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之後,安德烈坐在房間裡,抱着枕頭坐在牀邊,完全沒有起身搬到路德維希房間去住的意思。
安德烈不想和路德維希住在一起,不想像女人一樣和路德維希上/牀,一點也不想!
…………
不一會兒,走廊上想起了腳步聲,安德里心臟揪了起來。
腳步聲在安德里的房間前面停了下來。
安德烈直直的看着房門,把枕頭緊緊的貼在胸口上。
門把動了一下,安德烈呼吸一滯!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
安娜帶着節制有禮的笑容站在安德烈的面前。
安德烈剛纔猛烈跳動的心臟立刻放緩了下來。
“什麼事?安娜?”安德烈小心翼翼的問道。
安娜笑着說:
“少校先生在等着您,您怎麼還在這裡?”
安德烈一張臉憋得通紅,雙手緊緊的攥着自己的睡衣,低聲說:
“安娜,你對路德維希說,我不想和他住在一起,可以麼?”
安娜驚訝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安娜走了過去,坐在安德烈的旁邊,
“啊,親愛的,這可不是件好事,路德維希少校並不是什麼有耐性的人,你要知道……”安娜把嘴脣貼近安德烈耳朵,
“你要是激怒了他,集中營裡,你蘇聯戰友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爲了自己能活着出去,你得做個聰明人……”
安德烈呼吸像是被人扼住一樣,頓時停滯了,不由的眼前浮現在集中營裡看見的同胞們一張張渴望活下來的面孔。
安娜笑着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
“少校從來不贊成集中營這種政策,也從來不參與屠殺行爲,所以……只要你好好表現,他就不會做出任何的過激的事情來。”
說完,安娜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站了起來,咳了一聲:
“那麼,我對少校說您馬上就會過去,好好準備一下吧,親愛的。”
說完,安娜便鞠躬,然後走了出去。
安德烈看着安娜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雙手捂着腦袋,坐在了牀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抱着枕頭朝路德維希的房間走去。
…………
“路德維希。”
安德烈穿着格子睡衣,站在臥室門前,懷裡面抱着自己的枕頭,睜着大眼睛看向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也換上了睡衣,平日裡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黑色短髮被放了下來,有些微長的劉海散落在前額,稍稍有些遮住了那雙透着邪氣的銀灰色的眼睛。
安德烈呆呆的看着路德維希,這時的路德維希真是無比的英俊。
路德維希此刻正躺在牀邊,手上拿着鋼筆,在一張紙上寫着什麼。
看見安德烈的時候,便把自己手上的紙和筆放在了牀邊,招招手:
“過來。”
安德烈嗯了一聲,關了門,抱着枕頭走了進來,一直走到路德維希的牀邊。
路德維希把安德烈手上的枕頭拿起來扔在了牀上,然後一隻手摟着安德烈的腰,另一隻手一顆顆的解開安德烈的格子睡衣。
安德烈身體微微顫抖,但還是任由着路德維希解開自己的衣服,‘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把安德烈的睡衣扯了下來 ,扔在了牀邊的沙發上,然後把安德烈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安德烈側着臉閉上了眼睛。
路德維希身後捏着安德烈的下巴,語氣冰冷:
“看着我,安德烈。”
安德烈最害怕看見路德維希這樣的表情,於是強忍着懼意,直直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光線從路德維希的頭頂灑下來,黑色的劉海在路德維希的額頭灑下了一片陰影,逆着光,安德烈看不清路德維希的神情。
“路德維希……”
安德烈低低的叫了一聲,聲音有些嘶啞。
路德維希扯扯嘴角,低下頭,強勢的吻上了安德烈的嘴巴。
路德維希嘴巴里有着淡淡的雪茄味,身上有着男人特有的迷人的氣息。
安德烈不由自主的伸手抱着路德維希寬闊的脊背,嘴巴被吮吸的生疼,不由得嚶嚀了一聲。
“恩~”
路德維希渾身一顫,粗魯的進入安德烈的體/內。
這種實實在在和眼前的男人結/合在一起的感覺讓安德烈覺得有些難以承受。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賤。非常的下/賤!
就像是一個妓/女一樣,出賣自己的肉/體,求得暫時的安逸。
一滴淚水順着安德里的眼角流了下來。
…………
安德烈使勁的摟着路德維希的後背,這樣不至於把腦袋裝在自己身後的牀柱上。
路德維希體力過人,用力兇猛。
安德烈身體劇烈的搖晃着,牀柱微微的響動。
安德烈緊緊的咬住牙齒。
路德維希猛的扯着安德烈的頭髮,面無表情的說:
“叫出來。”
安德烈疼的淚水溢滿了眼眶,不停地搖頭:
“不,我不叫!!”
路德維希把安德里翻了個身,從後背用力的往上頂。
安德烈渾身像是被點上了火,刺激的要死!
但是他就是不想發不出任何聲音!
安德烈知道自己一定是掃了路德維希的興致了!
路德維希一定很生氣,可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像是個放/蕩的女人一樣,在牀/上張開嘴巴大喊大叫!
路德維希冷哼了一聲,在身後用力的拍了拍安德烈圓潤的屁股,
“叫出來。”
安德烈着被衝撞的額頭冒汗,雙腿發顫,眼睛裡溢滿了淚水,手指緊緊的攥着牀單,但是他就是緊緊的咬着牙關,死也不叫出來。
他可以讓這個男人插/入,可以讓這個男人蹂/躪,可以心甘情願的做這個男人的奴隸……但是,他絕不叫/牀!
“啊——!”
安德烈被路德維希扯着頭髮拽下了牀。
路德維希穿着睡衣,捏着安德烈的後頸,把安德烈拉出了房門。
二樓整個樓層靜悄悄的。
只有幾盞壁燈在發出微弱的光芒。
安德烈赤/裸着身子被路德維希拉到了走廊盡頭的一扇小門前。
“寶貝,不聽話,就該被懲罰。”
路德維希低頭親吻安德烈的側臉,拉開門,面無表情的把安德烈扔了進去。
安德烈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被一片漆黑所代替。
路德維希猛的關上了門。
安德烈一個人孤單無助的站在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
安德烈反應過來,猛的衝到門前,不停地拍門:
“不要!不要!路德維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安德烈怕極了黑暗,他驚恐的捂着臉,坐在了地上,發現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安德烈把身子蜷縮了起來,四周一片黑暗,安德烈睜大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
安德烈想起了自己在戰場上和德軍浴血奮戰的時候,因爲疲勞過度,一直累昏了過去。
醒來的視乎,四周全是屍體……德國人的、蘇聯戰友的屍體……還有一個死人躺在他的身上,那人身體突然抽搐了一下,吐了一口血出來,然後便徹底斷了氣。
安德烈當時就被嚇傻了。
那些恐怖的回憶,伴隨着黑暗再一次襲來。
無數人在面對戰爭和死亡的時候沒有恐懼,但是在面對寂靜無聲的黑暗的時候,卻害怕的要死。
因爲原本以爲已經被忘卻的所有恐怖的場面,都在無邊的黑暗中,再一次襲來!
安德烈捂着臉,緊緊的閉着眼睛,直到昏睡過去。
…………
安德烈不知在這裡被關了多久。
房間裡始終是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的。
安德烈無論如何看不見任何東西。
安德烈滴水未進、身上一/絲/不/掛,因爲飢餓和乾渴,嘴脣乾裂,雙腿發軟,腦袋昏昏沉沉的。
安德烈之前就是身體虛弱,營養不良,就算是前一段時間被補給的好了一些,現在驚慌恐懼之下,安德烈頭昏腦脹,四肢無力,根本就無法站立。
……
不知又過了多久。
門突然被推了開來。
外面白色的日光從客廳的落地窗照射進來。
安德烈倚在牆邊,身體蜷縮在一起,眼睛因爲長時間在黑暗中接受不了日光的照射而生疼生疼。
安德烈無力的擡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但是手臂痠軟無力,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臉色更加的蒼白。
安德烈嗓子乾的要死,擡起頭,看見一身軍裝的路德維希走了進來,眯着眼睛看向安德烈。
“路德維希……”
安德烈低低的喊了一聲,嘴脣乾裂,喉嚨生疼。
路德維希坐在安德烈的對面,安德烈這才發現屋子裡原來還有一張長沙發。
“是不是嚇壞了?”
路德維希沉聲說。
安德烈抿着脣,一言不發的蜷縮着身子,坐在角落處,腦袋壓得低低的,似乎根本不想看這個男人一眼。
路德維希拍拍手,安娜端了一些點心進來,放在路德維希手邊的茶几上,然後退了出去。
安德烈聞見了食物的味道,不停地嚥着口水,但是就是倔強的不願意擡頭看一眼。
路德維希扯扯脣角,把頭上的軍帽拿了下來,放在身邊,叉開雙/腿。對着安德烈招招手。
“爬過來,乖孩子。”
安德烈乾脆閉着眼睛,蒼白的臉色幾乎和後面的牆壁融爲一體。
路德維希看見安德烈還是這麼倔強,乾脆來到路德維希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安德烈。
路德維希脣角帶着冷笑,伸手扯着安德里的頭髮,逼迫着安德烈仰起蒼白的面面孔,看向自己,
“有沒有想我?”
安德烈搖搖頭,因爲疼痛的關係,眼眶裡泛出了淚水,額頭青色的脈絡呈現在面頰上:
“沒有,不想……”
路德維希狠狠地抽了安德烈一巴掌,安德烈頓時頭昏腦脹,耳朵裡嗡嗡作響。
安德烈捂着側臉跌坐在地上,強忍着不讓自己的淚水滴落下來。
路德維希上前拽着安德烈的肩膀,按在沙發上,狠狠地侵/犯安德烈。
安德烈咬着牙,腦袋一片空白,只覺得身體被人不停地撞擊、撞擊!身後似乎被撕/裂了!
路德維希扯着安德烈的頭髮和安德烈激烈的親吻,低聲說:
“寶貝,叫出來。”
安德烈搖着頭說:
“不……我不叫!”
安德烈因爲飢餓和乾渴的緣故,雙腿嚴重發軟,站都站不住,只好跪在沙發邊上,男人卻強迫他站起身來。
“啊——!”
路德維希突然低下頭,在安德里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安德烈覺得自己自的血管一定是破裂了,因爲路德維希吮/吸了一下,然後舔了舔安德烈的傷口,
“寶貝,我喜歡你的味道。你的身體,你的皮膚,還有你的血液……”
安德烈突然哭了出來,哀求道:
“路德維希……路德維希!求你了 ,求你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
路德維希冷笑了一聲,身體還連接在一起,路德維希拿着槍抵着安德烈太陽穴。
“真的想死麼?寶貝?”
安德烈轉過頭,看見路德維希殷紅的脣瓣上還滯留着自己的血液,配上男人殷紅的脣瓣,看起來異常的詭異,安德烈立刻抽泣的幾乎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
“殺了我……”
路德維希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安德烈,低聲說:
“我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所有的同胞死在這裡……我從來不喜歡屠殺行爲,但是,我父親一直希望我更殘酷一些……”
安德烈猛的睜開了眼睛,愣愣的看着路德維希,搖頭說:
“不,不,路德維希,你不能這樣!”
路德維希嘴角裂開一抹陰冷的笑意,露出雪白的牙齒,配上那雙銀灰色的眸子,看起來像是一匹兇狠的野獸。
路德維希拿槍低着安德烈的下巴,神情驕傲:
“安德烈,你是我的玩物,我是你的主人,你該聽我的話,跪在我腳下,而不是想着別人的生死。”
安德烈心口一顫,看着路德維希的餓眼睛,緩緩地低下頭,終於發現,自己沒有任何驕傲的理由:
“路德維希,請不要這樣。”
“那麼,乖孩子,你該叫我什麼?”路德維希那槍口不停的撫摸着安德烈的側臉。
安德烈低下頭,咬着下脣,低聲說:
“主人……”
路德維希滿意的點點頭,
“記住,我喜歡性/感主動的孩子。”
說完,他再一次把安德烈按在了沙發上,繼續動作着。
安德烈咬着嘴巴,雙手死死的抓着沙發的表面,沙發的皮質表面上,留下了安德烈深深的手指印。
路德維希狠狠地拍了一下安德雷的臀部,
“叫出來,寶貝。”
安德烈眼淚低落了下來,路德維希把手指伸到了安德烈的嘴巴里,強硬的敲開了安德烈的牙關,邪惡的說:
“叫出來,或者舔我的手指。”
安德烈猛的閉着眼睛,舌頭開始舔/舐路德維希的手指,路德維希愉悅的說:
“很好。”
說完,路德維希便把安德烈抱着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一塊熱乎乎的點心,放在安德里的嘴邊,
“乖,吃了。”
安德烈小心翼翼的張開嘴巴,把點心含在了嘴裡,吃到嘴裡的一瞬間安德烈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餓.
安德烈急忙把食物嚥到了肚子裡,他真的被餓壞了,他一直覺得自己的胃部在消化着自己的身體,他幾乎覺得自己快要餓死了。
僅一塊點心,安德烈就覺得體內產生了活力和熱量。
安德烈饜足的舔了舔嘴脣。
路德維希邪惡的笑了笑,把手指伸到安德烈的面前,上面還帶着安德烈的口水和剛纔點心的碎屑。
“舔乾淨。”
安德烈擡起頭看着路德維希,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張嘴把路德維希的手指含在嘴裡,不停地吮吸着。
路德維希又拿了一塊點心過來,
“吃了。”
安德烈把點心吃在嘴裡,但是嗓子疼得要死。
於是他把點心吐了出來,然後搖頭說:
“路德維希,我口渴。”
路德維希笑了笑,從腰間拿出一把刀,對着自己的手腕輕輕地割裂了一個傷口,放在安德烈的面前。
“喝吧。”
安德烈驚恐的搖着頭,看着鮮紅的血液從路德維希的手腕上冒了出來。路德維希按着安德烈的後腦勺,把手腕放在安德烈的脣邊:
“喝吧,不然,我就讓你喝自己的血。”
安德烈顫抖着張開了嘴巴,開始吮吸從路德維希體內流出來的血液。
安德烈淚流滿面,這些血液依舊是溫熱的、腥甜的,很快便滋潤了安德烈乾涸的喉管和胃部。
安德烈擡起頭看着路德維希帶着笑意的面頰,眼淚猛的掉了下來。
吸入過多的鮮血從安德烈的脣角滴落下來。
路德維希捏着安德里的後頸,粗魯的和安德烈親吻。血液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裡流轉。
安德烈雙手緊緊的摟着路德維希,喘息之間,哭着問:
“路德維希,路德維希,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
路德維希也不回答,把安德烈翻過身按在沙發上,以動物的姿勢開始交/媾。
安德烈繃緊了身子,仰起頭,緊緊的咬着牙齒。
路德維希把嘴脣貼在安德烈的耳邊,用溫熱的舌頭舔了舔安德里的脖頸:
“叫出來,乖孩子,還想被主人懲罰?”
安德烈一邊抽泣着一邊點頭,開始大聲的呻/吟,裡面呆着濃重的哭腔。
自那時起,安德烈就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妄想着逃離。
這具身體……
永遠不再屬於自己。
“真是個惹人疼愛的孩子。”
路德維希說。
昨天晚上洛麗塔一直纏着我,讓我一定要寫這個情節,現在寫啦~~!
作爲送給洛麗塔的生日禮物~~!
滿意不?親愛滴???【邪笑】
來,親一個~!