琉的眼角抹去:“乖,不哭,把眼淚擦乾,你將來也是要當醫生的,這種生死的事情,很多時候人是無能爲力的,你要堅強。”
太一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從心,發現他正捂着眼睛,傻傻的愣在那裡,忍不住道:“臭小子,還傻站着幹嘛?還不趕快幫忙?”
從心“啊”了一聲,這才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然後又“哦”了一聲,走到神農身旁,但卻沒有立馬施展醫療忍術,而是有些奇怪的看向神農的傷口位置。
當然因爲靜音此時的手正按在傷口上,他也看不出傷口具體的情形,於是道:“靜音前輩,我來試試吧。”
靜音擡頭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從心雙手結印,手掌上很快泛起綠色的查克拉光芒,這是陽遁查克拉,顏色比之靜音手掌上的還要濃郁幾分。
靜音驚訝道:“你真的會掌仙術?”
從心點了點頭,道:“你先休息一會,我查看一下傷口,替你一會兒。”
靜音搖了搖頭,道:“我只要一鬆手,他立馬就會大出血,你現在的掌仙術還做不到無印施展,這種程度,恐怕”
太一聞言插嘴道:“沒關係,你就讓從心來吧,這小子的查……”
話沒說完便聽從心道:“啊,那個太一姐,我的查克拉足,應該能支撐一會兒,靜音前輩可以休息一會,再想想其他辦法”
太一見從心打斷自己說話,不由朝他看去,只見從心對自己微微搖了搖頭,心下奇怪:“這小子什麼意思,打斷自己說話不說,還讓靜音前輩想辦法?”
她可是親眼見過從心那恐怖的醫療忍術的,當初天藏腹部那麼大一個洞,腸子少了一大截、脾臟破裂,這麼重的傷也是分分鐘就癒合了,現在神農雖然是心臟破裂,但還沒斷氣,以他那天表現出來的實力,絕對能夠救的回來的。
爲什麼現在卻在推脫,裝作盡力而爲的樣子。
雖然心中疑惑,但太一素來知道從心的爲人,還是選擇了信任他,於是並沒有將心皺的疑惑說出來。
就連一旁想要說什麼的銅丸也被她看似無意的一揮手打斷。
而另一邊的犬冢獒卻眼睛微眯,似乎在思索着什麼,顯然他也看出了從心剛纔搖頭肯定有他的目的。
靜音卻不知道這些,於是道:“好吧,你把手蓋在我的手上,務必控制好查克拉,我會慢慢收回自己的手,你的查克拉一定要控制好。”
從心點頭道:“沒問題。”說着就把泛着綠光的手按在了靜音的手背上。
感受着從心精純的查克拉,透過自己的手掌,進入了神農的體內,靜音微微點頭,當先抽出可一隻手,緊接着再抽出另一隻,見神農的胸口果然沒有噴血,不由鬆了口氣,心道:“看來他結印只是習慣,控制力其實並不低。”
接替了靜音的從心,心中閃過果然如此的念頭,隨即開口道:“神農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將你刺傷的。”
神農搖了搖頭,虛弱道:“不認識,有兩個人,他們背後揹着羽翼,其中一個從天而降,將我刺傷後,在另一個人的配合下,再次飛到了天上。”
太一補充道:“南山博士這邊也遭到了攻擊,不過被我攔住了,那人攻擊不成立馬退出,接住空中落下的一截繩索,又飛上了天。”
就連神農自己,臉上也不自覺地抽了抽,然後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不用那麼麻煩了,直接挖個坑就行,大不了埋深一點,多撒點消毒水也就行了,千萬別燒,這是我們家鄉的習俗”
說着劇烈的咳嗽了兩聲,然後脖子一歪,便沒有了氣息。
“老師”雨琉見此,一把將從心推開,摟着神農的脖子,大聲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